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翠花突然对老古说:“苦坑,不要坑儿子了,咱们对不起儿子,不是儿子不愿意和我合作,而是你真的不是能合作的人啊!
咱们自己去创业,咱们又不是没本事,坑太岁没事,坚决不能再坑儿子了。”
嘛呀,嘛呀,这叫啥话?
太岁眼珠子都瞪暴了!
正太心下欢喜,果然没看错人,瑶翠花确实比太岁差不了哪儿去,更甚至会比太岁更得力。
老古没话说,想了想,十分干脆的对瑶翠花说:“行,你说啥就啥。”(老古想啥?反正瑶翠花有钱,只要自己不主动自杀,创业的本金是足够的。)
随即,瑶翠花就拖上老古下了驴车步行,她对正太说:“你们赚你们的钱,我们赚我们的钱。我不会让老古再坑你了。”
正太乐乐着对瑶翠花说:“你能想通就好了。”
分道扬镳
瑶翠花、老古的速度也不慢,瑶翠花可不会为杀人放火的事情犹豫,下车没小半天时间,她就抢了途中小商贩赶车的骡子,与老古共乘一匹骡子日夜兼程赶往关内。
老古虽然对瑶翠花怨念越来越深,自尊心受伤挺严重,但现在不得不吃瑶翠花的软饭。骑在骡子上,老古抱着瑶翠花的腰,问瑶翠花:“咱们是赚块钱呢,还是从经营小买卖干起?”
瑶翠花呛声老古:“你越来越不像个男人,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你一个天生帝王命,你不去干杀人越货的买卖,你去干啥小买卖?”
老古最爱听瑶翠花奉承他帝王命,老古就问瑶翠花了:“那你说干啥买卖?”
瑶翠花笑道:“你給我变作溥仪,一本万利,千万不能让正太与太岁知道,想办法将郭布罗·婉容卖給正太,最好是公开拍卖形式卖給他,一定要卖的精彩。
其实搞两小钱不是目的,目的是怎样拉上正太这个大金主。只要拉上正太这颗摇钱树,摇一摇,金币就落下来了。
建功立业对我们来说难吗?
就咱两,随意制造一个大炮,也能把日本人轰出东三省。
可这能赚几个小钱?
但也不能不做,你就扛着溥仪的招牌赚钱,我在外边接钱经营孤儿院,建立一支超级孤儿大军。等我经营好了,我就把你娶回来,这多光荣啊!”
“噗......,”老古险些就没气背过气去,这是人话吗?
可老古没法与瑶翠花计较,老古就问瑶翠花了:“你打算让我咋卖郭布罗·婉容?”
瑶翠花笑道:“你就当她是妓女好了。你要学会耍流氓。你瞧太岁,他已经与正太没区别了,这个老流氓,现在越来越流氓了。可你呢,你还在假正经。”
就这,老古是坚决能听的进去的。太岁不但越来越流氓,且牛B轰天,满嘴不着调,完全没有了曾经的斯文模样。老古自言自语:“确实不能再假正经了。”
瑶翠花笑问老古:“那你说,你咋个耍流氓?”
老古还真就没那么多流氓招数。老古这次挺谦虚的问瑶翠花:“你说,我该咋样学他们?”
瑶翠花了解老古,指望老古这种风度翩翩的储君学会耍流氓,难了,他只会坑人;他不坑外人,只坑最亲近的人。瑶翠花真诚的对老古说:“太岁败在对正太有感情,正太不是没感情,他的感情是自己先活着,等他有能力了,他在自己能力许可的范围内,他一定尽心尽力。
你败在哪里?
你败在假正经上,真正的帝王根本不会拘泥小节。利用小节成就大事业。
正太是咋个白手起家的?
他就是利用太岁假正经的弱点,犯病,犯的是神经病,一路高歌猛进。
太岁醒悟了,他的变化真的太大了。”
老古严重同意瑶翠花的评论,老古对瑶翠花说:“我也干流氓。”
瑶翠花十分欣慰,有改变总比没改变强,他对老古说:“学他们,一定要学他们,咱们的战略目标就是拉住正太这颗摇钱树,用科学的方法,不讨人厌的正确手段,拼命的摇金币。
你掌握好分寸,公开对媒体记者说:我没有性能力,我需要继承人,邀请爱新觉罗·吴乞丐来试试。第二天就追着他要钱。你放心了,他一定上当受骗的。他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他根本认不出你来。”
“扑哧”,老古失声爆笑!
老古对瑶翠花说:“换着其她女子一定不管用,可郭布罗·婉容一定卖到他手上去。可我为啥要給他取名爱新觉罗·吴乞丐呢?”
瑶翠花呛声老古:“你傻了,你凭啥将郭布罗·婉容卖出去?因为你需要继承人,你找自己的弟弟来传宗接代不成吗?”
老古笑道:“行,我听你的。可我这溥仪就得被全人类唾弃了。”
瑶翠花笑道:“被全人类唾弃的又不是你一个人,你当吴乞丐不遭人唾弃呀?他这个人,骨子里就是一个流氓,他确实不好色,但我们都太了解他的变态心里了。他就喜欢干这种变态的事。寻找这样的机会,对我们来说,真心不要太轻松。”
可老古就问瑶翠花了:“那捉奸捉双后,我咋要钱?”
瑶翠花笑道:“慢慢谈,先听他吹牛B,美元,珠宝,外汇,你本身就有,你就不要,等他自己说到天庭啥的,你就和他要一轮--功德。
他不給,你就将他抓起来,在国际媒体面前,向天诉讼。
干脆,你就认他做义子,告他心里变态,告他强奸婉容老母。丢人,将他老脸丢給全人类唾弃。”
关注瑶翠花与老古的冤魂被瑶翠花一番言论惊的膛目结舌,嘛呀,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他们同样是道德君子,他们同样没有干流氓的潜质。
瑶翠花的流氓行径在他们眼里就是遭天谴的事啊!(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