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她(1 / 2)

他的火气降了一点,当看见她身体因为突然的疼痛而收缩。

毛茸茸的圆球尾巴就在他性器的正上方,甚至能看清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她也的确就像小兔子一样,缩在牢笼的一角,小心地抽泣着,害怕被听见似的,在尽量好好表现着。

其实很久没有过这种能从支配他人的过程中取得快感的时候了,因为总是来得太过轻易。

幼年时期还沉溺于能随便杀死一只鸟,感叹生命脆弱。到后来随便按下扳机的一枪,认知成了脆弱是寻常。

手里的沉甸甸变成轻飘飘。

撅起的屁股上还留有贴合他手掌的红印未消,白得连掐腰的手放在上面也有着明显色差。

但如果只是玩具的话,何必非得这样不让她舒爽。

鬼知道。

反正相比之下,她一点都不肮脏。

连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来得及就走进编织的网,太单纯了。

他心情渐渐好了些,笑也跟着扬,对她的求救和呼喊不理不睬,只是一次又一次更往里进。

“嗯......”

“哈......”

“呼......”

数不清她具体高潮了几次,地毯都深了一片。到后来,娇媚也熄火,封闭的房间里只剩抽插带出的水声,闷闷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低喘声。

长发都湿透了,贴在背上。

背上也渗出汗了,顺着弯出的曲线淌,一滴奔向他。

他掰着她转过来,拔出塞满甬道的性器放到她面前,“想要就自己吸出来。”

那时候她的脸红扑扑的,眼底尤其,眼神迷离涣散,就像只真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握紧,伸出舌头舔。

这让齐失既想起了那只被随便杀死的鸟,也像她似的毫无防备。

问题是,他同样很久没觉得命重要。

就像动物界的冷血动物,也有那种将爱视作累赘的人,不需要任何感知爱的器官。

所有关系都饱含,伴侣之间,亲子之间,友人之间。

可她的舌头正传递着温暖,就好像在妄想用一腔血暖热一只冷血动物。

农夫与蛇的故事谁都听过,所以她的举动很好笑,但又不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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