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9-11(2 / 2)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他这是做什麽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麽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著爱著,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著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只盼著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著,那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

林碧玉怔怔瞅著他,伸出食指沿著那双凤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个人既爱著他,也爱著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津。

将个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著林碧玉的粉脸,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著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贴著,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送,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麽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麽不愿意吗我和你年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

0.32鲜币11.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中,随著林碧玉的呼吸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麽说著,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紧紧含著自己的长的阳具,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著硕大的肠,吃著吃著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遂著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入时努力收缩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著。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津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乱她那如玉的身儿,至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麽办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著那嫩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著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麽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著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著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後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麽,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著柔荑,一手抚著玉背,道:你去楼外守著,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著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著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著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著好後,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著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著上外裳,那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麽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著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著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头含在嘴里。

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著她含弄,著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再看那长,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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