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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1 / 2)

第二十六章:游园

自从彼此互剖心迹後,两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若说以前还是蜜里调油,现在已经到了水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赵豫自不用说,连冉玉浓也完全放下最後一丝矜持,变得前所未有的热情洋溢。面对赵豫越来越主动大胆,起了致後会毫不羞涩的直接挑逗赵豫。赵豫在他面前一向是个仗,一点就响,自然是欣然上钩。两人整日里连体婴样腻在一处,同进同出,毫不避人。亲嘴咂舌,搂搂抱抱的说些热辣情话也毫不忌讳内侍们还在场。倒是搞得皓月这些还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他们又抱到一起喘著气舌吻,互扯著衣服一阵乱,都是羞得耳朵都红了。好在赵豫心里的最後一丝不安是打消了,小心眼的一面却还是没有变化。把冉玉浓剥得只剩一层衣物的时候,还是记得要旁人退下。否则,不知道她们要长多少针眼了。

趁著彼此劲头都火热的情况下,两人很是肆无忌惮的纵情交媾。原先还只是不分时间,现在已经到了不分场合的地步。梅园的那个秋千,赵豫果然拉著冉玉浓去试了一回。冉玉浓的反应比他预先设想的还要好。许因是真正在光天化日下的媾和,地点还是这个摇摇晃晃的秋千上。两人的情绪都是紧张而亢奋。冉玉浓的双眸因极度兴奋闪著光彩,叫声格外的甜媚,腰臀更是比以往还有柔韧有力的扭动著,带动秋千都开始小幅回荡。媚却收得更紧,把深埋其中的刃缠得都有些痛了。

那里可是赵豫的最脆弱命子,不得大意的。赵豫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把,调笑说:“宝贝,别这麽贪心。小心把它咬断了……要真是断了,咱俩以後可都要哭著过了!”冉玉浓娇嗔了一声,稍稍放松了一些,赵豫看准机会,扣住他纤腰,一上一下的颠起壮的腰腿起来。骑坐在上的冉玉浓双手扣住他肩膀,叫的一个高亢悠扬,旋律婉转。一个肆意奸,一个纵情放荡,两人相得益彰,共赴极乐。以後这秋千便成了两人户外交媾的一个新去处。

且说这一天,正好各路诸侯王接已到京朝见。冉玉浓作为皇後,自然要好好招待他们的夫人。好在他早有准备,礼数周全,态度沈稳的受了这一群贵妇人的礼後。吩咐清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笑著听完她们的谢赏之语,再命赐座。为示亲近,便和她们聊起了天。那些贵妇人都是圆滑知事的,知道他在赵豫心中的地位,自然都是顺著他话,不露痕迹的迎合,恰到好处的奉承。倒是哄得冉玉浓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人肯定是跟著一起笑的,坤源殿上空回旋著一阵莺声笑语。

在这群人中,冉玉浓注意到一位王妃与旁人格外不同。因冉玉浓肤白,赵豫特别喜欢看他穿深色衣物,认为包裹其中的他身体更加雪白妖娆。因此他平日的外衣多为富贵豔丽的颜色。外的人一向视他的穿著打扮为风向标,上行下效,自然都是以穿深色织物为时尚。今天也是如此,满室的浓墨重彩,倒是那位王妃一身浅绿配鹅黄衣裙,再加上只在云鬓间点缀的几只小翡翠簪子。倒成了最显眼的一个。端坐在位,身形婀娜嫋嫋,观之温柔安静。冉玉浓一时好奇,将她招上前来说话,原来她竟是辽东王赵崇的正妻徐氏。

一听是原偶像,大英雄的妻子,冉玉浓起了亲近之意。特命皓月搬了把椅子到自己手边,然後让徐氏坐下跟他说话。徐氏没想到会受到皇後这样的礼遇青睐,受宠若惊的坐下。其他的贵妇自然对她投去嫉妒的眼神,待到细细打量她全身朴素穿戴後,又转为几丝不屑。冉玉浓身体从凤座微倾向徐氏,温言浅语的和徐氏聊了几句家常,问了她辽东的一些风土人情。徐氏细细答了,声音柔弱入莺初啼。让冉玉浓又起了怜惜之意。对她更是有了好感,言语之间更带示好之意。待到领著一群贵妇游御花园时,更是命皓月扶著徐氏紧跟著自己,一路指点御花园的景致给她观赏。好在他也不是不是人情的幼童,见刚刚似乎冷落了其他贵妇。自然在言语中也会特特提点到她们,问她们可还喜欢这御花园,若喜欢,也不用拘於中规矩,趁著这些天在京要多进来走走等等。她们被点到名,自然也是一扫不虞之色,喜笑颜开的谢了恩。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沿著太池旁的长堤游览路上风景。

一群花枝招展的丽人正说说笑笑间,前方出现两道身影。走在最前方的冉玉浓一看,真巧!又是刘婉容和她的贴身侍女。她看到冉玉浓和身後的一群贵妇也是一愣,又转为微笑,款款上前来对著冉玉浓打招呼道:“冉妹妹!”不料旁的一尚仪女官突然出声道:“居士错了,应是皇後娘娘!”原来先皇赵璟留下遗诏,剥夺刘婉容皇後位号,令她出家为自己诵经守灵。因刘太後心疼侄女加儿媳,便在中建了一道观供她修行。而她也不再是皇後,只是一个带发女尼,号“静心居士”。现她称呼冉玉浓为妹妹,自然是不和礼法的。只是先前私底下冉玉浓从没有跟她计较罢了。没想到今天因当著众多诰命王妃的面,尚仪女官不可能再容她随便,竟直接点了出来。

刘婉容面上有些尴尬,好在转得很快。马上收敛了神色。垂目执手行礼道:“拜见皇後娘娘!”冉玉浓点点头,抬手让她起身。身後一群诰命中已经有些许嗤笑声。原是因为在三四年前,刘婉容还是在她们面前高高在上的皇後,现如今按照规矩,还要给她们行礼。好在冉玉浓不忍刘婉容再次尴尬,和她随便说了几句话,便让她退下了。自己带著一群人继续向前。倒是让等著刘婉容来给自己行礼的几个王妃诰命有些失望。

到了晚宴的时候,宴开玳瑁,褥设芙蓉,在歌姬的莺歌燕语中,君臣齐欢。其中不知道是不是赵豫要整整辽东王,故意引得群臣都来向他敬酒。这样一杯杯的灌酒,辽东王就算是海量也经不起。终於宴过一半便酣然醉倒。赵豫哈哈大笑下命下人将他抬下,安置到中休息。徐氏担心,便告罪後也跟著一起匆匆退下。赵豫也不以为意,倒是冉玉浓心中又骂了一句小气鬼!

一阵晚风吹来,赵崇迷迷糊糊的醒了。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竟是在一个小山洞中。这山洞仅能容下他一人。洞口隐蔽,他探头向外一望,正对著一丛开得繁盛的牡丹。赵崇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被灌醉後送到中一处别馆。妻子徐氏服侍自己睡下後也退到别处休息。自己却在半醉半醒中,想要到处走走,居然就跳窗出来,跑到御花园来了。待来到童年经常躲藏的一个假山山洞内,又因酒意後劲,睡死过去。现在才醒过来。

赵崇些许自嘲意味的笑笑,转首环顾这个小山洞,唏嘘感叹不已。小时候觉得受了委屈,受了冷落的时候,又不肯在那些势利小人面前示弱丢脸。只好躲到这个无意之中发现的山洞偷偷哭泣,这里也成了他自己的小天地。没想到,一转眼间他都这麽大了,这个天地也容不下他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力的小雏鸟了,而是要展翅高飞的雄鹰。

感叹一番後,赵崇动身准备出去。不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和人声。他愣了愣,决定还是在洞里呆一会,待人走後再离去。寂静的晚上,声音总是特别明显,一个男声传来:“你们都下去吧!”然後随著一声“遵旨”便是一群脚步渐远的声音。赵崇暗道不好,居然是他的皇帝弟弟。更是沈下气息,怕被赵豫发现。两耳竖起,听外面的动静。

却又是一个声音,清越中带著一丝磁:“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是皇後娘娘。却没有回应,只有陛下像是从鼻子里挤出的一个“嗯”声。然後又是皇後,一阵娇嗔:“真是,说好是一起来花园散散步解解酒气的。怎麽才坐下来,你又这样?”一阵窸窣衣料摩擦声後,皇帝终於出声了:“确实是解酒啊,咱们趁著这月色正好。好好动作快活一番,出出汗,不也是解酒了吗?”皇後笑斥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却不闻有拒绝之意。一阵吮吸咂舌声传来,赵崇已知风月,怎不知这是在干什麽?竟听得有些脸上发烧。好一会,只听赵豫又出声了,听他语带狎昵道:“唯恐夜深花睡去,独烧高烛照红妆,现虽没有高烛,却有这大好月色。就让为夫在月下来细细赏品娘子这朵娇花如何?”惹得皇後一阵低笑,後又是一阵动作声响,然後皇後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嗯~”的一声,竟是赵崇前所未闻的甜媚动听。赵崇听得心里一动,或是酒气作祟,他竟然壮起胆来,偷偷探头向外望去。

第二十七章:惊梦

其实。这篇文主要是讲“从此,皇帝与人妖王子快乐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故事,然後就是皇帝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扫除一切胆敢打扰他们夫夫生活的反派?!!!!!!!!

明亮的圆月下,一大片开的茂盛的牡丹中,有两条身影依偎纠缠。离他们不到三丈远的赵崇看得很清楚,果然是陛下和皇後。两人坐在一条白石长凳上,双双侧身对著赵崇这边。皇後修长的身躯倚在陛下怀里,两人正相拥深吻。正红外衫已被陛下褪去,香肩裸露,一条提过的水红曳地长裙,宽广的裙摆从石凳上垂下张开,上面绣满了大朵工笔牡丹。陛下停了吻,一只手钻入她裙下索。不一会便抱住她纤腰将她身体往上一提,深入她裙下的手一拽,下身底裤便被扯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

皇後提起双腿搁到长凳上,陛下撩起她裙子直到腰间。一双修长莹白,曲线完美的双腿呈现在月下。从赵崇这个角度更可见她双腿的美丽。赵崇觉得口有点干,双眼死盯著那双可能是自己见过最美丽的长腿。忍不住遐想这双腿要是缠绕在男人腰上会是多麽的有力。陛下却似乎无心去过多欣赏这双腿,伸手沿著小腿腹慢慢向上抚,一直来到大腿,隐进堆在腰间的裙下。不知道在赵崇看不见的裙下使了什麽手段。皇後仰头发出陶醉而喜悦的呻吟,双腿又张开了一些,上身更是在陛下怀里扭转著身子。陛下低下头,在她圆润的肩头啃噬,或许用的力大了些,赵崇都可以看到他嘴唇所过之处留下的几道牙痕。

许是疼了,皇後推著他膛,似委屈的喊著“痛~!嗯~痛啊~!相公,轻点!”她竟然想民间的妇人样称呼陛下为相公。陛下却不曾恼,抬起头来语带笑意回答道:“只有痛吗?那你这里,怎麽有反应了?”说完不知道动到皇後哪里了,她又发出一声低吟。陛下调笑道:“我看,除了‘痛’之外,还有‘快’吧!”不说话了,过了片刻才轻捶著陛下膛,嗔道:“坏人,就知道戏弄我!”陛下仰面大笑,伸手扯下皇後前的衣服,皇後赤裸的部立刻暴露在夜色之中。丰满的双还跳了几下,看得赵崇两眼发直。天,世上竟然有如此完美诱人的身体。

月色下,皇後的赤裸的身子像座羊脂玉雕,晶莹细腻如瓷的肌肤随著她身躯的扭动流动著光华。前的双丰满坚挺,形状如同成熟的蜜桃,顶端一点粉红。正是她已经被陛下吮吸得立起的头。皇後似乎很喜欢被玩弄房,随著陛下口手并用的揉捏她头,已经发出一声声慵懒愉悦的呻吟。陛下却突然突然停下来,笑著握住她房说:“你这里沁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晚宴前还被我吸干了的,这麽快又有了。”皇後似乎哼了一声,说:“还不都是被你逼出来的……每天都要吸个四五遍。不快点怎麽调养陛下的胃口呢?可怜的琪儿他们,天天被自己爹爹抢饭食。”陛下呵呵大笑,干脆将皇後身上最後的衣物扯下,赵崇眼看著那条水色裙子离开皇後的身体,飘落到牡丹丛中。等等,那是什麽??

借著月色,赵崇可以很清晰地看见,皇後腿间树立的东西。虽然尺寸不大,但是那绝对不该是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天!皇後的下半身,竟然是个男人!赵崇目瞪口呆,呆呆的盯著眼前这诡异的身体。皇後被陛下放倒在长凳上侧过身子,正好面对著自己这边。赵崇看得更清楚了。果然,皇後的上半身有著无以伦比的美丽双,下半身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赵崇惊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双眼死盯著眼前这诡异的裸体。渐渐地,却觉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下腹逐渐起了火。那具身体确实很诡异,却不知道为什麽,有种奇怪的和谐感。似乎它本就该如此。皇後侧身俯在石凳上,一条腿被陛下高高提起,陛下站在一旁,松开裤头,放出狰狞的男器,就这麽著挤进了皇後双腿之间。“啊~!”的一声,皇後高声似痛苦的叫了出来。可平日里只是还算美丽的脸庞却放出了万种风情,看得赵崇心里一跳。陛下却赞叹的说:“宝贝这里还是又热又紧,都快把我融化在里面了。”皇後却没有回答,只随著陛下越来越快的抽,蛇一样妖娆的扭著腰臀,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听得赵崇浑身发热,正好,她丰翘的臀部又扭了一下位置,向赵崇这边转了一下。这下,赵崇可以清楚的看见,陛下那狰狞的凶器是如何在她臀间肆虐的。

赵崇看得很清楚,皇後臀间没有女人该有的部位。陛下入的,乃是她後庭小。赵崇不好男风,看著那庞然大物是如何进那看起来堪比一朵樱花的小,却被轻松容纳下的画面。还有那小一张一合,配合著陛下抽的频率,吞吐著壮的柱。时不时被男器的离开带出一朵颜色靡的花,後又被再次入。这极度乱的一幕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皇後那原本清越的声音现在却在放肆的呻吟浪叫:“啊~!好……好……对……就是那里啊哈……再快些……哈~!”腰臀摆的更加用力,身体被陛下大力的撞击带著向前顶去。後终於似受不了了,自己折起腰起身勾住陛下脖子。陛下索抱住她,双双倒在石凳上,死死地压住她身体,下半身却还在她股间冲刺。而皇後果然伸起笔直的双腿缠上陛下的腰,更是仰头浪叫起来……

赵崇看呆了,眼看著陛下半炷香时间,终於一声低吼,抖著腰在皇後身体里泻出华。皇後早就泄过一回了,这次却被带著又泄了一次。刚刚高潮过的两人躺在石凳上休息,赵崇不敢出气,怕惊动了他们。过了一会,陛下起身,对还懒懒趴伏在石凳上的皇後说了一声:“夜凉了,我们回去再继续,嗯?”皇後嗯了一声,懒懒被陛下随便扯过外衣裹住抱起。陛下便带著她就这麽著离开了。

赵崇看他们走了,却不敢大意。继续在洞里面呆了一会,果然,又有几个女太监打著灯笼过来了。赵崇见他们过来,收紧了心。好在他躲藏的这个洞口有层层藤蔓垂下遮掩,那些人没有注意。只顾著低头清理刚刚帝後两人欢爱後的现场。收好皇後被陛下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突然,有个太监说了声:“拿手巾来把这里擦一下。”指的就是那条石凳,果然有人过来擦拭,擦了几次後才满意。赵崇想到他们擦的是什麽,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场欢爱,下腹又聚齐一股热流。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离开,立刻身手矫健的离开。

绕过众人,回到房间後。赵崇怔怔的坐在床头回想起刚刚见到的惊人一幕。皇後为什麽会有这样的身体。她难道应该是“他”?那他那五个皇子是谁生的?还有陛下,似乎提过他能沁,男人怎麽能沁呢?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回想起那场交媾中皇後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呻吟浪叫。都是那麽的勾魂摄魄。想著想著,突然房门被推开。赵崇一惊,出声道:“谁!”已经进来了一个身影。他一看,是皇後娘娘?

他身上穿著的,正是今天晚上那件牡丹绣样的裹长裙。赤裸的肩膀上只披上披帛,双目盈盈的望著赵崇。赵崇忙行礼道:“拜见皇後!”他却一言不发的盯著赵崇看了许久,才幽幽出声道:“你都看见了?”赵崇一惊,回想起刚刚那一幕。猛然抽出随身佩剑指向皇後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化成这不男不女的模样蛊惑天子,惑乱後到底意欲何为?快说,否则本王一剑斩了你。”皇後却并不害怕,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静静的自己迎上了剑锋。嫣然一笑道:“你要杀我吗?那你想从哪里刺入呢?难道,是这里?”说完,他身上的裙子就那麽飘然落下,赵崇发现,裙下的他未著寸缕。就那样浑身赤裸目光坦然的面对自己。赵崇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强作镇定道:“妖孽,休想对本王施美人计,本王不吃这一套。”

皇後却笑了,自己向前,让赵崇的剑锋顶住身体。说道:“你怕了,那,现在就杀了我吧!从这里下手,好吗?”却是自己用手拉过赵崇的剑锋,让剑尖直直顶著自己左的头。说:“来吧,在这里刺进去。刺进去,我就死了!”赵崇呆呆的望著他诱人的双,左边粉色头被剑锋顶的陷进房中,说不出话来了。皇後一笑,侧著身子,故意让双沿著剑身一寸寸擦过,最後一路来到赵崇执剑的手。赵崇的手背触到他双,感觉到两团软先後擦过。身体一抖,失手掉了剑,皇後却已经钻进他怀里。赵崇刚想有动作,皇後伏在他怀里,轻轻的说:“我把这个身子给你,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赵崇终於绷断了最後一理智之弦。一把抱起皇後的身体,转身扔到床上,自己快速的剥光身上的衣物,扑上了他身体。如同野兽般在他身上啃咬,在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刻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掌腹积满厚茧的大手暴的揉捏他每一处,更是在他双上又揪又掐。痛得他连连哀叫求饶,却只觉得一阵阵快意。最後干脆张嘴咬住他头吮吸,果然,一股香甜的汁直涌入喉。赵崇大赞,觉得这汁比任何琼浆玉酿都要可口美味。喝完之後,顿觉神清气爽,他直起身来,拉开皇後双腿,露出他臀间媚,就要提枪顶入。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呼唤:“王爷!”他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却是他正妻徐氏,他大惊失色,喊了一句:“你怎麽来了?”,然後,就醒了!!

呆呆望著床头站著的徐氏,听著她担心的问道:“王爷,你觉得怎麽样?头还疼吗?”赵崇才终於反应过来。原来刚刚一幕,不过是一场荒唐春梦。赵崇自觉好笑,正要掀被起身,突然发现自己下身居然已经勃起了,隔著薄被,都能看见一个小帐篷。他脸一红,扭头看见徐氏也是一副羞涩的模样。心一动,伸臂拉过徐氏压倒身下……

情事过後,徐氏倚在他怀里羞涩不语,他却意兴阑珊。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妻子的身体是这样平板乏味。她的皮肤还算白皙,却不甚细滑。她的双也太小,握在掌中的感觉不好。她的腰不能疯狂的扭动迎合自己,也不敢因为自己的进入而高声浪叫。臀部更是不够丰翘。不只是她,细数自己从前经验过的一系列床伴,包括以前去试的那个什麽京城花魁,居然都有著这样那样的扫兴之处。跟皇後在交媾中的风情万种比起来,简直就是槁木死灰!!如果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是皇後……

等等,赵崇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住了。正好徐氏依靠过来喊了声“王爷”!他马山调整心情,微笑的望著这个以往还颇为锺爱的正妻:“累著了吗?再休息一回吧。”徐氏羞涩的摇摇头,说不了。赵崇想著今天还有事,便和徐氏起了身。

那天之後,赵崇竭力想要忘记自己看到的一切。面对皇後时,也尽力克制自己的目光不要追随著他身影。更不想和他稍微靠得近点,连听他说话都会心烦意乱。就这样别别扭扭的又过了几天。这一日,徐氏去陪皇後游湖回来,他陡然发现,徐氏身上穿的一条长裙,竟然就是皇後那日的水红色牡丹裙。他大惊,一把拉过徐氏问道:“这是怎麽回事?你自己的裙子呢?”徐氏吓了一跳,断断续续的解释道:原来她陪皇後游湖时,不小心失手打翻了酒盏,裙子被弄污了。皇後便命身边侍女拿出自己的裙子,带她去换衣,後干脆就将这条裙子给了她。徐氏说完,又笑道:“其实这条裙子被臣妾穿上还费了一番功夫,口部位太松,还是被两个女临时拿针锁了一下边才穿上的呢。”说完,偷偷瞧瞧赵崇脸色,问道:“王爷,是否有什麽不妥?要不,臣妾就把这条裙子退回?”赵崇听完,松了口气。说:“既然是皇後娘娘赏的,那你就收好吧!本王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奇怪你怎麽突然换上一件逾制的裙子。”按後律令,牡丹图案是皇後的专属。徐氏松了口气,点头答是。却见赵崇盯著裙摆上的大幅牡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番外:赵豫的一天

卯时整:悠悠醒转,瞧瞧帐外,朦胧间天已破晓。低头瞧瞧怀里的宝贝,还香梦正酣。雪靥透著薄粉,春云般长发堆在纱枕上,剩下几缕黑蛇样蜿蜒於脖颈,偶尔咂咂嘴巴,脸蛋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蹭。玉浓宝贝睡著的样子像个纯真无辜的婴儿,让他越看越爱,忍不住轻轻凑过在他桃花腮上吻几下,正想在继续做点什麽的时候,帐外清月已经说:“陛下该起了。”。泄气,依依不舍放开怀里赤裸的宝贝,小心掀开被子,再细细掩好被沿。虽然是四月天,还是要注意。宝贝被他弄得习惯裸睡,可不能让被窝里灌风进去。轻手轻脚下床,打手势示意围上来的内侍们轻声。一群人围上来,快速的替他洗漱更衣。穿戴整齐後,转身又走到床边,正要俯身给还在床上的宝贝一吻,他睫毛微颤,已经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意识不甚清晰的看了自己一眼。对之温柔一笑说:“还早呢,再睡会吧!”看他微微点头,复又阖目睡去。心里软绵绵的,又在他唇上亲了几口,吩咐清月她们不用送驾,守著皇後就好,才依依不舍的上朝去了。

辰时一刻:坐在朝堂之上听著下面几路人马唇枪舌战,无趣之极时便开始想念自己宝贝了,不知道他起来了没有?内里穿的是不是自己临走之前亲手为他挑的抹。那个绛红色最衬肤色,宝贝双雪白细腻,穿那个最好看了。啊啊啊,好想他现在能陪著自己啊~!

辰时二刻:待到下面人吵累之後,出来主持大局,说出自己的裁定。懒得看下面哪些人喜,哪些人怒。拂袖退朝。然後急急回了凤仪。宝贝很勤快,已经起来了还刚刚受完各请安。抱他到自己膝上,拿起银匙便喂他吃早膳。玉浓宝贝的脸红红的真好看,虽然没法像自己一样当旁边侍立的内侍们不存在。还是拿起另一支银匙也喂自己吃。高兴的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一口,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著把饭吃完。

辰时三刻:给宝贝做身体养护。握著金柄圆管幼狐软毛刷,浸上一层茉莉油後慢慢进宝贝媚之中,转著手柄细细清洁滋润媚径。耳边听著宝贝嘴边溢出的低低呻吟声,修炼定力。连换三次毛刷後。帮他脱掉全身衣物,接下来要做全身肌肤保养了。细心的将一层层保养品抹上宝贝全身每一寸肌肤,再力度适中的按摩。听著宝贝舒服得轻哼,继续修炼定力。

巳时二刻:为宝贝做完一次全身护理,自得定力又有了进。将宝贝亵衣穿好,才招人来为他整衣。去了後殿桃树下,两人对练了一套鸳鸯剑,练到宝贝的脸蛋都红扑扑的沾满汗珠。自己又依依不舍的离开去御书房与重臣议事。走之前再亲上几口,哎,真想把宝贝变小揣在怀里一起带走啊~!

午时三刻:终於议事完毕,回到凤仪,照样抱著宝贝,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喂著吃完午餐。然後,收拾一番便上床午休。搂著宝贝欢爱了一次,贪恋他媚的温暖,不肯拿出自己的刃,索就这样睡了。

未时四刻:先起来,看宝贝还在酣睡,不忍打扰。蹑手蹑脚的退出寝,去了凤仪小书房批阅奏折。

申时一刻:宝贝也过来了。交换了一吻後,坐在一边,安静的练习最近自己刚教他的颜体。

申时三刻:批阅累了,招呼宝贝过来。抱上腿,拉开他衣襟俯身去吸他水。吃饱之後,小小的亵玩一下宝贝双,两人嬉闹一番,觉得疲劳都减轻了许多。

申时四刻:继续批阅奏折,间或和怀里看书的宝贝聊几句闲话。左手不得空闲的在宝贝衣服里四处游走,大吃豆腐。

酉时:晚膳,照旧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喂完。宝贝今天吃的比昨天多,真高兴。就是要看看能不能把他再养胖一些。

酉时三刻:再次给宝贝清理後庭媚径。然後洗鸳鸯浴。浴池中做了一回,宝贝全身浸湿的样子太诱人了,神仙也扛不住啊!

戌时二刻:继续要著宝贝,没办法,宝贝躺在床上扭著身子婉转呻吟的样子太诱人了,神仙也扛不住啊!!

亥时三刻:还想要,但是宝贝嚷著说又困又累,便很体贴的没继续要他。暗暗赞许了一下自己,定力果然不凡。给宝贝清理身体内部,再填上保养药物,宝贝已经睡著了。小心给他掖掖被子,抱著宝贝,阖目入睡。

番外:玉浓宝贝的一天

寅时一刻:睡梦中感到前一痛,醒转过来一看。崇光的头拱进怀里,嘴里还叼著他一颗头。含糊不清的说起了梦话:“娘子,让我再吃一口嘛~!好不好嘛……”小女子撒娇样的语气让人**皮疙瘩直掉。把头从他嘴里抽出,扶正他的头到枕头上,窝进他怀里,继续睡觉!!

卯时一刻:迷迷糊糊间脸痒痒的,还有热气吹拂。微微睁眼一看,崇光放大的脸就在眼前。见到自己醒了,微笑著说:““还早呢,再睡会吧!”随便点点头,继续睡。感觉嘴唇被亲了几下,然後是帐外几声低不可闻的说话声……

卯时三刻:被清月唤醒。皓月隔著帐帘送进亵衣裤,穿上。小女拉开帐帘,清月扶著下了床。皓月皎月带著一群人围上来。披上寝衣,洗脸,漱口,清牙,如厕。然後簇拥著到梳妆台,一天内最痛苦的事就要开始了。

辰时一刻:终於梳妆完毕,头上被了估计有十斤重的饰物,脖子上再挂了串分量十足的璎珞项圈。扶了扶头,确认脖子还无恙後起身。接受早就在大堂等待的各妃嫔们请安。

辰时二刻:终於送走了她们,松了口气,崇光下朝回来了。吩咐明月摆上早膳,习惯的伸出双手,让他抱到腿上。那人拿起一只银匙,就做出喂饭的架势。虽然有些羞涩,但是更多的是甜蜜。喜欢,真的喜欢被他这样疼著宠著。想到他他自己估计忙了一早上都没吃,便也拿起一只银匙,给他喂起来了。他似乎很高兴,在我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真是,明月她们还在旁边呢~!

辰时四刻:舒舒服服的赤身躺在沐浴房的玉榻上,他一双大手在身上按摩。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十六岁之前还算衣食无忧的生活在崇光眼里就是“水深火热”,当他拉著自己因家务而长著茧和细小伤痕的手郑重的说:“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疼你照顾你,决不让宝贝你再受罪!!”感动倒是很感动了,如果後来他别热衷於给自己做养护到几乎走火入魔地步的话。毕竟连拿个花瓶都会被身边侍女大惊小怪的喊著小心的日子,总让自己觉得被是人当婴儿照料了。

辰时五刻:还在做保养。崇光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舒服的眯眼直哼哼。不过不敢睁眼,听著他越来越的气息,可以猜到,如果睁开眼,看见的必定是只眼放绿光的饿狼。最好还是别理会。其实开始并不想让他做这件事。崇光平时已经够忙的了,有空闲就该休息一下。像是这麽想啦,可是他一听说做养护就要全身脱光被人在身上来去,就一跳三尺高的坚持要亲历其为,怎麽劝都没有用,只好由著他了。

巳时二刻:护理完成,崇光两眼发直的盯著我身体看,手上的抹几乎要被扯破。看起来他正在进行天人交战。最终是理智战胜兽欲,忽略在我前掐的几把,他最近的定力确实有所增加,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的扑上来。穿好衣服後,给了我一个漫长的湿吻。两人来到殿後空地对练了一套鸳鸯剑。他便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御书房。

午时一刻:去花房看自己种的茶花不知道怎麽样了。终於可以拿到自己被允许可以拿的最重的东西:剪刀!!

午时三刻:洗洗手,等崇光回来一起吃午饭。照例被他抱到腿上互相喂饭。喂完之後,漱口,擦嘴,然後被抱上床。或许是为了发泄上午憋急的火头,一般这个时候他格外的用力。完了都不肯拿出那东西来,耍赖要呆在里面。被折腾的没力气了,干脆就随他了!!

申时一刻:起床,见崇光不在床上,知他是去了书房批阅奏折,便去找他。交换了一吻後,坐在他身旁安静的习字。

申时三刻:被他招呼过去,扯到怀里拉开衣襟。知道他想干嘛,主动送上双。

申时四刻:坐在他怀里看书,尽量无视衣衫半褪的自己和还在身上游走的一只毛手。

酉时:晚膳,尽量多喂他吃了些东西。其实他每天都很辛苦,需要多补补。

酉时三刻:趴在他腿上,被清理後庭。强忍住呻吟似乎没有效果。後来来浴池的时候还是被压著做了一回。

戌时二刻:还在被压著做,他说是我太诱人了,我看是他太容易发情了。

亥时三刻:这还有完没完,我得手脚都软了,他还在做做做!!发脾气威胁再来就七天不准碰我,终於吓退了他。得到了清净,困意立刻袭来。迷上眼睛,迷迷糊糊间有人拉开腿,顺从的张开,有人温柔的用热手巾擦拭下身,在後庭里填上两样物事。知道是他,心里一阵甜蜜,想著今天确实太累,明天在床上再好好补偿他入睡……

番外:十三年後的H

冉玉浓从温泉池站起,身上的水珠纷纷滚落,伸手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岸。随著他抬腿的动作,隐藏在臀间的粉色花蕊一现一隐。正对著他,好整以暇躺在床上欣赏的赵豫眉眼也随之一跳。许是在温泉里泡的确实舒服了,冉玉浓全身放松的任由侍女们拿著浴巾围绕著他擦拭身体。待到身体擦干後,侍女们散开到一边侍立。冉玉浓赤裸身体,神色自若的迈著缓慢优雅的步伐,如同一只慵懒华贵的波斯猫,向大床走来。赵豫看著他走到床前,抬腿上了床,侧著身体依偎著只裹著一件浴袍的自己躺下。帐外侍立的女放下床帐,隔著帐帘对他们下蹲行了个礼,然後一群人迅速离开,退到门外候著。冉玉浓胳膊支在一堆靠枕上撑著头颈,瞟了一眼赵豫,嫣然一笑问:“想什麽呢?整个人都呆了?”

赵豫也笑了笑,说:“我在想,我的宝贝莫不是真是狐狸变的吧,为什麽这麽多年,不但不见老还越来越诱人了?”伸手开始慢慢抚冉玉浓的身体。冉玉浓微眯著眼,像只猫一样很是受用,神情妩媚而撩人。赵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玉浓,我的妖,告诉我你到底使了什麽妖法,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这麽多年都不见醒?”

冉玉浓被逗乐了,笑著说:“果然是痴呆了,看嘴里都胡说些什麽?”又叹了口气,说:“也就是你会这样对我说了。要是换了别人……我恐怕早就被当成怪物烧死了,”他伏趴在赵豫怀里,动情的说:“崇光,你知道我有多感谢上天总算没有太薄待我,让我遇到了你。而你又这样爱著我,宠著我,护著我,给我一个家,让我这一生都不再孤苦伶仃,漂泊不定。让我总是幸福的想哭。唉,我该怎麽报答你呢!”

赵豫摇摇头说:“还说我呢,你自己都开始说傻话了。要这麽算,我也要谢天谢地了。

我要谢谢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还给我生了一群孩子。琪儿瑞儿他们都那麽聪明听话。让我有能力给自己一个家,让我在这皇之内不会觉得自己真是个孤家寡人。还有……”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正听得入神的冉玉浓追问道:“还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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