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我认床,睡不着,出去走走。”
白羽烟虽然没有问白羽柔去那儿了,但白羽柔还是胡扯了一个理由解释了一下。
“过来”
白羽烟坐在白羽柔的床上,白羽柔踌躇不前。
“快过来”
“哦”
白羽柔挠挠头还是走了过去坐在白羽烟旁边。
“躺下”
白羽柔依言躺下,白羽烟起身帮白羽柔脱掉了鞋子,又给白羽柔拉过被褥盖好道“我陪着你。”
白羽柔是一脸懵逼,白羽烟的一连串举动让她看不懂猜不透,她现在已经全无睡意。
“吱呀”
房门再次被推开,琥珀走了进来,看到白羽烟之时楞了一下。
“大小姐”
“嗯”
“二小姐,苏陌长老回来了,请您去祠堂。”
“哦”
苏陌那厮可算出现了,白羽柔马上翻身下床换了一套衣裳,随后跟琥珀去了祠堂。
“苏陌”
苏陌负手而立站在祠堂里,听见白羽柔的声音转过身来,目光依旧冰冷。
“你可知错?”
“错?”
白羽柔轻皱眉头,不悦的看着苏陌,这老冰块儿又找什么茬?
“刚到帝京,便拐带大小姐到青楼去喝花酒,还重伤大小姐的未婚夫。”
白羽柔竟无言以对。
“罚你在祠堂思过三个时辰。”
“又罚?”
“嗯?”
“知道了,知道了。”
“随我来”
“哦”
白羽柔不情不愿的跟在苏陌身后走进内堂,内堂里放满了牌位,是白家已经逝去的历代先祖。
“跪下”
白羽柔犹豫了下,跪一下不吃亏吧,自己占的这身体确实是白家子孙,思及此处,便乖乖跪在了蒲团上。
“峨口镇的那些凶尸你怎么处置了?”
“灭了。”
“你在说谎。”
在一瞬间,所有的凶尸凭空消失,白羽柔又让影奴查凶尸的来历,这一切苏陌都了如指掌。
“呵呵”
白羽柔干笑一声,抬眸对上苏陌那双锐利如鹰隼一般的眼睛。
“那些凶尸是人为炼化的。”
“人为炼化?”
“月影楼行的是杀戮之事,存世百年而不被朝廷讨伐,是因为贺兰家知情,贺兰家默许,换而言之,月影楼也为贺兰家做事。”
白羽柔愕然苏陌的前言不搭后语,凶尸一事跟月影楼和贺兰家错综复杂的关系有关联?
“你想要表达什么?”
白羽柔听不懂便直接问。
“你能保证那些凶尸不再现世吗?”
“嗯”
白羽柔的语气不太肯定。
“嗯?”
“我保证那些凶尸不再现世。”
在苏陌怀疑的语气下白羽柔马上笃定了语气,就差指天发誓,反正她发过的誓言基本没有实现。
“易家嫡女易清欢死了。”
“不是我干的。”
“凶手的杀人手法出自月影楼。”
“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了,我根本就不会月影楼的杀招。”
“我有说是你杀的吗?”
“那你跟我叨叨半天是要作甚?”
“你是月影楼家主,你有知情权。”
“哦”
“你在此思过,时辰不到不准离开。”
“知道了。”
...
帝京陷入混乱,朝廷派出大批人马追击在逃囚犯,天子盛怒,命令京都御史也就是白庭在三日之内将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东宫太子贺兰敏之协助。
“国师,你解释一下。”
巍峨皇宫养心殿里,龙椅上坐着当今天子贺兰连城,他庆幸有人救走了他的淑妃,却又恼怒囚犯出逃一事,特别是在逃的囚犯里有穆国质子穆央。
“臣”
“无话可说。”
幕林子没有来得及回府,没有来得及换下已经沾血的道袍,他不卑不亢的站立着,没有畏惧贺兰连城那双快要喷出火的眼睛。
“呵”
“无话可说?”
贺兰连城腾一下就站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看向幕林子的眸光里闪过一丝危险。
“陈华新”
“你说”
陈华新为难的看了幕林子一眼,他要怎么说?
“你别看他,你看朕。”
陈华新的小小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臣”
“恳请陛下不要再追究淑妃娘娘一事,也不要再追究囚犯出逃一事。”
幕林子不忍他人因他为难。
一拨人浩浩荡荡的闯进养心殿,守卫不敢阻拦,为首之人年纪颇高,衣着雍容华贵,气势难挡,乃是当今太后。
“哀家的孙儿躺在冰冷的棺椁中再也醒不过来,国师仅凭一句话就想为淑妃脱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