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更是玉楼自己猜到的,哎呀妈呀,这师父是个大腿的事情已经盖章确认了。
“云儿,你要不要带你爹到西尧来,保证不会让他参与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玉楼说道,想了想,云舒已经没有记忆了。
云峰又敬重言沉渊,虽然不讨人喜欢,可总归是云舒的父亲。
他也不愿意让云舒为难。
云舒一听,扯了一下唇角,下意识的就反驳回去,“我爹不会同意的。”
玉楼:“那,等城破的时候让他不死就可以了。”
云舒一懵。
不是,这……
“你想干什么?”云舒看向这一位师父,只听他师父说:“你爹有点碍事儿。”
云舒:“……”
不,她爹怎么碍事了。
“师父啊!我说我只是来看看你长什么样子的,你信吗?”云舒说道,一副打算开溜的架势。
玉楼冷眸一瞥,他当然相信傻徒儿只是来看自己的脸的,这也是为了防止自己日后不会欺师灭祖,这孩子的心还是太过于善良了。
云舒突然一个哆嗦,这个表情,怎么那么恐怖,该不会是师父又要动手打人吧?
等等,为什么是……又?
“师父,你不打人的,对不?”云舒问道。
“不,会的,尤其是打你,不打你就到处跑。”玉楼想起从前,难得有几分开心,他记得自己当时确实是冷得和冰一样,至于突然收了她当徒弟,完全是因为觉得她适合而已。
同样的冷心和凉薄,只是不一样的是,自己时真的冷,冷得和寒冰一样,而她则是冰里的一抹梅花,温柔雅致。
他很想要将她培养成为自己的继承人,一个是因为自己见不得她比自己过得好,还有一种便是碍于命令,更有一种是她适合,仅此而已。
现在又变回去了,不过对自己好像没有太大的变化。
否则他又该头疼起一天了。
“对了,你现在是什么选择,是两边都不掺和,还是战他哪里,或者是我这边?”玉楼坐着,一只手抚摸自己扳指扣,眼里闪去了一丝冰冷。
“两边都不站,不过师父现在处于劣势,能赢吗?”云舒问道,语调里满是担忧,一下子惹毛了这么多国家的人,他还真有胆子做。
“有输有赢。”玉楼说道,低垂下了脸,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只是,现在云舒来了,是不是也能够代表着,他自己也是有帮手的人?
玉楼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到云舒身上,当即让她身上爬起了鸡皮疙瘩,满脸疑惑,又带来了淡淡的防备,仿佛是想要质问他什么。
“云儿啊!你看,我西尧恰好少了一位国师,要不,你就当个国师也挺不错的。”玉楼开始了诱哄模式,想要尽力的把人留下来为自己出一份力。
“师父,你这挖坑挖的没有创意。”想要让她出力,可以,但怎么这也要学会让她影藏身份再说吧?
不然,等到自己有朝一日被发现身份了,言沉渊指不定要剥了自己的皮。
就算剥不了,但是自家爹爹等人却是能够治得了。
古往今来,卸杀抹驴的帝王一样不少。
而且言沉渊这人,大概早就不是自己认识的了,越是往下结交下去,就越是能够体会到他只有珍惜自我的感觉,其他人在他眼中并不重要。
并且,格外的重视地位。
如今,遇上了这一位偶尔有点沙雕的师父,她发现,原来自己家的师父还是挺不错的,这……算不算是有师父必有其徒?
不过国师这一个身份?
“你可以掩藏得住身份的。”玉楼很有信心,她身上的本事儿,也在逐渐的变强,就是自己教上去的那一些,可能已经忘记了吧!
作为师父的玉楼不甘心了,生气了,该死的,怎么跑了一趟古墓,拿了点东西出来,她到底把自己的记忆丢了。
不成器的孩子啊!
云舒看他满是信心的样子,觉得打击人不太好。
“对了,前几天我这里来了一个人,他说自己认识你。”玉楼神秘兮兮的说道,他手里的暗牌可是多得很,再不济还是可以用到地下皇朝来支撑自己的。
谁让地下皇朝的人也等了那么多年呢?
云舒疑惑了。
她问:“谁?”
“咳。”玉楼咳嗦了一声,眉宇之间含了一抹笑意,那温和的眼神落到她身上,暗示了她自求多福的眼神。
而后,自己走出御书房,将里面交给了云舒和她的那一位故人。
他想,云舒见到这一位故人的时候,一定会很吃惊。
御书房里,云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她现在出去还来得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