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21-23(2 / 2)

又听笑声盈耳,放眼看去,见赵秀香躬身将个肥白的臀儿骚达达的後耸,浪笑道:快些,我的马儿,得姐儿喜了,有好的赏你。赵荣笑道:小马儿,我骑著你,你怎反叫我做马儿说著,大力击打她的屁股。

赵秀香一面回头用手拍他的壮臀,一面仰凑,道:你骑我我让你,你才能骑我,你这长大话儿的公马,给我用力。说著,两人边抽,边打对方的屁股,一时干声打屁股声劈啪乱响。

林碧玉看了这一回,心眼狂跳,里好像有百来只虫儿在里边乱咬,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且冯飞扬的大阳具如死物也似的点著花心,更熬不得,心道:药了我不止,还放巴入来,他不要我了,我还为他守什麽贞节也不管那许多,柳腰使劲,浑圆的臀儿下沈,让那一烧红的大铁慢慢研磨自己的花心。

阳物上每暴起的青筋都从林碧玉那最敏感的壁上刮过,她此时才注意到冯飞扬,他和父亲林朝英一般高,也有宽阔的膛,也有一身几近麦色的肌肤,他的俊脸平静安和,似在安慰自己道:不要怕,我什麽时候都会和你一起的。她拥著他,吃了吃他的头,心安了不少。

越磨越发痒得难受,偏她又无力坐起狠套解痒,好不容易臀儿全力桩了四五下,便香汗淋漓,两腿紧紧夹住冯飞扬的腰,那又涌了出来,直冲得头跳了几跳,不觉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磨又痒得钻心,磨不了几下却又泄得不醒人事,如此这般七八次,林碧玉里虽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但已虚脱,再也动弹不得,遂可可怜怜地啜泣道:亲亲,你快醒醒,我要死了。冯飞扬哪里听得到,依然沈睡如故。

那赵荣竭尽本事,将个赵秀香入得发乱钗横,心肝宝贝地叫不绝耳,那边在做什麽已不放在他们心上。

林碧玉听不多时,便倦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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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麽时辰,四周黑暗一片,灯烛全熄,她被覆在那壮实的身体下,一张唇儿紧裹粉唇,一条灵活有力的热舌儿於自己口中,四处搅动,又噙著自己的舌儿送了些唾。

林碧玉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冯飞扬蹭著她挺翘的儿,阳物杵在小里,重重了几下,那津津细流缘具而出。你想那长年习武之人,自然孔武有力,林碧玉著急了大半夜,今得他这几下,不由芳心引动,娇娇急喘,内咻咻吸动,无比欢快。

冯飞扬两手挽起林碧玉的腿,腰上发力,一阵猛弄,那小嫩内如火炽,又紧又暖,像有千百只小嘴儿含著大吸吸吮吮。冯飞扬如何有过这般的妙境,呼爽不已,遂捧过脸儿,连亲数口,道:乖乖,自娶了你来,今夜最是惹人爱。那物似铁杵一般,正好杀林碧玉的痒。顷刻间,冯飞扬已肏有二千余抽,下下直捣花心,入到花房,顶得花房欲裂,那花房和小嫩被肏得一抽一抽地裹得话儿死紧。

冯飞扬越越起,情焰万丈,快活非常,扪著她前给他撞击得不住晃动的粉嫩嫩的儿,道:心肝,你可是服了紧丸弄起来真是受用。说罢,不住亲她嘴儿,发力狂肏。

林碧玉闭著杏眼,若哭若笑,又不好大叫。抽了近两个时辰,她已死了又活,活了又死许多遭,冯飞扬方出浓浓的阳。

两人口儿相对,四肢交缠,乏倦得相搂相抱眠在一起。

那林碧玉一觉醒来,夏日的朝阳透过碧绿的软罗纱窗入薄薄的帏帐,才注意到这间房已不是之前的那间。酸软的身儿压著冯飞扬那沈重健壮的身子,那话儿还紧紧满满的在她的里,原来这一切皆不是梦。

林碧玉不十分惊讶,也不哭,只轻轻地把冯飞扬推了一推,他枕在她颈窝里的头动了动,又复睡,她轻拍他的脸,说道:醒醒,醒醒。

连拍了三四下,这冯飞扬擦了一擦眼睛,看到枕边人的脸儿,吓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急急滚到床侧,抽出的阳物上湿淋淋的,粘乎乎的;再看这可人儿散了一床黑锻样的青丝,有著水光潋滟的大大的杏眼,娇嫩柔美雪白身儿,那下面坟起的两片微肿的嫩唇儿张合之际仍吐出白白的儿和浪水儿。

冯飞扬知闯出了祸事来,心里直打了自己,怪不得昨夜抱她时那身段儿有些不同,腰细些,那处亦紧些,还道是喝醉了的缘故,总没想到是肏错了。

他自惭不已,道:我昨儿醉了,不小心林碧玉明晓得是赵荣父女设下的局,心里亦对他不住,只是身儿经了一夜的折腾,没气力坐起,遂小声道:我不怨你,你扶我起来罢。

冯飞扬看她光溜溜的,便扯了被儿,垫在手上,要扶她,怎知林碧玉无一丝力,只得拦腰抱著她靠床栏坐下。那两只白生生的儿在那轻轻摇动,如两只可爱的幼兔一般,清香扑鼻,他登时目眩神迷,别过眼,那物却涨得好生疼痛。

林碧玉见他目不敢斜视,长叹一声,道:你快走罢,等人来了瞧见,岂不屈杀你冯飞扬听这话说得奇怪,正要问时,忽地外间的门吱呀地被人推开,他忙放下罗帐。

来人一路放声大哭,摔开里间的珠帘子,道:我的好人儿,快起来给我做主可不是赵秀香是谁

原来赵秀香禀刚强,当初因著常搔首弄姿,招惹些狂蜂浪蝶做入幕之宾,合父亲赵荣呕气硬要嫁给孟先华。谁知这人外头瞧著倒好,里材平常,经不得她朝盘夜弄,落下个弱症,抽不了几百下便又小又软。赵秀香做姑娘时日日不曾空,或父亲,或三个弟弟,或侍卫小厮,今做了妇人反得靠自己的手指头解痒,情何以堪。而那孟先华因著她名声不好,防她像防贼似的,连房门也不让她出,莫说七岁童儿,连只雄苍蝇也不让飞进来。她日间长吁短叹,夜间著他烂葱头一样的本钱,又打又骂,常打得他鼻青脸肿。便思起父亲赵荣的好处来,和这窝囊种比简直是天与地。

遂想计儿,撇了孟先华,寻了门路做了母亲的堂弟弟小冯将军的小星。这冯飞扬是个聪明脸孔笨肚肠之人,见她长得标致,也不查底细,就收了她。原也其乐融融,但赵秀香听说父亲赵荣娶了个绝色人儿做王妃,爱她如掌上明珠,怎能不恨打听他们在别宛避暑,就掇著冯飞扬要来。

一见林碧玉确是貌美无双,又见父亲仍未忘情自己,心道:凭什麽我堂堂的王爷女儿不得志,你却配得父亲这个如意郎君我就让舅舅当著他的面肏你,看你还怎麽清清白白做他的王妃所以导出了以上的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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