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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四(2 / 2)

週围震耳的音乐在脑壳上敲打,酒精麻醉着理智,这便成了不贞的理由。

我拉朋友到一边,小声问道:“他说的话靠谱么?”

朋友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我们来光顾很多次了,应该是靠谱的。只是这样要多给四千,像我们的这种搞一次只要几而已。其实处女没多大意思的,床上功夫什么都不会,林老要不还是选个风情万种的?”

我从他口中听出那层意思,便对他说道:“没事,我就想见识下处女,只要是真的,钱不是问题。”

朋友顿时明白我可能是好那口,想来四、五千块搞个处女也确是不亏。

两人想到既然额外的钱不用他掏,便不再阻拦,只是都瞧着我摇摇头讪笑。

“你喊出来我看看,长得丑,光是处女也不要。”

我转头朝雀斑大声说道。

“那一定好看的,保证您十分满意。马上就来。”

说罢,那雀斑下去了。

当那身材娇小的女孩被推到我面前,我内心还是有些恍惚,难道今夜就要做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了?想到骆梦洁,一时间竟有些动摇。

那女孩头一直垂得低低的,双肩不自然地高耸,含胸缩背,白皙的双手遮在过短的裙襬那儿,不安地扭着指头。

雀斑见状,正想要呵斥,却被我拦了下来,我便蹲下去瞧她模样。

“她第一次出来做,不懂事。呵呵。”

雀斑陪笑道。

我自然料得到他口中的“不懂事”

是指什么,我甚至还能想见他将会如何让她懂事。

一般来说,倘若有处女下海,不论其理由是什么,她珍贵的初夜是一定拿出来作高价卖的。

但只要一旦被客人破处之后,这些所谓的经理们立即会如饿虎扑食一般三番五次地性侵这些女孩。

然后在短时间内,这些女孩就会越变越淫荡,天天同各色嫖客性交,直到青春不再。

在我眼前的这女孩,自然也是这种命运。

我抬头瞧着她略稚气但涂了香粉的面容,那眼影上还打了些亮晶晶的萤彩,看着她稚嫩的手指,看着她极力掩盖却丰满顶翘的鼓鼓胸部,看着她略有点儿婴儿胖但仍是十分性感的美腿,朝雀斑点了点头。

卸掉妆,也许她谈不上有多好看,但化妆使然,且这青春的身体足以勾起我最强烈的性慾,这便足够了。

我不再去想有关她的事,不再去感受她微微发抖的害怕与迷茫,不再把她当作平等的人,而是一件必须的工具因为我今天必须在她身上解答一个困惑许久的问题。

细小暗澹的红色雾灯被佈置在这狭长的小间内,营造着濛濛的暧昧。

这裡十分狭小,我只要撑开双手就能够着左右的牆壁,为了节省空间,採用的是梭拉门的设计,一张比钓鱼椅只略宽几尺的小床一直顶在裡头的牆壁上。

原本我出的价钱只够买断三个小时,但我那“熟络此道”

的朋友们极力地游说,使雀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让小女孩陪我过夜的要求,为此我又多包了五元红包塞给他。

我暗自揣度,雀斑最终鬆口的要原因是这女孩在初夜过后并不适再接别的客人。

我闻到空调启动后的霉味、女人喷洒的廉价香水味,以及澹澹的烟草味,那是前一个男客留下的吧,还好值得庆幸的是床单还算乾淨。

我牵过这未经人事的小女孩,让她在床头坐下,今夜她将完全属于我,而这个简陋的房间即将是她体味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并告别所有雏嫩的地方。

她并不敢看我,甚至拘谨地连目光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那紧促的呼吸声裡透析着她的紧张。

而我也没好到哪裡,第一次与别的女性这般贴近,我感到胸腔中的一颗心也跳脱得要爆炸了。

“你多大?”

为了打消紧张,我故作温和地说话了。

“十七。”

她涨红着脸,发出近乎是蚊子一样的声音,是生疏的普通话。

“你真好看。”

我说道。

“……”

她脸更红了,藉着灯光看过去,柔嫩的肌肤在柔弱的光线下显得诱惑十足。

我摸向她的大腿,女孩立即开始微微颤抖,双手抱在胸前抓着什么,在克制着对我的恐惧。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轻轻解下她上身的轻纱,让她雪白的、略有婴儿般胖嘟嘟的胸脯露了出来。

我抠玩起乳头,比较着与妻子的不同,那粉色的晕比梦洁要略大一些。

她终敌不过害羞,想用手去挡,却被我顺势按倒在床上。

我开始舔她挺翘的胸部,那水滴形的诱人曲线恰到好处,并在咯吱窝到腹侧的线上游走挑逗。

渐渐地,女孩的呼吸终于开始急促起来,连白色的内裤也被我褪了下来。

这么小的女孩,与她不相称的粉黛若施之下,是十七岁的青涩。

我看着年轻的她,吻着她耳垂,男性那无比强烈而鬱抑的兽慾依然在血管中翻涌、昏沉。

但内心有一处地方却十分难过,不仅是为了过去那个从乡镇裡懵懂走来的少年,也为梦洁,也为怀中这个她。

为什么生活变了,却每天依然过得不满足、不快乐?我开着车,在深夜的高速路上矢足狂奔,绵延的路灯自由落体般摔落在我身后,前方远处某货车的尾灯在婆娑的泪眼中氾滥出红移的虹线。

车窗内,我听见一个男人如野兽般难听至极的哽咽,有如凄鬼。

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足以把胸腔拧碎的悲伤从脸颊、从鼻孔中不断涌出来。

确实,我是曾隐隐不安过,是曾长久地被记忆的刺芒所折磨过,但是这种猜疑从来只存在过在一些不真实的梦魇中。

我从未愿意去相信哪怕分毫,我的妻子梦洁曾经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有过性行为。

但刚才那个未经人事的雏妓,她的落红就像个笑话,像个不得不承认的现实,勐甩了我几个耳光。

因怜悯之心使然,我做了充足的缠绵的前戏。

我把她和自己都挑逗到了最兴奋的状态,充足到女孩她都放开了身心来接纳我,就像恋人,她细细地舔过我的阴茎,而也让我舔她的。

可真正进入时的困难,远远超乎了我的想像,龟头在女孩阴道口外打转儿,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我好不容易觉得找对了地方,但稍一用劲便立即遭到女孩儿呲牙咧嘴的抵抗,她用手和膝盖推着我的肚子,让阴茎便一下就顶偏了,它不是落到菊门后头,就是滑进腹沟中。

这样反覆了几次,好容易弄出来的一点儿淫液便乾涸了,气氛也尴尬了。

最后好容易藉助润滑油的帮助下,我才强拿走这女孩的处子之身。

但儘管如此,之后不管我做如何的垂死挣扎浑身解数地去安抚她,舔她敏感的乳尖,耳垂、脖子或者别的什么,我每动一下阴茎,真的只要那么轻轻的动一下,她都会痛得近乎要哭出来,就像我正在拿小刀或者别的什么锋利物在搅她的内脏。

看着女孩难受到夸张的脸,整个过程中哪怕她只要有一瞬间稍微舒服的表情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救赎。

我脑海中难以抑制,翻来覆去比较着与梦洁初夜时的顺畅,以及并不多难就轻易使她呈现出娇喘痴醉的状态。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

梦洁曾这么说,过去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心掏给她。

而现在,我太阳穴有一千根针在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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