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那么损。
不至于因为一点儿小算计就故意损失鲛人族的友谊。
这是金渊早就已经算计好的。
但是虽然没有那么损，自己被算计了，苏凡还是会不爽。
“呵呵。”他冷笑了一下。
旁边的白夜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自从她和苏凡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苏凡有这么外露的负面情绪。
她的心里不由得为金渊点了一根蜡烛。
“没什么，我自愿的。”苏凡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摆了摆手。
攸妍狐疑的看了他两眼，倒是没有追问。
心里大概也明白，苏凡是被自己家的王给坑了，他是为谁说话都不对，只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感叹了一声。
“是吗？那就祝你好运。”
“苏凡……”白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喊了一句。
苏凡回过头看着白夜，脸上依旧是虚假的笑容。
“没什么，放心吧，我不是心胸
那么狭窄的人，只不过他的蔚蓝之海，一根草都别想留下了。”
这句话他说的声音很低。
用气音挤压到白夜的耳朵里。
白夜眨了眨眼睛，默默的为金渊又添上了两根蜡烛。
苏凡平静了一会儿，情绪才平息下去，也有心情把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了。
“对了，攸妍，你刚刚提到精神频道，那是什么东西？”他刚刚就已经注意到了，不过因为被坑到这件事情，让他的心里气闷，所以才没第一时间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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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妍见苏凡不再纠结巡逻队长这个问题，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虽然王在公共精神频道公布了苏凡接下来要担任的职位，但还在私人频道给他说了一句话。
让他务必的把苏凡摁死在巡逻队长上。
哪怕是用三寸不烂之舌，也要苏凡给说服。
苏凡能够不用自己游说就主动接受，对攸妍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些不安。
想了想，攸妍果断的把不安的想法在脑海中甩了出去，并且告诉自己这是王信任的人，自己也应该相信。
随后他才吐了一口气，对着苏凡解释起来，“哦对，是我们族群特有的交流方式，在一定范围内可以依靠精神力量交流，不必要特地寻找到对方动嘴。”
“不过也要看覆盖面积，如果是王主动发起的，那么现在来参加节日庆典，在王城范围内的都应该已经知道了。”
“其他人的话，看实力强弱决定范围大小。”
说完，攸妍打量了一下苏凡，眼睛一亮，“你要进来吗？”
“嗯？不是你们族群之人也可以进入？”苏凡不解。
攸妍撇撇嘴，“当然不是，不过也有一些特殊的方法，而且你的精神力量很纯洁，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哪怕是介入我们的精神频道，也不会造成污染。”
鲛人对于趋利避害有着天然的感应。
而鲛人的精神频道，是他们特有的联系方式，也是绝对不能被其他种族污染的，每个种族的精神都不一样，没有办法重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