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救风尘(2 / 2)

奚言比江心高上一头,虽说有些女相,但身材一直练得很不错,江心被他拦着实属是发挥不出来那股疯劲儿,被奚言拖进了一旁无人的包间。“江心,你发什么疯?你今天不是在谈网页搭建的业务吗?”

“是啊,我是在谈生意。可我就去个卫生间的功夫,米澜就和那什么总搭上了。”江心抄起包间里的物件就砸,“tm的当着老子的面就敢碰我女人!”

“你带着米澜谈生意,会不会是别人误会了?”奚言不再拦他,任由他发泄。

“误会?!她自己没长嘴吗?不会说自己不是陪酒的吗?还是当惯了陪酒的,当不了我江家少奶奶。她和我妈见面后对我倒是会数落,这对着外人就没了嘴了?!”

奚言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你和米澜见家长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去之前不是挺好的吗?你们那狗儿子也是你妈允许的,又怎么闹起来了?”

“呵,那能怪我吗?我爸的人查到了米澜的过去,还有些见不得人的照片。我妈以前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可那些照片还在不知道哪里流传着,要是我和米澜真结了婚,我爸的面子怎么办?”江心闹够了,有喝了不少,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你就是为这个和米澜生气?”奚言看出他也有些难过。

“我不是,”江心有气无力地回复,“md和你说不通。”转过头去,明摆着不像再和奚言聊了。

奚言也不愿和江心多聊,江心和米澜的事不靠谱,他是早看出来了。只是两人一直面上看着也挺好的,米澜似乎也不介意江心的花心,江母此前也一直表示希望儿子找个自己喜欢的,奚言也不想做那没趣的人,这下倒是闹大了。

奚言自诩是个还算清醒的人,就像他对林沧那样,一切矛盾都要被捻灭在萌芽时,他不觉得这是控制欲强的表现,只是想要和自己爱的人好好待下去。

他转身出门找江心谈的客户去了。江心这方面还算靠谱,他自家的人脉还是好用的,才这几天就给奚言的公司联系上不少单子。事业单位的不少网站、软件也都是需要外包的,这样简单的活,谈不上太多技术和美工,交给谁做都一样。不过奚言公司的研发压力太大,研发的项目又在很长一段时间难以实现盈利,这样简单的项目结项快,事业单位结账也比政府快,的确很合适。

等奚言谈完,已是凌晨两三点了。这家私人会所不像更大的酒吧之类的,年轻人多精力充沛,这里到这个点人就不多了。

江心早走了,内场行政酒廊里还坐着一个人影,奚言喝得不多一眼就认了出来,是米澜。

“米澜,我让司机送你回家吧。”米澜还是奚言才认识她时的那一副打扮,许是配江心来夜场的缘故,衣裙还是以前那样大胆。奚言只希望她见江母的时候,没穿成这样。

“是小奚总啊。”女人摁灭了手里的烟,她确实还保留着很多陪酒时的习惯,一味地讨好着所有靠近她的男人,顾及他们的喜好多过自己的。

米澜越过吧台,从摇好的酒壶里给奚言倒了一杯酒。是威士忌酸,米澜之前也经常在江心的party里给人调酒,奚言坐上了米澜身边的高脚凳,一口就喝了出来。

“小奚总能接受一个风尘女子做你的妻子吗?”米澜说这话的时候还笑着,奚言见她的眼下有些不正常的黑,应该是哭花了眼线。

“米澜,我和江心不一样,江阿姨还是会给他一些选择权的。我没有,我的婚姻会是一场纯粹的利益交换。”不知道为什么,奚言对这样的女子总是有些怜悯在的,也许是因为他的母亲可能也是这样的女性。只是母亲和父亲的故事,到底是不得而知了。

“是这样啊。呵,这个美梦我以前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做的啊?”女人笑得凄切。她本是江南烟雨中生出的女子,不得已到了京华,以色事人是她无可奈何的下策。如今这平日里婉转的吴调细语也成了女鬼在深夜里的哭声。

“米澜,我不想说些只是安慰你的话。你如果愿意再给江心个台阶,你要一直跟着他也未尝不可,江心本性不坏,他是多情,但也长情。但你如果想要真的好好过日子,他算不得良人。”奚言还是那副无悲无喜的姿态。他和林沧的确是兄妹,都喜欢冷眼评价着自己周围的所有人,也包括他们自己。

“小奚总也会这样背地里说朋友闲话吗?”米澜转向奚言,眼里多了些亮光和揶揄。

“我只是实话实说,当着江心的面,我也会这样说的。”奚言见女人情绪好些,又接着补充道:“米澜,人要为自己的过去买单,这句话很残忍,因为很多时候人是没办法选择自己的过去的,但是别人也没有义务帮你买单。说到底,人最心疼的都只有自己。”

奚言也曾幻想过,自己的母亲不是个风尘女子,也许是哪一家的大家闺秀,就像继母那样温柔,和父亲情投意合,可惜身子太弱,在生下自己的时候难产而死。但他在十六岁那年得知了部分的真相。

那件事过去不久,一个陌生的女人就在深夜爬上了奚言的床。奚言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家里叔叔和爷爷们玩闹的场景他不是没碰到过,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未成年,这一天就到了。

那个女人是奚楚瑜用来测试他的孙子的,他们家的潜在继承者不能有这方面的问题。他偏偏要选择这样原始的方式来测试,奚言推测,奚楚瑜可能也是这样对待奚言的父亲的。为了羞辱他最清高的儿子。

那一晚,他在女人的请求中靠吃药硬了,和女人做了。那女人偷偷带了西地那非和避孕套就是希望自己能保住一条性命。女人是刚被卖到夜场的处子,只要回去检查一番就知道奚言有没有能力。避孕套也被女人带回去交差了,就说是奚言坚持要戴的。

这一番操作下来,饶是奚言是个生理正常的男性也很难对性产生什么美好的幻想。他只当这是个发泄和获得生理快感的方式,并没有圈里其他男人那般热衷。而对夜场的女人,奚言知道她们过得有多难,很多时候,人生就是如此不公,出身大过一切。他连他母亲是如何生存的都不敢想,要是妹妹也被卷入这样的环境,他是真的会发疯的。

“你说得对。谢谢你,奚总。这酒,我自己付。我不想再忍了,他江心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看得起我的。我受够了,谢谢你。”

PS:明明是很简单的场景,要是其他作者写应该一千字就能结束吧,不知道为啥我总是会写好多好多啊,可能是因为更喜欢用侧写???不太清楚,但是确实有点小累,只是俺脑子里的画面和对话都很充足,不写出来也不太好。

And尼桑真的和别的女人do的时候都像再卖哈哈哈哈哈。有种老母亲出卖自己养女儿的既视感(并不)。其实尼桑还是会承认性带来的快感,and这玩意儿确实是很好的减轻焦虑和压力的工具捏。(尼桑的第一次真的很惨哈哈哈哈,被老爷子恶心到硬不起来捏,谁家好人第一次就吃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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