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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与死宅完(1 / 2)

作者:binglin1987。swisen.com

2018/7/11。

字数:18370。

一。

真是不幸,大婚在即,我竟生病了。虽然只是一场普通的感冒,但是症状袭来的时候,全身无力,头昏脑胀,鼻涕、眼泪、黏痰轮番袭击,使人不胜其扰。

在感冒药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睡到大概中午时分,听到密码锁“滴滴滴”

的按键声,知道是我的未婚妻——苏颖回来了。

苏颖是宏宇集团的创始人兼董事长,亿万富翁苏宏宇的独女,是这份家族产业的不二继承人。为了避免家族产业断送在下一代手里,苏宏宇不仅让他的女儿接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教育,还将她在一毕业的时候就安排到自己的公司,希望可以让她尽快熟悉公司的运作方式和建立起广阔的人脉。

毕竟是给自己老爸打工,也就不一定要朝九晚六,如果要早退,跟老爸卖个萌就可以撤了,而不是跟hr走那些见鬼的流程。

“怎么样?好点了没有?”。她连鞋都来不及换,一回家便直奔卧室,人没到,声音先到了。

“没啊,哪有这么快”我带着重重的鼻音回答道。

“你是不是着凉了啊?”。苏颖坐在床边,上身微微前倾,大眼睛里写满了关切。

“八成是,那天在基辅转机,冻得跟孙子似的”。为了婚礼上的完美形象,上周,我亲自飞去巴黎去为新娘挑选最好的项链和胸花。但返程时竟没有直航航班了,只能在乌克兰这个零下10度的鬼地方转机。

“下午出点汗就好了,我去放洗澡水,你起来先洗个热水澡,吃点东西”。

唉,我明明是哈佛的医学博士来着,但西医偏偏对这种小感冒半点办法都没有,就知道多喝水多睡觉这种屁话,到头来还得靠中医这些看来像是巫术但十分灵验的小伎俩。

“好了,来吧”,苏颖的声音从三楼的浴室传来。我们现在住在北郊一座三层别墅,主卧室在二楼,但浴室却在三楼。

我有气无力地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往楼上蹭。经过楼梯边的大镜子,我看见了现时的自己。因为旅行和生病,本来就瘦的脸现在变成一条儿了,两天没刮的胡子和乱哄哄的头发连成一片,苍白的脸色和深陷的眼窝也不是什么好的装饰。

我很不明智地伸出舌头想看看自己的舌苔,但却吓了一跳,因为在镜子里呈现出典型的吊死鬼的形象。

我摇摇头,继续上楼,有时我也不明白,这个白富美是中了什么邪才会跟我走到一起的。

浴室里蒸汽氤氲,让人觉得暖暖的。从朦胧的蒸汽中,可以看到苏颖美好的身体。

她只用大毛巾把长发包了起来,身上却没穿衣服。她的身材是那样娇小玲珑,没有丰满的乳房和屁股,也没有大长腿,却也十分诱人。她的脖颈那样修长,锁骨的轮廓一直延伸到肩膀,乳房不大不小,与身体的尺寸十分协调,白皙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反而有两条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下身的阴毛稀稀落落,使人不用费力寻找也能看到肉缝的轮廓,双腿双臂都笔直而纤细,使得他们看上去比实际上要长一些。

“一起?”。我问到。

“一起”。她微笑着回答。

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后脊背冲上头顶,又顺着鼻梁骨滑落下来,鼻塞顿时好了。“哎哎好好好”,我赶紧手忙脚乱地脱衣服,拥住苏颖,一起爬进浴缸。

“你别再冻着了”,她说着爬到我的上面,使我的全身都能浸泡在温和的洗澡水里,只把头露在外面。

“老实交代,你有直航班机不坐,非要跑去乌克兰,是不是去找美女了?”。

她故作生气地用纤细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却不用一点力气。

“喂喂,天地良心!机票是你们公司的人订的,你问他为啥要把叔丢在乌克兰一个晚上?”。

“最好别去,你知道么?当年核电站爆炸之后,乌克兰人都被辐射了,现在女的那个里面都长着牙呢,你跟他们做,都是白的进去,红的出来”像讲恐怖故事一样,苏颖的语气变得神秘而诡异,但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却怎么也装不出狰狞的神色,真是十分可笑。

“我可以肛交啊”。

“讨厌!你这人怎么这么猥琐?”。她笑了,笑得眼睛成了一道弯弯的狭缝。

每当这个时候,我便知道在我在斗口中取得了胜利。

在温水和美人的环抱中,阳具不自觉地起立了,擎天一柱蹭到美女的屁股上,她敏感地发觉了这种变化。

“要……要在这里做吗?”。不知是水温还是羞涩的关系,绯红爬上了她白皙的面颊。

“不了,你别也着凉了,先擦干身子吧”。

泡过澡,出了一身汗,觉得全身筋骨都舒展开了,鼻子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你要不再去躺会儿?今天我做午饭吧。想吃点什么?”。虽然不差钱,但是我们并没有长期的阿姨,只是有人做不定期的保洁。至于做饭,我俩的厨艺都颇高,又都是口舌挑剔的老餮,所以我们都是自己做的。我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所以也就负责较多,不过今天显然是例外了。

“唉,病号饭呗,粥、咸菜……”我沮丧地说,“你看你自己要不要吃点硬菜?”。

我是个带点工作狂的气质的家伙,躺在床上的时候半死不活,但缓过劲儿来就闲不住了,与其回床上装死,不如做点工作。

“杰西卡,我的ppt做完没有?”。——杰西卡是我的助手,只是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段代码,写这个程序时我还不认识苏颖,那时我整天对着希崎杰西卡的毛片打飞机,对她如痴如醉,所以就使用了她的名字和声音。

然而,从认识杰西卡的第一天起,我的未婚妻对她就不十分满意。女人之间的嫉妒,大抵如此。

“主人,做完了,您现在要看吗?”。

“要,帮我投到餐厅电视上吧”。这是一份讨论统计模型在暗物质探测中应用的学术报告,虽然下个月才会用到,但我很想在婚礼前就把它搞定。不过有几页杰西卡做得不好,只能边看边改,才看了不到十页,午饭就准备好了。

“又调戏你秘书呐?”。厨娘边发表带着醋意的言论,边从厨房走出来,她两手各端了一只盛满粥的大碗,压得纤细的胳膊微微颤抖……。

“太太,主人只是跟我讨论业务问题,没有调情。另外,您左手的碗打碎的几率已经超过了20%”杰西卡提醒她。

“你先退下吧”,我对ai秘书吩咐道,赶紧接过瘦美人手里的粥碗。这的确是粥,不过不是标准的病号饭呐。

“诶?这是什么啊?”。

“本来想做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的,后来看还有剩的烧鸡、龙虾肉和三文鱼,就全放进去了。你尝尝怎么样嘛?”。

“靠!那还能不好吃?”。

美食是治愈坏心情的最佳良药,遇到它们时,我喜欢没出息地端着碗往嘴里倒,不知不觉一大碗就被风卷残云般的消灭了。苏颖虽然身材瘦弱,但竟是一个能吃的主儿,只是毕竟不像大老爷们儿那么豪放。她翘着兰花指,拿勺子往嘴里舀,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偷到粮食的耗子。她发觉我正盯着她看,忍不住羞涩地笑起来,牙缝上都是碎米粒,优雅淑女顿时切换到邻家妹子模式。

美食固然令人着迷,美人则更加令人心醉,特别是当得到后者的过程包含着一些坎坷和曲折的时候。

二。

我在哈佛读书的时候,是被教授和同学当作学霸看待的,毕竟,不到30岁就获得两个博士,三个硕士和一个学士的成绩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记得做助教的时候,有本科小白问我,“博士,你了解最深入的是什么?”。

“你应该问,他最不了解的是什么?”。我的同学对他说。

“把妹吧”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的确,30岁了还从来没有过一次真正的恋爱的“成绩”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以至于我的同学送给我一个外号——牛顿。这不是说牛顿有多聪明,而是说他一辈子没能讨到老婆……。

回国以后,我成了亲戚朋友口中“海龟”变“海带”的典型——就是从国外念了书回来,却找不到工作,只能在家待业那种人。只是这些人搞不清楚,一个每天宅在家不上班的人,怎么可以在北京住得起月租十几万的房子,开得起保时捷911的呢?

答案其实很简单。当今世界,不是非得去格子间才能赚钱的。计算机和互联网的发展使得真正的牛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赚钱,而我就是这样的牛人,是一个在暗网上呼风唤雨、纵横捭阖的人物。

全球范围内的大规模洗钱、军火、毒品、卖淫交易,我无所不知;世界上知名的军阀、恐怖分子、黑帮头子、毒枭、人口贩子、皮条客,我无一不识。给这些恶魔牵线搭桥,从这些邪恶交易中抽取佣金,就是我的财富来源。是的,简单来说,我是一个犯罪经纪人。

然而令现实世界中所有人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在虚拟世界里莫里亚蒂式的人物,在现实中只是一个身高不足1米70,体重不到60公斤,戴着高度近视眼镜,其貌不扬的死阿宅罢了。

最近,一个自称“猎人”的犯罪策略师跟我联系,希望我帮他在华北地区招两组人马。一组是专业做绑票生意的,一组是专门搞地下色情表演的。前者不用多解释了,至于后者,不是指地下妓院或是脱衣舞厅什么的,那种遍地都是,何须高价聘请经纪人?这里说的是一群职业的s师,他们的专长是对人进行凌辱、奸污和虐待,有时甚至虐杀。相比于普通的卖淫集团,这帮人罪恶更大,所以也必然藏得更深。

同时找这样两伙人,一定是要搞什么大动作吧。因为显而易见,如果只是随便找个什么女人拿来虐,那么满大街都是,根本不需要绑票专家。这就是说,他们要绑架的对象,一定是某个大人物,然后还要对这个大人物进行虐待,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当然,这些不关我事的,我只需要找人,然后等着事成之后分钱而已,这对于一个资源丰富的经纪人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一周以后,即便是在一些常规网站上,也能发觉一些蛛丝马迹:宏宇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小姐被绑架了。

一些书呆子死宅开始到处挖掘这位大小姐的照片,一些懂点技术的家伙开始用各种数学模型自作聪明地计算绑匪的赎金。但也有一些理性的人分析指出,绑匪的背后另有他人指使,而这个人就是兆基地产的董事长杨兆基。

原来,在北京周边有一块极具发展前景的地皮正在招标房地产开发商,投标的企业不少,但真正有竞争力的只有宏宇和兆基两家,而兆基的实力略逊一筹。

为了确保拿到这块地皮,杨兆基要搞点歪门邪道,并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

为了求证这件事,我入侵了苏宏宇的私人设备,发现了一段电话录音。

“我们要求你立刻退出竞标”,电话那头是明显修饰过的声音。

“我正在向董事会说明这件事,你得给我点时间”。

“你得抓紧点,记住,你女儿可在我们手上”。

“我知道,但你们要保证她的绝对安全”。

“嘿嘿,对不起,我们可不能保证;你有十个小时的时间,之后嘛……你闺女那么漂亮,我觉得我的手下可能忍不住……嘿嘿嘿嘿”,电话那头一阵干笑,接着便挂断了……。

“主人,苏宏宇收到一段视频”,第二天上午,我正在研究阿富汗毒枭一种新型毒品的市场前景时,杰西卡提醒我留意。

这是一段在阴暗的室内拍摄的视频,因为没有窗户,所以完全不知道是在哪里。之所以能看清屋里发生的事情,只是因为使用了摄影的聚光灯。

“杰西卡,尽你所能地优化画面,然后投到大屏幕上”。

“明白”

诶?视频的女主人公就是苏家那个女孩吧,哦,叫苏颖来的。看来,那几个人肉搜索者的信息还是十分准确的啊。

女孩还穿着白色的衬衫、灰色的西裤和黑色的高跟鞋,应该是从办公室离开后就被抓走了。大概是由于被绑时的反抗,她栗色的波浪形披肩发已经十分凌乱了,右边的脸颊上隐约有一个鞋印,可以想象曾经有人用脚踩住她的头。衣服上也是左一道右一道的黑印,或许这是她被人在地上踢打,来回打滚的结果。

她像一只掉队而又被狼群围攻的小鹿,双腿紧紧地蜷曲在身前,用双臂环抱住小腿,好像这样便能保护自己似的,美丽的大眼睛充满无助的神色,但还是来回打量着身边三个戴着黑色面罩的壮汉。

“苏宏宇,因为你没有及时按照我们的要求做,现在你女儿要受到惩罚”,一个头领样的家伙对着镜头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柔弱的姑娘看着朝她走过来的头领,拼命向后挪着身体,但却撞在另一个家伙的身上。他揪住美女的长发往上一拉,“啊——”,她尖叫着被迫站起身来。

“现在给你一分钟,自己把衣服脱光了”。

“不……”,姑娘的眼睛里都是委屈的泪水,轻轻地摇摇头,双臂紧紧地护在胸前,漫无目的地向后退,她只想避开那个她面前的恶魔。

但恶魔不是一只,在她身后的家伙等到她里自己足够近了,就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她的后腰,吓得姑娘像触电一样一个转身,退到另一个方向,然后被另一个壮汉用棍子头捅她的屁股。

当头的不耐烦了,一挥手,另外两个人便像饿狼一样把苏颖扑倒。

一个人攻上半身,他用自己的头压住女孩的头,用自己的嘴唇压住她的嘴唇,两只大手用力一撕,衬衫上的纽扣便一颗颗飞开,露出纤瘦白皙的小蛮腰和黑色蕾丝内衣。那只大手只一用力,内衣便瞬间消失了,她想挡住胸部,但双臂都被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的大手把乳房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与此同时,攻击下半身的人则把她的西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脚踝的部位,使她柔嫩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镜头前,紧窄的形状,粉嫩的颜色,都说明了,那里应该还从未被攻陷过。7k7k001.com她拼命蹬着双腿挣扎,但男人还是把一根手指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快速地揉搓着她的私处,“啊!”。姑娘发出凄厉的尖叫。

“好了,给我吊起来”。半天没说话的头领吩咐道。

他们把苏颖呈x形吊起来,双臂大大地向两边分开,露出无毛的干净腋窝,脚踝之间的一根铁棍强迫她分开双腿,以便于这些猥琐的家伙更加容易地玩弄她的下体。她用脚尖勉强地够住地面,避免自己像打秋千那样前后摇晃。

经过这一阵折腾,她的脸上满是亮晶晶的液体,有眼泪,有口水,还有男人的口水,洁白的乳房上是揉捏留下的红印,透过稀疏的阴毛,可以看到下身因为被揉搓而红了的肌肤,阴唇边缘上也隐约渗出了一些液体。

“大哥,先玩儿什么啊?”。

“别着急,我先问问”,他用力捏住苏颖的下巴,让她把头仰得高高的,这样才能和他对视,“小骚货,还是处女不?”。

旁边两个人听了这话,不怀好意地淫笑起来。“我……我是……”,她羞怯地说,声音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啪——一个大耳光抽在姑娘的脸颊上,当时起了五条红印,“大点声,是什么?”……头领大声呵斥道。

“我……我是……是处女……”,她的脸蛋羞得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出来。

“哈哈哈哈哈,看来咱们爷们儿有福了啊,说吧,咱们谁来给这小婊子开苞?”。

“那还用说,当然是老大了”,一个小子讨好地说道。

“不——你小子上个月那个活儿干得不错,大哥赏你这次机会”。

“呦,那谢谢大哥了啊”,这个哪怕不看脸都知道形容猥琐的家伙麻利地脱掉裤子。他的阳具看起来不算特别大,只是平均水平而已,但上面穿了很多孔,里面疙疙瘩瘩地装饰着金属颗粒,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大小姐,咱们开始吧”。

苏颖拼命向后躲,剧烈颤动的身体让捆绑她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但这毕竟只是徒劳。

猥琐男把她的阴户抬到跟自己阳具一样的高度,毫不留情地插进阴道。处女膜的阻挡根本没有丝毫作用,他直接将阳具整根送进阴道的最深处。什么三浅一深啊,怜香惜玉啊,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在他看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能多暴力有多暴力,才是让身下这个美人痛苦,也就是让自己爽的不二法门。

“啊!啊!——”苏颖发出激烈的惨叫。人生第一次性经历,没有男友温情的抚摸和自己的娇喘,只有暴力的抽动和来自下身剧烈的疼痛。她的嘴大张着,头向后仰,好像已经神志模糊了。

“呸”。猥琐男将一口黏糊糊的口水精准地啐在姑娘的俏脸上,然后像摊煎饼一样,抹得满脸都是。又把三根手指塞进她的小嘴,用力按压舌头的根部,引得她连连发出呜呜的声音,终于头一歪,把胃里的食物残渣全都呕吐出来。

“千金小姐被人搞的时候跟普通妞儿也没什么不同嘛,哈哈”,头领双臂环抱在胸前,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另一个家伙,身材矮小但却十分敦实。他用一只布满青筋和汗毛的大手揉捏着细小粉红的乳头,另一只手的中指则偷偷地伸进她的肛门,女孩扭动腰肢拼命反抗,但却只是徒增对方的兴致而已。

伴随着猥琐男一阵快速地抽动,他终于还是射了,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苏颖的阴道。他拔出阳具的时候,黏稠的白色精液混合着红色的处女血顺着已经无法合拢的阴道口流出来,又沿着粉红色的肛门边缘慢慢滴到地上。

“该我了”,矮个子男人不等大口呼吸的苏颖有片刻的休息时间,便准备好了他粗壮的阳具。他显然对刚刚被猥琐男抽插过的阴道毫无兴趣,而将目标锁定在仍然未被侵犯过的肛门上。经过刚才手指的扩张,她的肛门已经张开了一些,矮男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地探索,只不过那不是怜香惜玉,而是保护他自己的包皮不会被干燥的直肠磨烂。

所以,一旦他发现进出自由,他便开始放肆起来。玩了一阵,他故意绕到苏颖的背后,捧起她张开的玉腿,让整个抽插过程都暴露在摄像机镜头前。也许对面墙上有一面镜子,使她能看到自己被凌辱的过程吧,因为他趴在姑娘的肩头,对她说,“看哪,你的屁眼儿被撑得多大,爽不爽,啊?”。

“啪!——”一掌打在姑娘的屁股上,“我他妈问你话呢,爽不爽?”。

“爽……爽……”她偏过脸,不敢看另外两个男人,也不敢看摄像机,小声地说到。

“哈哈哈哈”,矮男一阵狂笑,快速抽动的阳具在肛门里发射了。精液顺着已经像小鸡蛋那么大的肛门口流出来,混合着之前猥琐男的精液和女孩的血液,让整个私处一片狼藉。

他们把苏颖身上的铁链都去掉,筋疲力尽的姑娘就像一滩烂泥那样昏倒在地上。

老大终于也脱掉裤子,露出明显改造过的阳具,勃起的阳具足有40厘米,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和综合交错的凸起,就像情趣安全套一样。

不过,他却走向另一边,将一泡黄尿撒在姑娘刚才呕吐出来,现在已经有点干涸了的食物残渣上。

猥琐男往苏颖脸上喷了点冰水,把她弄醒;矮个子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脚,“臭婊子,别他妈装死了,老大让你过去呢”。姑娘只好用瘦弱的手臂奋力撑起上身,挣扎着爬向头领。

头领蹲下来,粗暴地抬起女孩的下巴,嘿嘿地笑道,“累了吧?该吃饭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鸡蛋,在姑娘的额头上一磕,然后把蛋液打在那一滩——我也不知道应该叫什么的——东西上。

“哈哈哈哈哈”,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好像在为这种创意点赞。

“不……别这样,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可怜的姑娘哭了,俊俏的脸庞上都是泪水和鼻涕,她甚至跪在大哥面前,给他磕头,栗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胡乱飞舞。只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我现在开始操你,操完你之前都他妈给我吃完。吃不完的,我就顺着屁眼儿给你灌进去”,头领捏着姑娘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他让苏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奸污她。他没有像之前两位那样粗暴,只是三浅一深,悠闲地享用少女的身体。但姑娘却没有比之前从容多少,她用胳膊肘撑住上身,痛苦地吞吃那些——东西。因为大部分都是糊状的,所以她只能真的像狗一样用舌头舔食。由于趴得太近地面,美丽的脸蛋和头发上也沾上了污物。有时舔着舔着,因为恶心,“哇”的一声全都吐出来,前功尽弃,只能从头来过。

但是,当老大将大股精液灌进她的体内时,她竟舔净了地上的东西,但嘴里塞得满满的,却咽不下去。“二十秒钟之内,你要吐了,就算你没吃完”,老大悠闲地站起来,边踱步边抖着他形状怪异的生殖器,想把上面剩余的精液弄掉。

苏颖两腮鼓鼓的,她用力捂住口鼻,双肩、胸口、腹部都剧烈起伏着,拼命不让食物残渣涌出来。“二……一……零”,随着老大倒计时的结束,姑娘再也憋不住了,食物残渣顺着她的鼻孔、小嘴大股大股地喷涌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清澈的尿液也从她两腿之间流出来,在地面上形成一条弯曲的小溪。

“哈哈,真他妈贱”,矮个子踢着她的髋骨,让无力反抗的女孩在地上打滚,直到下身沾满自己的尿液。

“苏董事长,明天更精彩哦”。头领把脸贴近镜头。虽然隔着面罩,我都能感觉到他脸上恶心的表情……。

三。

“主人,您肾上腺素水平高于正常值5%,阴茎勃起时间大于20分钟,建议您立即进行性交。距您十公里以内的性工作者有5处,分别是……”。

“滚一边去”。我没好气地回应着杰西卡好心的建议。

说真的,这样的视频我看了不下几百种,有时甚至现场观摩,从来没有过这种激愤的感觉。心理学不是我的强项,不过我还是能感觉到,我似乎是看上了这个苏颖:她美丽精致的脸庞,苗条到几乎柔弱的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恬静温柔的声音,无一不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似乎觉得她就是我未来的妻子,而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自己的老婆受到这样的侮辱时无动于衷。

“杰西卡,告诉我苏宏宇现在在哪?”。

“宏宇大厦”。

“备车”。

“是”……。

二十分钟后,“吱——”一声尖锐的刹车,一台宝蓝色的保时捷911停在宏宇大厦的正门前,轮胎因为剧烈的摩擦冒出刺鼻的青烟。

“先生,请问您找谁?”。前台小姐礼貌地问。

“你们苏宏宇董事长,我有急事”。

“对不起,现在董事长在和董事会开会,您稍等一会儿好吗?”。

“见鬼,我就是为会上的事来的!我可以帮他把他女儿找回来!”。

“啊?找回……女儿?您误会了吧,董事长女儿在跟他一起开会啊……”。

他妈的!气死叔了。

“杰西卡,把苏宏宇那台专用电梯给我破解了”。

“明白”。

在杰西卡快速运算的这当儿,我快步朝专门供董事长使用的电梯走去,丝毫不顾后面追赶的前台小姐。

半分钟后,苏宏宇办公室的玻璃门被粗暴地推开,我和前台小姐一起进了董事长在35楼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你们董事长在跟办公桌开会吗?”。我指着愁眉苦脸坐在老板椅上的苏宏宇,讽刺地问小姐。

“董事长,对不起,这位先生一定要找您,我没拦住……”她没理我,只是连连向老板道歉。

“没事,你出去吧”。苏宏宇有气无力地说。

苏董事长快50岁了,即使坐在椅子上,也能看出是个高大魁梧的人,跟苏颖娇小瘦弱的身材迥然不同。虽然看得出来是个精力充沛、思维敏捷的精明商人,但他嘴唇干裂,眼圈发黑,眼睛里布满血丝,可见最近这一棘手的问题让他焦头烂额。

“怎么不报警?”。我开门见山地问。

“报警只能让她受更多的苦”。

“我可以救她”。

“你是警察?”。

“不是,但比警察更合适干这件事”。

“酬金多少?”。

“一百万,费用实报实销”。

“为什么帮我们?”。

“你女儿跟我投缘”。我说完就后悔了,最后这句不该说实话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董事长抬起头,用好奇的目光看了我足有半分钟。不过近视眼有个好处,你把眼睛往下一拉,让眼睛位于镜片的上面,就不怕跟任何犀利的目光对视了,因为你根本看不清对面的东西。所以,我就这样,用同样好奇地目光看着模糊不清的苏宏宇。

“你能保证成功,又不让她受更多伤害吗?”。他费力地站起来,双手扶住桌子边缘,吃力地用双臂支撑着身体。

“不能,但如果我都办不到,你就别想找到能办到的人了”。

“好吧,那么……成交”,他伸出熊掌那样厚的大手,握住我像骷髅一样瘦骨嶙峋的手,疼得我龇牙咧嘴……。

午夜两点,北京城一片沉重的雾霾。

西郊一片空旷的土地上,一台出租车正小心翼翼地行驶着。司机生怕出事,所以尽管后座上的乘客不断催促,他还是不紧不慢地驾驶。

突然,对面两束白中微微带点蓝色的耀眼灯光晃得他睁不开眼,那是保时捷911的氙气大灯。“吱——”一个急刹车。怒不可遏的司机正要下车吵架,却被乘客拦住了。“不用了,我到了,师傅,这是车钱,不用找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高大而精瘦的中年大叔,严谨的西装、笔直的腰板和僵硬的举止都显示了他是一个典型的日本人,但嘴里流出的却是地道流利的中文。

他打开保时捷的车门,费力地把高大的身躯塞进矮小的驾驶室。

“雾霾天,飞机延误了。怎么,博士,什么事一定要我亲自来啊?线上说不行么?”。

“大师,记得上周我请您帮我找的人么?”。

“记得啊”。

“带我去找他们,钱一分不少,不过要他们立马放人”。

“哦哦,当然可以,等我查下地址”。“不用了,您能跟着去就行”。

“哦,哦对了,真抱歉,跟您我查什么地址啊?”。,他拘谨地笑了,“不过博士啊,我能问下问什么吗?”。

“唉,这事真他妈麻烦,一两句还真说不清,我晚点写个报告给您吧,您存手账也方便点”。

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还有时间简单介绍下这位大叔。他的本名我从来没打听过,只知道他在暗网上的化名是“大师”,是个虐待、折磨、拷打人的专家。

这个言谈举止文质彬彬的日本绅士不仅从事性虐待,也从事刑讯逼供。除了他本人,手下有遍布世界的虐人专家,说真的,如果落入这帮人手里,还不如干脆死了好。之前视频里的三个人,正是他在华北地区的下属……。

一幢外表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农家院,大门上却十分不相称地装着高级的电子密码锁。主人也许觉得这样更安全一些,但有时它比最普通的象鼻大锁更不安全,如果入侵者是我这样的人的话。大师显然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根本没准备发出开门的暗号。

院中有好几间平房,大师立刻认出了其中一间便是邪恶的所在,看来他们一定是做了某种记号吧。

从外面看上去,这间房与其他的没有什么两样,但窗户竟是假的,只是一些贴画而已,走进屋便会发现,这间房其实并没有窗户。

那三个视频里的家伙已经摘掉了头套,露出凶恶而残忍的面孔,此刻头领和矮个子已经沉沉睡去,只有猥琐男还醒着,他慵懒地躺在单人沙发里,正对着对面的女体打飞机。

苏颖仍然被他们吊着,脚尖勉强够到地面,她的阴道里被塞进了一只啤酒瓶,此刻正用尽全力不让酒瓶掉出来,以至于弱小的身体都在微微抖动,满脸满身都是汗水。显然,那些人应该告诉过她,如果酒瓶掉出来,她将会受到某种可怕的惩罚。

“呦,老师,您怎么来了?”。猥琐男听到门响,赶紧跑过来检查,见到的却是大师高大消瘦的身躯和棱角分明的面孔。

“这位是博士”,他指了指我,“之前有点误会,你们调教的是他的朋友,现在马上放人”。

“哦哦,是!老师”。猥琐男甚至不敢多问一句,就鞠了一个标准的日本躬,提着半穿好的裤子,跑去叫醒另外两个人。

我小心翼翼地把酒瓶从姑娘的下身取出来,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她噙满泪水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那里的神情,是感激多一点,还是好奇多一点呢?随着头领把她的双臂释放,姑娘一下便瘫软在我的怀里。

“救救我……”,她仿佛用尽最后一点气力说道。

“诶?否则我干吗来了?”。这真是一个白痴的回答,我暗暗骂自己!这种场合,明明应该装作用力地点点头,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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