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戈瞪大了眼睛，“谁？彭秀？也就那几个小毛孩儿会喜欢吧，她在海外出道的时候又矮又胖又丑，我安全没有黑她，客观的形容而已。不信你问问从前的那些人就知道了，这几年陆陆续续的精修还是微调，才好看了不少，骗骗普通人还行，像我们天天住在韩服，追的韩星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底细。”
滕舒粤一脸佩服的表情，认真道：“拜服。”
蒋戈摸了一下脖子，有点此地无银多此一举的解释道：“我也是听同寝室的哥们说的，他一直追一个歌手，出专辑就买，喜欢好几年了，混韩圈多了也总跟我们说，所以才知道的多一些。”
“嗯，了解。”滕舒粤笑了笑，“那你到时候陪我去录制吧，现场还有那个梁嘉豪，我记得你有几次打游戏还听这个人的歌，我们把他请来做声乐导师了。”
蒋戈面色平静的点点头，想了想道：“他还不错。”
“当然不错，技术娴熟，什么乐器都拿手，原创的词曲都有代表作品，除了这些还有一个最关键的……”
“什么？”
“便宜好用啊，他除了自己还能在之后的飞行导师里把他老婆打包带来，虽然他老婆这几年都在音乐剧舞台上，但是也是个真有实力并非哗众取宠的歌手，能够过来指导一下，价格要比彭秀低得多。”
“那你们还用彭秀？”
“要不你可以推荐一个？趁着节目还没有录制之前，我们再推上来一个跟她分庭抗礼，让她尴尬。”
蒋戈一脸凝重的看着她，“姐，你是认真的吗？”你可是投资人啊，你清醒一点啊！
滕舒粤歪着头看着他，“所以呢？既然说出口当然是当真了，没有冲突利害，怎么能够拉动点击率和热度，这节目没有热度你当是央视青歌赛吗？比完就拉到了？”
“我……可能就不太懂你们这个概念，我就觉得应该好好弄，而不是最后选出来的都是热度致胜的，实力难道不重要吗？”蒋戈抿了抿唇问道。
滕舒粤见他这么认真居然笑了，“怎么？你觉得可能有不公平了？黑幕了？”
“弟弟你清醒一点，我们是做节目，我是投资商，当然一切要以赚钱为目的了，而且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能够出道当然是努力兼具实力和运气……”
“那好吧，我再问你一个难度很大、可能会让你纠结很久的问题。”滕舒粤看了一眼时间，继续道：“你觉得在女团里，长得漂亮重要，还是实力强劲重要？”
“我觉得都很重要。”
“你说的对，两者都很重要，但又更多的人是脸蛋好看，实力却不强悍，但偏偏就会有那么多人喜欢，获得的人气最高，你觉得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其他人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那些又好看又有实力的人，缺乏的一点运气，那些有实力没脸蛋的人缺乏美貌？那光有脸蛋的，却运气十足的女孩，他们靠什么应得的比赛？”
蒋戈忽然就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