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慧敏则是一幅死人表情模样，耷拉着眼皮，看都不看廖一明一眼。
方莹真是不知道，对着那样一幅没有表情的脸，他是怎么看出来杨慧敏质疑他的专业的。
“你说什么？你是正常人？”廖一明又说道。
“傻子！傻子！”廖一明情绪更加激动起来，他在台上走了两圈，然后对着台下穿着白大褂
《方莹末世生活》第365章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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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慧敏则是一幅死人表情模样，耷拉着眼皮，看都不看廖一明一眼。
方莹真是不知道，对着那样一幅没有表情的脸，他是怎么看出来杨慧敏质疑他的专业的。
“你说什么？你是正常人？”廖一明又说道。
“傻子！傻子！”廖一明情绪更加激动起来，他在台上走了两圈，然后对着台下穿着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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