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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1 / 2)

第十六章:书房

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婴,许是只呆了七个月就出生的原因,身体都瘦弱的可怜。会让冉玉浓难产也是因为胎位不正两个孩子居然是同时出来的。赵豫听著地下稳婆和太医的回报,心里居然有些庆幸孩子发育不足才让冉玉浓没有遭受更大的磨难。娘把孩子们抱上来给他看了,皱巴巴的小脸,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咪,哭声都是细弱的。赵豫细细看著,为人父的慈爱之心终於压倒了先前对孩子的些须厌恶,抱在手上亲亲拍拍了好一会儿,才将他们递给娘让她们带去睡觉。自己接著听太医对冉玉浓身体状况的禀报。

按照太医的诊断,冉玉浓因难产气血两亏,且後庭撕裂之伤极为严重,需要长期调养。而且……桂太医抬头偷偷望了下赵豫的脸色,才吞吞吐吐的说最好三个月内不可行房。赵豫听後愣了愣,收敛了神色让他下去了。自己自是去陪在冉玉浓床前。

从此以後,赵豫一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除了必须的朝议和国务的处理,他诸事不管,一心一意陪著冉玉浓。那天的惊险还是让他後怕,甚至晚上还会做噩梦见到玉浓浑身是血的躺在他面前。无力缓解之下他唯有守在冉玉浓身边,亲眼看著他好好的躺在身边,跟自己说话,对著自己微笑,著他带著体温的身体,感受到他腔的心跳,才能真正安下心来。而冉玉浓,经过这次几乎濒临死亡的生产,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遍几乎跟赵豫天人永隔的痛苦难舍滋味,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珍惜,对赵豫也是前所未有的依恋。经此一役,两人的感情自是更加如胶似漆,再不肯分开。而赵豫几乎对於後的一群佳丽的不闻不问,也惹起後一些曾今颇承恩露的年轻妃嫔非议。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多月,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唯有後庭裂伤还需休养。赵豫自然还是寸步不离的相守著。门外却常有一些借著给皇上皇後请安的名义上门打探的妃嫔唠叨,有时还会和守门的内侍起些小冲突。往往被回传到赵豫耳边。赵豫哪有功夫来理会这些事?自从冉玉浓怀孕到生产再到产後调养,两人有近一年没有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欢爱一场,把赵豫憋得都上火了。冉玉浓也不好过,从16岁被赵豫开了苞到现在,他那一夜不是被赵豫压著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後才相拥睡去?自己这具身体被赵豫辛勤耕耘得早已开出了情欲之花,从里到外都透著“欲望”两字。如今却再也不能继续享受爱的滋润,不得不忍受禁欲的日子。内里更是饥渴无比,天天因空虚而叫嚣。

两人虽然已经极度欲求不满,却也不敢乱来。赵豫因顾及冉玉浓的身体,不敢造次。每每只有以疯狂亵玩他的身体来慰藉纾解一下自己紧绷的欲望。冉玉浓本就同样饥渴,再加上这次几乎让他丧命的难产,让他陡然看开了许多。对於赵豫在他身上玩的各种花样不在因矜持羞涩和礼法束缚而抗拒,无论他提出多少荒唐荡的要求都全力配合。而赵豫的手法高杆,每每让彼此不用真正交媾都能得到欲望的暂时纾解。倒也让冉玉浓舒坦满意。

今年入冬较早,十一月初已经开始飘雪。赵豫跟冉玉浓午膳之後一起到了书房消磨午後时光。此刻两人正坐在书案旁,赵豫提笔正在处理国务,御批奏议。冉玉浓坐在他双腿间相陪。全身一丝不挂,只用一件紫貂裘裹住以免春光外泄。虽是冬日,外面还飘著鹅毛大雪。书房里却和暖如春。中早已烧上地龙,火墙,再在房里都添置了青铜暖炉每日炭火不断,各门窗也加上了厚厚的织锦毛毡,一点都不受寒气侵袭。人置身其中,稍稍穿多一点都会微微发汗。因此冉玉浓这样穿著却也不怕,不过赵豫还是不放心,命人再添了个暖炉在房中,又加了两个手炉在案边以备冉玉浓取暖才罢。

屋里面静悄悄的,唯有两人窸窣说话轻笑还有衣衫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冉玉浓不著寸缕的浪态赵豫自然不会愿意别人在旁看见。所有内侍全部退至门外,唯有竖起耳朵听著里面召唤。冉玉浓微侧身倚在赵豫怀里,手拿著一本唐传奇翻看。偶尔看的无趣,便伸颈到赵豫喉结处轻咬一口以示戏弄。赵豫左手在他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游走,右手却丝毫不乱的提笔批阅奏章,面色岿然不动。唯有被冉玉浓戏弄後会暗暗使劲,在他前柔软的头上狠狠的拧上一把以示惩戒。冉玉浓吃痛後就变乖了一些,殷勤的帮忙翻阅奏折,以便赵豫查看。待赵豫在奏折上批复之後还将奏折合上换下一本。这样的乖巧又会换来赵豫在脸颊上的一个热吻,手自然会滑到他最喜欢的部位去抚弄。

赵豫看累了之後,便会停下来休息。这时候他就不会再忍耐了,将冉玉浓抱起侧坐在自己腿间。冉玉浓自己乖顺的褪下裘衣到肘边,露出双凑近,更是扶住头喂进他嘴里。赵豫慢条斯理的张嘴含住头吮吸,品尝冉玉浓甘美的汁。尝够之後,他吐出已经嫣红发硬的头,贴近仔细打量之後,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逗弄撩拨。玩弄一阵後,又转移目标,到头下饱满的房,在洁白的房上落下一个个湿吻,遗留下斑斑唇印,间或张嘴用牙在房上不重不轻的咬下一口,留下两排明显的齿痕。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呼,含怨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赵豫微笑,将冉玉浓双唇深深吻住。手也攀上刚刚受了委屈的房细细厮摩揉弄安抚。让冉玉浓舒服满意得轻声哼叫。娇媚的声音撩拨了他的神志,赵豫索将冉玉浓抱上书案,俯身在他身体上如噬热吻,在冉玉浓脖子上,锁骨,前,小腹处,手臂,还有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重重桃色淤痕。

冉玉浓仰面躺在书案上,身下铺著他的裘衣。雪白的身体随著赵豫的吻所到之处水蛇样扭动著。到後来干脆将身体微微抬起,用和下身去摩擦赵豫的衣襟。尤其是下腹早微微站起的粉,更是贴近赵豫的小腹用力摩擦,两眼满是渴望。赵豫知道他的心思,轻轻一笑,拉开他修长双腿,低头将那粉一口含住,惹得冉玉浓一阵惊呼,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头。赵豫含著粉不住吞吐,舌头更是钻到粉顶上的细细小眼处舔动,间或用力一吸,双手更是在下或轻或重的揉捏两个致小囊。在他娴熟的口技下,冉玉浓没有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一股淡淡的水涌进赵豫口内,他不以为意的吞下。抬头望了望因刚刚的高潮而失神的冉玉浓,把他拉起来抱入怀中,扯过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下腹,火热的气息喷到他耳边,说:给我也弄弄,嗯?腿间的刃早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了。

冉玉浓红著脸点点头,推著赵豫坐回去。自己像蛇一样滑下,俯在他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裤带落下,那刃自己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冉玉浓双手扶著刃,心里一阵猛跳。赵豫的男器非常硕大,冉玉浓每次看到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进入自己後庭那麽窄小的媚,给自己带来如山如海般的快感。他口技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赵豫帮他品箫。此刻也只能一点点索著让赵豫快活的办法。

赵豫居高临下的紧盯著他,看他先是呆呆望著自己的男器,後又凑近,却是用脸颊挨著那刃磨蹭,他的脸正好对上自己的目光,竟然冲著自己甜蜜一笑。这一笑,让他心里又一热,冉玉浓手中的刃陡然胀大了一圈。他努力握住,双手上下撸动,对赵豫来说,这样的爱抚程度还是轻了些。他拍了拍冉玉浓的背,示意他用嘴来满足自己。冉玉浓听话的张嘴,努力从他三角型的利器头部吞入,却因他男器又又长,只能勉强吞入小半,舌头不知所措的绕著刃顶部打转,无从下去,每每撩触动某处而不自知的离开。甚至还不小心用牙齿磕了刃一下,让赵豫吃痛叫了出来。冉玉浓忙吐出刃,抬头怯怯望著赵豫,眼神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赵豫无奈的望著他,叹口气说“算了”,便伸手准备自己弄。

冉玉浓无措的看著他自己套弄起自己来。心里难过,索一横心,拉开赵豫的手。赵豫莫名其妙,正要问,冉玉浓接下来的行为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他居然又向前欠了身体,居然将自己的丰挺双凑近赵豫的刃,将那条物事置於自己沟之中,用双手挤住上下撸动。赵豫被冉玉浓这出乎意料的大胆行径惊呆,接下来却被眼前的香豔情景吸引的回了神。只见自己那青筋怒张的紫红色刃被夹在两团雪白的团之中上下摩擦撸动,玉浓宝贝用手帮助双夹紧刃,奋力的驱使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挪动帮助双加大撸动的幅度。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带来了加倍的快感,把上身向後的靠在椅背上,悠哉的享受起来,一只手还扶在冉玉浓光滑的脊梁上拂动。

努力的动了小半炷香时间,冉玉浓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抬眼水汽蕴蕴的望著赵豫,赵豫心神领会,把他从腿间拉起推到在椅子下的地毯上,张开双腿悬空骑在他上,自己将刃再次塞进他沟间,大掌有力的握住他双夹紧。驱动著腰身做起来抽的动作。抽了几百下之後,终於在一声低吼下将散发著腥腻之气的浓浓阳泄了冉玉浓满,自己也因为失力倒在一边,依靠著椅腿喘著气。一会儿後,倒是冉玉浓先动了,他爬了起来,靠过来依偎著赵豫,赵豫起身到一边黄铜镂空祥云纹熏炉上,将放在上面的一叠热乎乎的湿手巾拿过来,将冉玉浓的口擦拭干净。然後将他抱起坐回椅子上,亲了亲温柔的问:“累不累?”冉玉浓摇了摇头,说还好。身子更是往赵豫怀里缩了缩,突然又轻轻的说了句:“我问过了,桂太医说我的伤……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不碍事了。”赵豫听了愣了愣,低头怀里的玉浓宝贝,已经从脸红到脖子了。心里真是又爱又怜,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终於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吻毕,将被丢弃到一边的裘衣扯过重新遮住眼前春光。

然後露出惯有的调笑道:“既如此,半个月後我就要带你去皖山围场,那里有个很好的皇家温泉,到时候娘子可要做好准备哦!为夫这次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笑吟吟的看著冉玉浓,瞧他是什麽反应。冉玉浓则羞涩的抬眼说:“没关系,我都听你的!”

赵豫心里一片柔软。继续调笑了一阵後,看他有些神不济了,温柔的说:“靠著睡一会吧!我不吵你。”冉玉浓点点头,靠著赵豫的膛,闭上眼小寐。赵豫搂著他,继续批阅刚刚的奏折……

正是浓情蜜意时,福禄在门外一声奏请。赵豫无奈,拉好冉玉浓的裘衣将他面朝自己的按进怀中,确认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後,才让福禄进来问是什麽事。弄清楚是太後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要事後,赵豫皱皱眉,看看怀里微撅著嘴的冉玉浓,叹了口气,抱起冉玉浓出了书房,进了寝殿床帐之中。将怀里的宝贝塞进暖暖被窝之後,抵著头柔声说:“等我回来。”冉玉浓点点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赵豫笑了笑,也回吻了一下冉玉浓,再才转身出了帐,吩咐清月她们好生照看,这才离开摆驾去了太後中。

第十七章:太後

冒著大雪摆驾去了太後中,赵豫意外的看到陈贤妃。见他进来,屋内的人除太後外全都起立施礼。赵豫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坐到太後下首,问道:“母後这样急的召见是有什麽要紧事吗?”太後笑著说:“可不就是有事嘛,否则也不敢把你从皇後中请来。”赵豫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太後侧头对身边侍立的一著绿色衫子的少女说:“翠浓,还不快点给陛下沏茶!”那女子笑答道:“早就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呈上来。”说完转身入了後堂,没多久就端出一杯越窑密色釉小盖盅,奉到了赵豫面前。赵豫正要伸手接过,本低著头的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对著他嫣然一笑,灿若玫瑰,豔丽惊人。饶是赵豫见多了美人,也忍不住手顿了顿。待他接过茶後,那女子又如同一朵粉云般,莲步轻移的退回刘太後身後。

刘太後开眉笑道:“快尝尝这茶,可花了翠浓不少心思呢。”赵豫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麽特别,随手把盖盅搁到一边,问:“母後是有什麽要事!还请直言。”刘太後原本笑眯眯的脸僵了僵,才说:“今日我跟陈贤妃商量著,准备把玮儿玠儿的百日宴好好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後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後了,皇後现还病著,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後帮忙劳一些。”刘太後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著哀家啦?”赵豫笑著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著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後正等著他这句话,笑著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著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来了。”说完,推著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款款向前,姿态极优美的下蹲行礼道:“民女沈翠浓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赵豫点点头,让她起来,突然问道:“翠浓,是哪两字?”沈翠浓抿嘴一笑,细细答了。没料到赵豫突然脸色一沈,说道:“你好大胆子!”沈翠浓吓得怔了。刘太後原本含笑看著两人应答。突见赵豫发作,也吃了一惊,问道:“皇儿,怎麽了?”

赵豫扫了一眼沈翠浓,对刘太後说道:“母後还记得,皇後的闺名吗?”刘太後一愣,才想起来。沈翠浓的“浓”字,恰好重了冉玉浓的名字,这在中可算是大不敬的罪过,处理起来可大可小。刘太後反应过来,忙笑著拍手说:“我是觉得这孩子的名字听著有些耳熟,现听著居然跟玉浓那孩子的名字像是一处取得。要不管姓氏,旁人听著倒像是亲生姐妹样了。即如此,翠浓,你就把名字改改吧。皇儿你看,要如何改呢?”赵豫无所谓的说:“些许小事,全凭母後做主就是。”刘太後说:“说是如此,但一时半会哀家还想不出来该取个什麽名字。还是皇儿给个吧,也算是给她的一个恩典。”赵豫笑著说:“既如此,儿臣也偷个懒,就把‘浓’字抹去即可。叫沈翠儿吧,听著也亲切些。”刘太後点头说“翠儿”也不错,沈翠尔忙上前来谢陛下赐名。赵豫摆摆手说罢了,刘太後却又说了:“还有件事,我看这孩子模样气派都是好的,就是还欠点调教。正想著让她跟著玉浓一起学些做派。待到再大些就托玉浓给她指一门好亲事。今儿你既然来了,我就先跟你说了,省的还要特特去跟玉浓说一遍。皇上,你意下如何。”赵豫一听,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既如此,那朕就去给梓潼说说,母後明日就把人送过去吧。梓潼自会好好安顿她。”太後大喜,母子俩各有所思的聊了几句,後赵豫告辞。

回了凤仪,福禧润绿带了群小内侍过来七手八脚的卸了冬装。赵豫一身轻便的步入寝室,却不急於上床,先到翡翠熏笼上把身子烤烤,然後才步上榻,皓月皎月忙打起帘子,待他进去後才放下并用一柄紫玉如意压住帐帘。床上的冉玉浓却还醒著,睁著眼睛看著他问:“太後找你去做什麽?”赵豫将他搂入怀中亲了几口,无甚在意的说:“没什麽大事,不过是说给玮儿玠儿办一场百日宴。”冉玉浓瞪大眼睛说:“就这样吗?”俨然不信。赵豫笑道:“宝贝真是越来越明了”遂把沈翠儿的事给他说了。冉玉浓叹口气说:“太後怎麽总是打这个主意?也不嫌厌烦。”赵豫嗤笑道:“至少这次他们知道要婉转迂回些,且让她过来,看看到底她能使出什麽本事来吧。”冉玉浓点点头,心里暗暗琢磨该如何安顿这个烫手山芋。赵豫却又握住他一摇了摇说:“这事明天再想,我的奏折还没批完。你先睡著,我等你睡著了再走。”冉玉浓摇摇头,伸手勾住他脖子说:“不,我要陪著你。”赵豫莞尔,唤皓月拿过皮裘,将冉玉浓裹住,抱往书房……

第二日,刘太後果然把沈翠尔送来。冉玉浓见了她,问了几句家常。便将她安顿在凤仪侧殿一处厢房。另指派了两个忠厚实诚的女给她使唤。并命皓月平日里多照看著些。沈翠尔谢了恩,便下去了。以後几天,都是安分守己。除了早晚例行请安外,再无其他动作。後因赵豫嫌她总是在自己抱著宝贝赤裸的身躯玩得不亦说乎时跑来打扰,干脆寻著天寒地冻的由头,命人告诉她免了以後的请安,她更是呆在房里,几乎不再出门。赵豫也不理会,一心一意安排半月後的皖山之行。

第十八章:温泉

半月後,赵豫携冉玉浓前往皖山围场。一行人外加护驾的禁卫军数目上千,车马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离京五百里的皖山。晚上才到达皖山行。冉玉浓和赵豫同乘一天的马车,也是被赵豫撩拨玩弄了一天的身子。下车时,浑身酥软无力,要靠赵豫的支撑和清月她们的搀扶才不至於出了洋相。虽说是他心甘情愿,也忍不住狠狠瞪了赵豫这个始作俑者一眼。赵豫恍若未觉,半拥著冉玉浓被内侍簇拥著双双进了行内的温泉馆。

这温泉馆建的颇具匠心,有内外两眼温泉。内则以白色大理石营造大殿遮蔽,层层台阶帷幕环绕,池身为方,约有六七坪大。旁还设有一专供帝後休息的牡丹型大床。而一门之外,却又有一眼露天温泉,形状随,貌似未曾刻意雕琢,周围生有菀芷香草,更有一参天樱树。许是地利原因。已是隆冬,还树木茂盛,繁花似锦。更妙的是远处正是白雪皑皑的皖山,若能浸在此处温泉,月下观雪,那自是一番妙事。故两人选了露天温泉浸泡。未免打扰,更是为了方便两人接下来行事,赵豫命了人退到门後,掩门伺候。

赵豫先下了池子惬意的躺坐下来,然後示意岸边裹著锦巾的冉玉浓也下来。冉玉浓有些紧张,其实他的後庭伤五天前就已经被太医说完全恢复了。没想到赵豫听後却一反常态,没有当即扑上来与他欢爱。却还是如前些日一样,闲来以亵玩他身体作乐。对於玩弄他後庭媚更是兴致勃勃。实在让他搞不懂赵豫在打什麽注意。而对赵豫来说,猴急了近一年的美味大餐终於可以吃到嘴,反而让他不再那麽急吼吼的想要大块朵颐了。反正这顿名为“冉玉浓”的珍馐已经到了眼前,还不如坐下来慢慢享受。於是来之前的几天,他刻意禁欲,连和冉玉浓以往做的互相慰藉之事都停了下来,就是为了养蓄锐,来对付这一天。

冉玉浓终於下了池子,滑到赵豫身边,被赵豫搂到怀里。这温泉确实舒服,冉玉浓不禁惬意的一叹,闭眼享受起来。赵豫的手却不安分了,在他身上到处游走之後,顺著脊梁向下,准确的滑入了股间媚,一手指顺势了进去。冉玉浓嗯哼一声,放松了身体,好让手指进入的更加便利。股间媚小口自是迅速锁紧,不放手指出来。赵豫也不急於抽出,将手指在冉玉浓媚内曲起,按住内壁转圈,後更是里应外合,在外加上一指捏住那粉色口细细按摩,沿著口褶皱纹路用力搓揉。

冉玉浓伏在他怀里,被他搅得情动,臀部开始轻轻摇摆起来。嘴巴更是轻咬住他锁骨细细啃噬。赵豫也是喜欢爱人这种小猫玩闹式的调情手段的,端起冉玉浓下巴。两人唇舌纠缠,津互濡的深吻了许久,待到分开,冉玉浓已是面色绯红,气喘吁吁,双眸迷离的望著赵豫。赵豫邪邪一笑,张嘴咬了一下冉玉浓下唇,後慢慢下移,含住冉玉浓下巴吸了几下。又滑到他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後,滑落到他不甚明显的喉结处舔舐吮吸。惹得冉玉浓喉头滚动,嘴里开始溢出低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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