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衣冠禽兽!”
刘新助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愤愤地骂道,而后一边喊着刘爱莎的名字,一边小跑追上去。
鱼乐回过神来,看着刘新助远去的背影,七分无辜,三分委屈地说道:“我帮你劝女儿,你打我干嘛?哎哟哟!疼!”
“呸!衣冠禽兽!”
附近的伍能目睹了鱼乐被打的经过,误以为鱼乐利用职务之便,趁机揩小姑娘的油,于是走过来鄙夷地看了鱼乐一眼,骂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嘿!你骂我干啥?”
鱼乐一脸茫然地看着伍能的背影,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遭到辱骂。
“呸!衣冠禽兽!”
顽皮的筱白跳出挎包,学刘新助的语气,使用传音骂了一句,而后扬长而去。
闻言,鱼乐差点气绝。
车上。
刘爱莎呆呆地望着窗外,脑海中一直想着鱼乐刚才的话语,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刘新助开着车,偷偷瞟了刘爱莎一眼,说道:“乖女儿,是不是觉得便宜了那混蛋?要不老爸约他出来,再揍他一顿,给你解解气!”
“不用!”刘爱莎面无表情,漫不经心地答道。
“那种混蛋就是欠收拾,不用心疼他!这次老爸非把他打进医院不可!”刘新助误以为女儿心软,加重语气说道。
“哎呀!说了不用!”刘爱莎眉头一皱,瞪着刘新助大声说道。
刘新助吓一跳,立即禁声。
晚上十二点。
鱼乐坐在沙发的一角,对着镜子给肿胀的脸颊涂抹药酒,疼得龇牙咧嘴。
“被揍的感觉怎么样?下次还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吗?”筱白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说着风凉话。
“我那不是一时着急吗?又没想对她怎么样,我的良心,天地可鉴,哎呀呀!”鱼乐一边涂抹药酒,一边辩驳,可一大声说话,脸颊又疼了起来。
筱白起身凑近鱼乐,看了看他那肿胀的脸颊,冷不防地用手指一戳,幸灾乐祸地问道:“疼吗?”
“哎哟!你干什么!”鱼乐吃疼,捂着脸跳开。
“哈哈哈!”筱白躺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
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筱白,鱼乐忽然认真地问道:“这单估计又是‘杨白劳’,没钱给你买猫粮,你不生气吗?”
筱白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说道:“生啊!十分生气!所以刚才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往后可要加油哦。”
一直以来,鱼乐每次在事业上遇到挫折,都是独自伤心,独自难过,从来没向谁诉说,也没有谁来给予他鼓励和安慰,此时听到筱白这番鼓励的话语,他心中流过一丝暖意,不禁觉得这种时候,有一个人说说话也挺好的。
他坐到沙发上,静静地看着筱白,眼中充满了宠爱,温柔地说道:“作为惩罚,今晚我睡沙发,你睡床好不好?”
“不要!床上都是你的臭味,而且......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睡着,对我动手动脚。”筱白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我是那种人吗?我在重申一遍,我是人,你是猫,我对你没有奇怪的想法。”鱼乐血压飙升,极力辩驳。
“哼!谁知道呢?”筱白俏皮地一笑,轻声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