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的问一句，你的祖上是否有着异兽的血脉？”苏凡忽然开口相问。
这个问题确实有些冒昧，但也并不是不能回答的，毕竟这件事情是中大陆许多人都知道的。
凌柯直接点了点头。
“确实……道友不知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试探。
按理来说……凌家的跟脚，应该没有什么人会不知道吧？
苏凡并不介意他的试探，并且直接承认了下来。
“我当然不知道。”
他笑了笑：“我刚刚听你们说话，在你们的口中提到了学院，难不成你们还是学生吗？”
凌柯这次停顿的时间就更久了，他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在组织着语言，最后还是放弃了。
凌柯有些艰难的说：“不……并非学生，只是……”
他有些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旁边啃着红薯，把自己啃成了个大花脸的温书雪。
温书雪完全没有接收到自己表弟的求助，吃的兴高采烈的，一直到凌柯不得不用自己的武器的顶端碰了碰温书雪的身体以后，她才回过神来。
“啊？啊？怎么了怎么了？”
她不明所以又迷茫。
凌柯无奈，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是苏凡看他太难受了，忍着笑：“我是想问你们现在莫非还是学生吗？”
温书雪听到这句话的反应很平淡，随手摆了摆手。
“也不算是学生啦……”
“怎么说呢？如果前辈想要知道这方面的问题的话，让我想想要怎么解释。”
她皱着眉头：“前辈应该不是我们中大陆的人吧？”
苏凡没有反驳，笑着点了点头。
“你很敏锐。”
温书雪笑嘻嘻的扬起嘴角：“我就知道前辈肯定不是，如果前辈是我们大陆上的人，这么实力高强，肯定会有所流露出名声。”
“可我却从未听过有前辈一般的人。”
“前辈来自哪一方大陆？”
苏凡笑着说：“东。”
“东大陆？”温书雪讶异，“那可是一个贫瘠的地方……不过我们所说的学院其实和宗门相差无几，只不过等我们从学院毕业以后，可以选择留在学院，也可以选择回到家族。”
“还是比较宽松啦。”温书雪有些俏皮的说，“如果前辈要来的话，我推荐我们学校”
苏凡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
其实他也早就发现二人身上和东大陆有着不相干的特质。
一直没有问，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中大陆……
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有关于那一片大陆的事情。
但所知道的信息数量并不多。
只知道那里一直都被誉为修行者的天堂。
规则十分的苛刻。
对比东大陆的贫瘠，截然相反的是，在中大陆，异族是会受到歧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