张科长弄清自己一脚把一头野猪踢到房顶时,不禁哈哈大笑。
笑声中,石屋里似乎又传出响动。
“乖乖,屋里还有野猪?”张科长说着往门里探头观瞧。
“大叔当心,这次或许是大野猪。”楚天女急忙提示。
张科长心中一怵,暗道:连狮子老虎都忌惮成年野猪,倘若屋里真有大野猪撞出来,那具有“拆迁锤”一样巨大威力的野猪头,会一家伙把自己干到猪圈里去。
心为妙,退回去?
张科长觉得身后那两位美女正注视着自己,不能退却。他停滞一下,心翼翼地擦着门边往里蹭。
屋内黑咕隆咚。
张科长眨眨眼适应一下屋内的昏暗,拢目光四下一踅摸,没发现有锯齿獠牙脾气暴躁的大野猪,不禁心头一宽。
不过张科长发现,在昏暗的屋角处恍惚立着一个人,身躯直挺挺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僵尸?再仔细瞅瞅,断定不是僵尸,因为僵尸的招牌动作是一跳一跳蹦着走路,而那个人只是在原地蠕动,或者说是在挣扎。
“什么人!”张科长怒喝。
“哇喔呜呜……”浑然不清的回答。
“是个哑巴?”张科长颇感惊诧。
这时楚天女走进石屋,扯开厚厚的粗布窗帘,透进来的光线虽然很弱,但能看清楚有个人被绑在柱子上,嘴被胶带封住。
楚天女揭开胶带条,问:“你是什么人?”
那人又脏又黑,下身只穿着内裤。他看看楚天女,反问“你们是什么人?”
秦蕊一旁叫道“我们是好人,和警察叔叔一起来抓坏人。”
“阿弥陀佛,那太好了。”那人拔高声音说:“我是被坏人抓来的,快给我松绑。”
张科长走过来,目光严厉,用做询问笔录的口吻问:“你是那里人?叫什么名字?”
“我是天河人,我叫王油灯。”
“啊?你是王油灯?!”楚天女惊讶的嘴儿张得溜圆。
“美女,你认识我?”王油灯打量着楚天女。
楚天女点点头“我听张乾叔叔说过,他的表弟叫王油灯。”
王油灯嘴吧一咧,哇地一声哭了。
楚天女赶忙给王油灯松绑,安慰道:“王叔叔别哭啊,太意外了,你怎么会被绑在千里之外的大山里呢?”
哭了几声,王油灯止住悲声,看了一眼窗外,说:“原来这里离天河市只有一千里呀?那帮混蛋把我装汽车里走了一个礼拜,我还以为把我运到国外了呢。”
“谁劫持了你?”楚天女问。
王油灯长叹一声道“这些年算是糗到家了,我去天河医院看望表哥张乾,到医院门口买饮料时,有个美女伸着白玉一般的手和我打招呼。我正纳闷这美女是谁,那温润的手就照我腰眼点了一下,然后我就没了知觉。等我醒过来时,已被捆成粽子,扔在车上。”
秦蕊嘟嘟嘴,说“这美女会点穴?她是本地口音吗?除了我们,天河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姑娘?”
{}/“很奇怪啊”楚天女不解道:“天河市与麒麟河县相距五百公里,他们勾搭在一起就是为了铁柺和那疑似存在的黄金造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