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故意说出锦泰的不好，必定会引起顾墨琰的猜忌，如此一来，顾墨琰必然不会信任她，也会重新的审视她昨天所说的话。
抑或者，他发现了她的私心，借此想要惩罚她。
她在职场中混迹多年，这种明显的试探又怎么会看不破呢？
因此，她自然要表现出全然公正公平的态度，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其他的什么。
“那柳部长觉得，与锦泰合作，帝皇是得的多，还是失的多呢？”顾墨琰不紧不慢的勾唇道。
柳苑雅倏地一愣，似是没有想到顾墨琰会继续追问，整了整心绪后，便缓声道，“抱歉，顾总，因为不知道锦泰的国际市场前景，所以，我没有办法对得失进行评估。”
“哦？这样吗？”顾墨琰不急不缓的拖长了尾音，遂即便又开口道，“那在柳部长的心里，这件事有可行性吗？”
柳苑雅心中暗忖着他会不会还是在试探自己，斟酌了一下后，便缓缓出声，“自然是有可行性的。”
不论顾墨琰的心中想要得到的是什么结果，她将事情往好的方面去说，总是不会有错的。
况且，顾墨琰十有**会否定这个提案，到时她再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倒也是未尝不可。
“既然柳部长都这样说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吧。”顾墨琰慢条斯理道。
柳苑雅顿时一怔，不禁满是诧异的看向顾墨琰，“顾总，您……”
“柳部长不是说有可行性吗？既然这样，试试也无妨吧？”顾墨琰缓缓抬眸，一双如墨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眸色清冷而又凉淡。
柳苑雅完全没有想到顾墨琰会这样回复，一时间愣在了当场，不知该如何反应。
“怎么？难道柳部长刚才只是随口答复，并未认真的考虑过这个合作案吗？”顾墨琰的墨眸微微眯起，声音渐冷。
“不是，我真的有深度考虑过。”柳苑雅的神情有些慌乱，连忙出声。
她顿了顿，不自觉的瞥向顾墨琰的俊脸，见到他的神色清冷，便不禁试探性的开口道，“只是，这个合作案的风险会不会太大了？”
她见到顾墨琰的神色未变，便又继续说下去，“毕竟品牌是一个企业的灵魂，答应与锦泰施行双品牌战略，就意味着要接受我们帝皇的品牌与锦泰捆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顾墨琰渐渐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声音似乎又冷了几分，“所以，柳部长的意思是不接受这个合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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