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1-4(2 / 2)

0.22鲜币3.王谢堂前燕1

林家父女和赵荣王爷日夜戏,甚是快活,然林碧玉本不甚健壮,奈不了两人需索无度,越发弱不胜衣,现出另一段风流体态。

宿留了十来日,王爷伉俪方起驾回府。此中排场不再多言。

话说六平庵里的老尼静心是时常来王府里走动的,这日来正值八月初七,因庵里才做了醮,便送几卷上过供的经书到府里。林碧玉做姑娘时见过这静心,遂请到上房,与一众姬妾一同吃茶,听她说些人情世故因果循环。

正说得热闹间,忽见侍女掀帘进来,说王爷找样东西找不著,急著叫王妃娘娘拿钥匙过去开盈秀阁。林碧玉带著婆子和侍女绕过花园前去。

於是众人散了,那静心见洪氏使眼色,便尾随其到所住的别院,因她素与洪氏交好,众人不以为异。

入了房,洪氏命女侍海棠备了四色果子,倒茶与静心吃。吃了茶,说了会子闲话,这时赵柏的媳妇焦氏回房换了衣裳後过来请安,洪氏喉咙里唔了一声,也不朝焦氏看,对静心道:现在做媳妇可是顺心得紧,像咱们还得去娘娘那立规矩,这些小辈一回房就回了一个多时辰,不知道的,说咱们没规矩,小门小户出身,管不了她们。

静心见说,忙道:我见柏哥儿也才从房里出来,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妇儿,耽误了这些个时候。洪氏冷笑道:这一个也找她有事,那一个也找她有事,磨在房里半日,打量谁眼瞎耳聋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儿冷了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个小辈仗著年纪小,不顾脸面,日头炎炎的,缠得汉子不放过她。静心不好答话,焦氏又是羞,又是气,眼圈子锈红。

洪氏不肯饶她,道:一说汉子找就滚水烫脚似的扑上去,敢情後面有老虎吃她呢。说了一车子夹枪带的话,静心忙寻由头岔开了去。

一时散了,焦氏回去哭湿了几条绢子,她那陪房丫鬟齐儿劝道:二,快别哭了,要是哭得眼儿肿了,又该说你摆脸子给她看了。焦氏道:我理她做什麽她是什麽好货儿不过是王爷买回来的瘦马,值得做这些张致当著那些个下人的面来糟蹋我齐儿忙对她摆手,掀开帘子看看帘外无人,方悄声道:好罢咧,我的大小姐,你当这儿还是咱们尚书府,当心给人听著了学给她。让她变著法子算计你。说完,给焦氏拢好头发,又劝了些软话儿。

至晚,赵柏见焦氏双眼红肿,犹有泪痕,自然知道是母亲说了难听话儿,只不好手管,故为她拭泪,道:雪云,你也知道母亲是这个样儿,你多担待些,便是我的福份了。说著,抱住她亲了几个嘴儿。

焦雪云倒在他怀里道:你不知道她那张嘴不饶人,说得我恨不能立时死在她眼前,方遂了她的愿。赵柏拉著她的手儿,呢呢喃喃说了许多情话,末了宽衣解带,蹲下高壮的身儿,埋首在她那红红的缝儿亲将起来。

焦雪云熬不住,哼哼地欢叫。赵柏亲一会,咬一会,把个焦雪云咬得喷出,喷了他一脸。

两人相拥在床,赵柏斜著狭长的眼儿望著她,道:你等会再洗一次澡儿,大哥今晚要过来歇息。

0.36鲜币4.王谢堂前燕2

焦雪云挣身而起,焦躁道:终不然你又要拿我换她们赵柏倚著床柱,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从没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说著,一手拉著她,一手伸入她口中撩拨。

雪云喘道:我知你想她们的帐,白填了我进去,干这勾当。那只手儿沾了她的香津,赵柏放入嘴里慢慢吸吮,道:尽说假撇清话儿,上回大哥和你试了个新花样,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弄得欢畅

雪云登时怒道:那不是你和她们强著我,按著我给他入,入得我出血儿如今倒说我乐和乐和的泪珠滚下面来,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嫁到你们这贼窝里,老的小的想著法子弄我,没一日让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动就怪我缠你,巴不得霸著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亲和些,她就骂难听话儿,不给我台阶下;刚过门没几月,你那劳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园子的雪洞里,做那勾当。你贪著那两个妇,由著他们混著。现下是思量这院里只住你们哥三个,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里。你们兄弟拿著我们当粉头儿耍乐,她们肚里那块指不定是谁的呢生了下来,左右是一家子骨,但凡泄了机关,你们倒没事,我和她们哪有活地儿幸好我这肚子争气,怀不上孽种说著,声也高了,泪不能止。

赵柏搂著她,哄道:莫哭莫哭,小声些,要给人听见的,我不让他们来便是了。雪云哭道:这院里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贴身侍女经年侍候你们,都是你们降伏过的,我又不像那两个妇欠人入,勾著你们做那混帐事,还说什麽将门千金,虎门之後,怎的不挂个牌儿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他们做一道儿。言毕,背过身儿不理他。

赵柏见她执意不肯,抚慰了几句,又去哥哥赵槿房里略坐了一坐,便回屋里。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焦雪云去洪氏屋里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里给王爷和王妃请早安。

半路上遇著第五房马氏,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爷和王妃还未起呢,叫我们散了。洪氏道:怪没意思的,咱们一大早的起来,人家还在做梦哩。马氏见她穿了件蜜色桃绣锦袍儿,莲青宽带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了,道:我前日得了两匹玄色妆花金彩缎子,正嘱人裁造,我看姐姐这式样儿倒衬得粉白的脸,靛青的鬓。姐姐莫藏私,借你针线上的人与我用用,我做两色拿手的糕点儿谢你。洪氏听了,脸色和缓了些,握著她的手说说笑笑。

焦雪云立於一旁,小脚发麻,又不好要齐儿扶。好不容易洪氏闲话完了,又随侍她用了早饭,方回院。

走到回廊,见画儿坐在那打络子,悄悄告她说道:大和二爷在里头呢。焦雪云听了,心上如同了把刀子似的,骂了几句负心贼,也不用人打帘,入到内里,里间的门却合著。

只听见里面唧唧哝哝,笑声吟吟,那妇道:二哥哥,你顶著我的花心了哩,狠力杀它几下。赵柏闷哼道:我怕一个不当心入了花房。

少顷,那妇道:亲亲哥哥,快快狠力抽动,我那儿痒得难熬哩。想是见赵柏不紧不慢,怕伤了肚里的孩子,急道:爱儿,与我狠杀一回罢。甭理那小儿,敢要是个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屌来肏她呢。赵柏见她说得麻,笑道:你这骚屄儿,昨晚不是给他们肏过了,今日还不知足,急巴巴地来找我肏。

那妇道:你昨晚没见,那香宝浪到没边了,弄得他们像蜜蜂看到蜜屎儿似的,也不顾念她怀了孩子,一前一後地夹著她干,丢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赵柏道:香宝昨儿怎了那妇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贼汉子,你现正肏著我呢,还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阵,又道:那浪货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样的衣裳,昨儿又梳了和她一样的髻鬟,学她声口,妆成那娇样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长得哪一样儿比得上那一个,偏那对瞎了眼的哥儿俩发了狂地肏她。

赵柏笑道:香宝著实得人疼,知道我们想那娘娘的帐,妆这相声儿。你怎的不妆下样儿那妇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後娘她一个是妇人不成,个个都恨不得眼里长了屌,见她一次肏她一次。她是什麽爱物儿,空生了副好皮囊,和你那没脸的姐姐一个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馋虫似的。我和香宝表妹是没奈何,那年才多大,来舅舅这玩,你们这群蛮子便去上房偷秘药放在茶里药我们,三个人轮著来肏,肏得我和香宝缝儿坟得老高,整整两个月,给你们肏了怕也有百来遭。及到回去,子就长得老高,亏得小儿时就做了亲,不然白折在你们手里了。说了些前情姻缘,两人遂又大弄,极尽绸缪。

焦雪云听得心里透凉,倒著身子在榻上抽泣。

这时,齐儿隔著帘子道:二,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於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著一丝的挺著大肚子坐在赵柏那物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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