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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5(2 / 2)

赵豫也是笑得不行。对著地下三个小家夥招招手说:“来来,都到父皇这里来。”小东西们一听父皇召唤,忙爬了起来。虎头虎脑的一起冲上御座。赵琪赵瑞快些,先爬到赵豫腿上占据有利地形。赵瑛最慢,就直接扎进冉玉浓怀里,扭著胖乎乎的小身子母後母後我饿了的撒娇。还在繈褓之中的赵玠赵玮也被一并抱上来。冉玉浓轮流抱过他们细细看看,又逗弄了几下。再享受著儿子们在自己怀里尽情的撒娇,享受著他以往一直渴望的天伦之乐。偶尔和赵豫交换一个满含笑意的眼神,彼此之间都觉得此生无憾。许是被这浓浓的温馨氛围给感染,群臣们再上来祝酒时连冉玉浓和几位皇子一起带上,祝他与赵豫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小皇子们能茁壮成长等等。就连原本一直脸色不好的刘太後,看到自己的嫡亲孙儿上来,还是欢喜的连叫著要他们过去给他们喂果子吃,更是抱著赵玮赵玠看了又看。

赵豫笑眯眯的看著地下气氛由於他的皇子们的到来而变得出奇的和缓融洽。又坐了一会儿,看著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命司仪官宣布晚宴结束,他起身先请刘太後退席回。後又跟冉玉浓或抱或牵的带著皇子们一起退出大殿。群臣皆跪伏在地恭送二人,唯有辽东王微微抬头,望著他们一家和乐融融的背影目光复杂。却没注意身旁,徐氏却也目带担忧的望著他。

而这一边,冉玉浓把几个小家夥送到凤仪偏殿皇子房间休息。在娘内侍的帮助下终於哄睡著了五个小家夥,松了一口气,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却发现赵豫不在。正纳闷呢,清月过来说道:“陛下已经先行回了正乾,要娘娘沐浴更衣後便速速过去。”冉玉浓点点头,後又发现桌上多了一个黑檀木盒子,问:“这是什麽?”清月回答道:“这是陛下特意让人送来的。说是请娘娘沐浴之後换上盒子里的衣裳。”冉玉浓听後,说:“什麽衣服还特特让人送来要本穿上?”旁边皎月已经将盒子拿过来打开呈上,冉玉浓伸手一翻看,脸就变红了,忙把盒盖盖上。瞧瞧皎月清月还不明就里的样子,只好说:“先放下,给本准备沐浴。”

第三十四章:欲夜

冉玉浓沐浴整理完毕,坐上了肩舆在凤仪人前呼後拥中前去了正乾。肩舆一落地,早已经出迎到门口的福禧赶上来,和他的贴身侍女们一起将他拥进内殿赵豫寝室後退出关上门。赵豫寝室灯火通明,冉玉浓慢慢踱步向内看他就摊在位上大喇喇的在喝酒,皱皱眉说:“怎麽又喝酒?别喝太多了,又不是什麽好东西,小心伤身体。”赵豫不在乎的回答:“喝一点没关系,趁著今天晚上高兴。你也来一杯吧!”说完作势要递个杯子给冉玉浓。冉玉浓摇摇头说:“不要了,我不喜欢。”赵豫遂作罢。又上下打量冉玉浓的穿著,笑了,说:“都要上床睡了,还捂得这麽严实干嘛?快,让我瞧瞧,送给你的东西穿上了吗?”他一提,冉玉浓就有些脸红了,他微微嗔道:“亏你还好意思说,居然要皓月她们给我这个?她们都还是些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呢。”

赵豫才管不著皓月她们是什麽呢!胡乱应和了冉玉浓一下,就只催著冉玉浓给他看。冉玉浓被他催的无法,只好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自己慢慢的把身上衣服脱下。直到露出抹和亵裤,赵豫眼睛已经完全直了,说了一句:“过来!”冉玉浓顺从的走过去,坐到他腿上。赵豫色迷迷的对他上下其手,还要自我赞扬一番道:“真不错,这式样果然适合你,怎麽样?为夫的眼光不错吧?”

只见冉玉浓赤裸的身躯上唯有一件抹和一条亵裤遮体。可那件抹却不是寻常式样,居然是用薄如蝉翼的银红色冰绡制成,上面再以水红色丝线绣出两朵初初绽放的蔷薇。这倒也不算什麽,可蔷薇花的花蕊处却是缕空,露出空隙。位置正好就在冉玉浓双头处,於是两颗粉色头正好从中穿过,填上了花蕊的空缺。下身的亵裤也是同样裁制,只是一大朵盛开的蔷薇刚好遮在了他双腿之间。这样的衣物别说有什麽遮体的功用了,光是听著赵豫越来越重的呼吸,冉玉浓都知道自己这样打扮勾起他多大的欲火了。他有些好奇,有些雀跃的问:“我都按你说的穿上这些了。你……你还想怎麽样嘛?”

赵豫却直盯著他两颗在致刺绣陪衬下露出的头,半天才沈声说了句:“先……先做给我看。”冉玉浓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不知道为什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羞涩的抬手,隔著抹抓住自己双,学著平常赵豫对他做的那样,大力的揉捏。後又捏住头,用手指反复搓揉拧扯。赵豫喘著气在旁指点:“对,就这样,再用力扯……扯住别放。”眼看著冉玉浓双因头被向外拉扯而一起变形了,赵豫嗓子干得都要冒烟,忙端起杯子,又一口饮尽。冉玉浓也越来越有感觉,也不再满足於只是玩弄自己双。一双手在脖颈,锁骨,小腹,腿处来回抚,更是舒服的轻轻喟叹出声。

看到他如此放浪得兴的模样,赵豫那还能忍得住?一把拉过他吻上他双唇,以口哺入一杯红葡萄酒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一吻过後,更是打横抱起冉玉浓身体,两人双双上了床帐。

赵豫的龙床跟冉玉浓一样,都内置了十数颗夜明珠照明。此刻虽是黑夜,帐内却亮如白昼。冉玉浓惊奇的发现,帐内竟垂下了数条红绫,个个长约丈余。他忍不住指著这些红绫问:“这个是做什麽用的?”赵豫神秘的一笑,说:“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却不知从哪出一条红巾来,温柔的蒙上他双眼,於是他眼前只剩一片红了。失去了视觉让冉玉浓有些不安,他忍不住出声喊道:“别!”双手更是抬起想要扯下红巾,却被赵豫抓住。下一刻,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床上,双手更是被举过头顶,不知用什麽柔软的绳子缚住到床头。这些他有些怕了,想要挣扎,身上一沈,已是被赵豫压住而动弹不得。

身体被禁锢,双眼被蒙蔽,感觉却越来越清晰深刻起来。冉玉浓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然後一个吻落在了他鼻尖,後是脸颊,嘴唇,然後再往下。一个个火热的吻如雨点半落下,漫延到口,腰腹,大腿内侧……即使隔著一层轻纱都能感觉到它们的热度。冉玉浓的身体颤栗起来,快感如雨後春笋从各处争先恐後冒起,汇集成一股热流快速划过下腹。一个激灵,下身亵裤已经被打湿了。听著赵豫的笑声,久违的羞耻感突然又来造访了。冉玉浓的脸如同他们初夜那日一样不可抑制的烧红了。呐呐哀求道:“别,别这样!”

出於意料的,赵豫的动作停了,然後冉玉浓身上一轻。模模糊糊间,感觉到他似乎是下床了。冉玉浓稍稍松了口气,又有些奇怪。赵豫却又回来了,冉玉浓刚刚要开口向他要求解开绳子。却突然感觉有什麽东西落到了口,带来一点刺痛,然後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吓了一跳,“哎呦”了一声,又有两处被弄痛了。冉玉浓害怕,扭著身体想要躲闪,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是蜡烛油。

明白是什麽了,却也更加害怕了。冉玉浓忙向手持著一点燃红烛的赵豫哀告道:“崇光,别,别这样,我怕疼~!”赵豫温柔的安慰他说:“别怕,忍耐一下,会很舒服的!”手却没有停下的不住的往他身上滴下滚烫的蜡烛油。好在他事先试验过多次,知道把握火候,把蜡烛举的很高,待落到冉玉浓身上时,又隔著一层薄纱,已经不是那麽炙热了。可饶是如此,冉玉浓还是被烫得连连哀吟,身体扭动著竭力躲避蜡烛油的折磨。全然忘了自己此刻这样衣不蔽体还辗转呻吟的模样在赵豫眼里是多麽的煽情。他血气上涌,下身绷紧,只恨不得化身为狼冲著月亮嚎两嗓子。却也还是耐住子,听到冉玉浓已经带著哭腔的求他的时候,终於吹灭了蜡烛,俯身下去一点点将冉玉浓身上已经凝固的蜡油剔去。体贴的问:“痛吗?”

冉玉浓想要点头,身体却向他提醒自己此刻感觉到的不再仅仅只是疼痛。火辣的刺痛後,却奇异的有了一种通畅舒爽感,身体更是懒洋洋的不想动。赵豫瞧著他面上神色,已知道他已经体验到了内里的乐趣。微微一笑,也不点破。只是俯身用舌头细细舔舐蜡油过後在他雪白肌肤上留下的红肿痕印。这下冉玉浓就更加舒爽了,微抬起身体挨著赵豫厮摩,嘴里更是溢出了意醉神迷的呻吟声。下身粉又一次隔著亵裤立起来了,被赵豫一把抓住握在手里套弄,架不住他高超的技巧,没多久便吐出了浊白。

赵豫扯过一条手巾,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浊擦去。然後褪下冉玉浓亵裤,将他双腿拉开架起到肩上。趁冉玉浓还没反应过来,刃迅雷之势冲入媚之中。瞬间,被大力贯穿的激烈快感让冉玉浓“啊~”的发出一声忘情的浪叫,虽然看不见,但下身还是凭著本能扭著迎上去。赵豫轻笑的说了一声:“宝贝的腰越扭越好了。”却再也激不起冉玉浓的羞耻之心,只能让他更加兴奋的收紧媚含住赵豫的刃,下身激烈的起舞著。这样卖力的回应自然能够最大的取悦赵豫,他掐住冉玉浓大腿,手劲之大,在冉玉浓腿两侧留下深深的指印。驱起腰身,用力的来回顶入到冉玉浓媚中,激起他一阵阵甜美放荡的呻吟。两人已陷入到交媾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约莫过了两刻时间,赵豫终於在一次重重的顶入後,出了水。早就达到高潮而喘息的冉玉浓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没有太大回应。双尖早就被戴上了扣,防止水流出。那抹却还没有被取下,但也被汗水和水弄得一塌糊涂,贴在冉玉浓身上。冉玉浓却懒得理,只喘著大气想要恢复点气力过来。正休息著,突然感觉束缚著的双腕被从床头拿下,身体也被用力的拉起,站在床上依靠在一个赤裸强健的膛中。冉玉浓知道是赵豫,忍不住问:“干嘛?”赵豫却贴著他咬著耳朵说:“今晚的重头戏~现在开始!”说完,扯过垂在一旁的红绫,快速将它们缠绕冉玉浓被扯过头顶的手臂上,将他身体以吊起的模样捆住。冉玉浓急了,喊:“你怎麽又把我捆起来了?”

赵豫却用吻安慰他说:“别怕,不会伤害到你的~!”冉玉浓当然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却还是架不住这恐惧无措感。正要抗议,两条腿都被大大拉开吊了起来。这下他真急了,喊道:“你要干什麽?你要干什麽?快放下我,否则我要生气了。”赵豫笑嘻嘻的说:“那可不行,是你答应我无论我做什麽都可以,你都不生气的。”冉玉浓却不理,只耍乖耍赖的要赵豫解开他。

赵豫假装无奈的叹口气说:“好吧,就稍稍依你,别动。”制住他被对折吊到半空的身体,赵豫取下了他覆眼的红巾。冉玉浓终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自己像条被网住出水的大白鱼,双腿正对著赵豫大敞。虽然看不到,却还是感觉得到刚刚赵豫在他身体里的水一滴滴的从未合的媚小口滴落。冉玉浓害怕,怯声问赵豫:“你还想干嘛?”赵豫伸手轻轻一推,冉玉浓被吊在半空的身体立刻前後摇摆起来。赵豫诡异的笑著回答:“我想陪你荡秋千!”冉玉浓还没反应过来,赵豫手下一用力,他的身体立刻被高高抛起,然後向赵豫回荡过去。电光火石间,冉玉浓明白了赵豫的企图。几乎是同一时刻,赵豫的刃挟著前所未有的力道狠狠撞入他软化的媚之中,力道之大,连刃下的囊也顺势挤了进去。冉玉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袭击,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急促的尖叫,身体已经窸窣的颤抖起来,小凸点被用力顶过,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连背上的汗毛都跟著战栗了起来。

赵豫得意的问道:“怎麽样?舒服吧!”冉玉浓却无法回答他。赵豫无所谓的一笑,拔出刃,推著冉玉浓这个人秋千再来一次。这一次冉玉浓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确实颤抖著放声哀鸣似的大声呻吟,全身像筛糠一样抖动,後干脆双眼一红,落下了禁不起刺激的眼泪。这眼泪比任何东西都能激起赵豫兽欲,他掐住冉玉浓腰身,大力抽干。惹得他抽噎著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眼泪更是如珠滚滚落下,到後来不知道是哪里被撞倒,直接变成了告饶声。赵豫却不理,下身抽不止,冉玉浓尖叫著“快停快停“结果还是不行,最後在他绝望的闭眼下,赵豫诧异的看到,他粉涌出一股清流。

赵豫愣愣,却也笑了起来。调笑道:“宝贝羞羞,这麽大人了还跟小孩子样尿床。”冉玉浓羞愤欲死,喊道:“别说了,大坏蛋,大坏蛋。”赵豫却俯身在他前房上狠狠咬了一口,说:“没错,我是坏蛋,现在就要一口吃了你。”

那天的疯狂让冉玉浓记忆犹新,他被吊起承受了赵豫疯狂的占有,大力的抽干激起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到最後媚已经被大力撞击抽得酥麻失去知觉,臀瓣都被撞击的红肿了。粉更是连连失禁,和著出的水落下,将身下的被褥打湿了大块。抹被鲁扯开,双内的水被吸干,只剩下被咬破的头和一片淤痕的房。小腹处还有一些红葡萄酒,是赵豫抽干的兴起,泼到他身上又没有舔食干净剩余的。被解开放下後,手臂跟脚踝处留下圈圈勒痕。就这样凄惨的模样居然还能助长赵豫肆虐的兽欲,冉玉浓在他又一次的侵入後终於两眼一翻,彻底昏迷过去……

第三十五章:沈翠儿

待到冉玉浓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他悲愤的发现赵豫这禽兽居然还在他臀间媚冲刺,只是两人交媾的地点从赵豫那张已经弄得一塌糊涂的龙床上转移到了浴池里。他瞪著眼前这人形禽兽,企图对他的兽行进行无声的控诉。但是被体力被榨干的身体匀不出一分力气支持,好让他的以眼控诉显得更有力度些。在紧拥他入怀的赵豫看来,这个泪眼朦胧水汽荡漾的眼神到更似对他无声的挑逗。赵豫心头再度一热,冉玉浓就绝望的发现,紧进媚中的某炙热的刃又硬了一层,让本就红肿充血的媚径更是胀痛不堪。接下来赵豫带著滚烫热度的吻又落到了他眼睑,唇上,脸颊,还有脖颈,前。双手托住他臀部,下身更是发狠的狠狠向上顶入。冉玉浓被他弄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想要抬手去推他,两只胳膊软绵绵的搭上他肩膀就没力了,只能发出小猫咽呜似的哀鸣声。更可气的是,赵豫这厮居然还边大动边说:“宝贝,你累了就别动,知道你想要,为夫会痛快满足你的,你只要闭眼享受就好。乖~!”冉玉浓闻言几乎要吐血,心里大喊著:你给我等著!!你给我等著!!!!

不得不说这个生日是赵豫有生以来过的最快活的一次。但在狂欢纵欲过後,面对“娇妻”暴雨打梨花般凄惨的模样,赵豫难得的内疚了一回。温柔的亲亲冉玉浓因哭得像个兔子的红眼睛,再仔细查看被他咬破的头,还有剧烈摩擦後肿得撑住了的媚,更别说遍布全身的深色淤痕牙痕和轻微烫伤的痕迹。赵豫心疼不已,唤人取来外伤药和消肿药烫伤药,一样样细细为冉玉浓上著药。边上药边特诚恳的对他道歉:“宝贝,为夫对不住你,这次都是我错了,虽然你那样放荡诱人的挑逗为夫。但我也不能也没有分寸,这样不管不顾无节制的满足你。你看你现在弄成这样,为夫都快心疼死了,你放心,为夫下次一定会克制自己,尽量不会伤到你的。”冉玉浓安静听完他的话,突然一笑说:“没什麽,本来就是你过生日,若我牺牲一点,能够满足你,让你的生日过的快活的话,也算值得。”

嗯?今天的宝贝怎麽转了了?赵豫狐疑的盯著笑容满面的冉玉浓瞧了半天。冉玉浓笑著说:“干嘛死盯著我看,突然不认识了?”赵豫忍不住问道:“你怎麽了?是不是还在生气?”冉玉浓却笑得更甜了,说:“看你这话说得,我为什麽要生气?你这生日过的快活,我高兴都来不及,怎麽会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呢?”嘴里说著,脸上笑得更欢了,赵豫看在眼里,不自觉的居然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的冉玉浓一直很平静,即没有赶赵豫下床,也没有对他闹脾气。哪怕这样的“贤淑”让赵豫开始有些不自在,後来见冉玉浓似乎真的没有什麽怨气的样子,倒也心安理得了。现在他觉得自己日子过得真是滋润。从某种角度来说,赵豫的奋斗目标跟一个普通农夫并没有什麽不同,都是天天早起伺候好一亩三分地,回家就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只不过他的一亩三分地幅员广阔了些,热炕头也豪华铺张了些。好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一直虽然小波折不断,大体上还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他的老婆孩子更是顺心顺意,让他的小日子过得真是蜜里调油的滋润。

那时候的赵豫还是年轻了,对自己的能力太自信,所以当风暴来临时,他甚至没能及时的采取措施来保护他的爱人。让冉玉浓受了那样的屈辱折磨,这也成了他这辈子最痛悔的事情。很多次,望著爱人在眼前一如既往的平静微笑,他都会一次次责难自己:为什麽?那时候为什麽自己要那麽愚蠢,明明早就有所察觉的啊?为什麽,最关键的时候,自己却没能保护他,却反倒要让他为自己去承受一切?

那场祸事的开端,其实就是那沈翠儿。那一日,徐氏带著两个儿子进来向冉玉浓请安。彼此寒暄之後坐下来闲聊,冉玉浓看冉昊天冉擎天都有些坐不住的迹象,知道他们还是少年心,便命了小东子带了几个小内侍陪著他们一起去游御花园。这正中两个少年的下怀,拜谢了皇後堂姐後,他们变高高兴兴的出了凤仪,被内侍领著去了御花园。

外面自是风和日丽,一路上只见繁花处处,鸟声啼鸣。两个少年一路嬉戏追跑玩耍,陪著的几个小内侍能一路小跑紧跟,嘴里不停喊著:“公子,慢点慢点,留神地上……”他们哪里会听?不一会功夫就被两人给远远的甩在後边。冉擎天看到一只小鹿从眼前闪过,忙拉著冉昊天喊道:“大哥,看!”冉昊天问:“看什麽?”说著放眼望去,却突然没了声息。冉擎天半天等不到他的回应,扭头看他,却见到冉昊天双目发直,痴痴的望著前方,吓了一跳,扭头顺著他目光望过去。只见杨柳夹道的鹅卵石小路上,过来一个身姿婀娜,容貌娇豔的装少女,正是那沈翠儿。

。沈翠儿也看到了他们,忙止步站住,施礼万福道:“拜见两位公子,公子万福。”冉昊天忙摆手道“免礼免礼!”见沈翠儿起身要走开了,忙喊了一声:“请等一下~!”沈翠儿步子停了停,转身微有些诧异的望著他,问:“公子有什麽事吗?”冉昊天反倒是卡壳了,呐呐了半天都没有说话。沈翠儿见状,转身就走。冉昊天急了,脱口而出道:“你叫什麽名字?”

这样孟浪冒失的行为让冉昊天自己都涨红了脸,他窘的都不敢正眼看人了。沈翠儿愣住了,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位俊朗清爽的少年,微低了头,回答道:“民女名叫沈翠儿。”冉昊天听她回答了,心里感到莫大的欢喜,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沈翠儿之後,他抬头对著沈翠儿笑了:“我记得你,陛下寿辰晚宴上,你有出来献舞。”五月的阳光下,少年的笑容清透干净,让沈翠儿一阵目眩。但他的话,却让沈翠儿很快的清醒过来。她微微点头,说了句:“是,难得公子还记得民女。”冉昊天有些羞涩又急切的说:“我记得,那天,你跳的很好,唱的也好。还有……还有……”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小东子已经带著人追上来了,看到两人眼前站著的沈翠儿,再细细观察了两人面上神色。暗暗皱了下眉。敷衍式的对著沈翠儿施了个礼,就笑著对著冉昊天说:“两位公子好快啊,让小的追得腿都快跑断了。皇後娘娘有事找大公子呢。请快跟奴才来。”说完不由分说,就和几个小太监拥著两兄弟往回走。冉昊天身不由己的被他们带走,他心有不甘,扭头对仍立在原处的沈翠儿喊道:“那个……我叫冉昊天,你一定要记住啊!”他还想说什麽,却被小东子连声催促,一群人乱哄哄的径直走了。留下沈翠儿仍呆在原地,轻轻念了一声:“冉昊天!”却径自发起了呆来。

却说这边冉昊天冉擎天被小东子拉回凤仪,冉擎天被留在外面,冉昊天自己踏入内堂,徐氏跟冉玉浓正在里面等他。他有些闷闷的向两人行了礼,问道:“娘娘和母亲这麽急著唤我过来,有什麽事吗?”冉玉浓笑著说:“嗯,有个事确实要跟你商量一下,你先坐下。”

冉昊天有些纳闷,依言挨著徐氏在下首坐下。冉玉浓看他坐定,便说:“刚刚你母亲跟本提了,想赶著你离京去东疆之前给你选一门好亲事。现在就跟你商量一下,看你是想先成了亲再走,还是先定著日後再回来完婚?”冉昊天有了吃惊,愣了半晌才说:“好端端的,怎麽突然要给我说起这事了?”徐氏笑著说:“这有什麽奇怪的?好男儿自当成家立业。你现如今都长大了,想要自己去闯一番事业了那是很好。只是还是要先把终身大事定了才更能让跟你父亲放心。你看,是先成亲再走好呢,还是选个好姑娘定了再说?”冉昊天涨红了脸,半天不吭气。冉玉浓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便笑著圆场说:“婶娘今天既然跟本提了昊天的婚事,应该心里有了儿媳妇的人选。干嘛说说呢?”徐氏笑著说:“说来说去到忘了。”於是便数了几个名字出来,冉玉浓一听,都是京中几个颇有名声的闺秀。待徐氏说完了,便问冉昊天:“怎麽样,有没有中意的?”冉昊天却半天不吭气,被问急了,才说:“连面都没见过,还谈什麽中意不中意?”

冉玉浓和徐氏都是一愣,徐氏说道:“京中的大家闺秀都是养在深闺里的金枝玉叶,当然不会那麽容易让你一个外人看到。放心,有为娘为你把关,难道你害怕取个贾南风回来吗?”冉昊天就不又不说话了,徐氏也不管他,劲头十足的跟冉玉浓谈论京城各家的闺秀。望著谈笑风生的两人,冉昊天默然不语,心里却一直想著那个灿若玫瑰的少女,沈翠儿……翠儿!!

冉玉浓身世设定

浓小受身上流著的血来自於一个数百年前就被宣告灭绝神秘种族:青丘族。传说中青丘族是九尾妖狐和人类的後代。或许真是因带了妖狐的血统,青丘族人无论男女,个个都生得美丽动人,且青年期极长,衰老缓慢。其中,更有佼佼者被称为“狐媚”。“狐媚”数量极其稀少,几十年都很难诞生一位。因此被视为是青丘的圣子。同时具有两的生育能力。少年期时与一般男孩无甚区别,但是到了生育期身体就会发生变化。双会快速发育长出房,而能自主泌则是他们内里的女生育器官发育成熟的标志。他们是天生的内媚,在房中术上极有天赋,是最顶级的床上尤物。同时他们在与男行房事时双会迅速分泌大量汁,这些汁对与他们行房的男人来说含有催情作用,更能对他们耗损的元之气做出补充。因为狐媚尝到情欲滋味後,会越来越欲壑难填,需要靠大量频繁的交合才能得到弥补,对他们的伴侣来说,“狐媚”的汁可以是最好的补肾壮阳妙药。於此同时“狐媚”也具备极强的自愈能力,帮助自己能够适应任何形式的交媾。

青丘族人以美丽驰名,美丽也带给了他们巨大的灾难。因垂涎美色,无数的族人被外界的侵入者掠走,或被卖入风月场所,或成为达官贵人的娈宠,只能在暴力蹂躏下痛苦呻吟。其中的“狐媚”更成了权贵们对外炫耀的资本。因他们确实罕见,被掠走的狐媚最终的归宿大多是被送进皇,成为当时天子的禁脔。

在这样持续了几百年的悲惨耻辱历史後,青丘族终於灭族。因他们与不是同族的人交媾,即使怀孕生子也罕见能产下带有本族特征的孩子。虽也有无数族人诞下婴孩,还是无济於事。青丘,终於只能成了一个传说,而“狐媚”,则是传说中最引人遐想的一段。

写到这大家就可以看出来,我们的玉浓小受,就是个极罕见的“狐媚”啊……!!!!被赵大禽兽误打误撞的吃下了并牢牢困在身边,真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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