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柔看着自己被贺吉牵着的手,这TM的什么鬼,什么剧情走向啊。
“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白羽柔看着满桌的精致餐食,美食当前,白羽柔也顾不得贺吉的话有什么不对,顾不得此前贺吉根本不认识李小念,又怎知她喜欢吃什么菜。
“谢谢”
白羽柔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贺吉看着白羽柔,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好看的弧度,虽知眼前的人与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大相径庭,只是有一张七分相似的皮囊的而已,可饶是如此,他也开心不已。
...
白羽柔在贺府过着米虫的日子,有婢女服侍,有绫罗绸缎穿,有饭吃。
“真是好运气”
“是呀,长了一张和新月小姐相似的脸。”
“一个赝品罢了”
婢女们的议论之词一字不落的传入白羽柔的耳朵里,一张相似的脸?赝品?原来贺吉把她当做了另外一个人,重要吗,于李小念而言重要,于白羽柔而言不重要。
“小念”
贺吉回来了,聚在一起八卦的婢女们低眉垂首鸟作兽散。
“小念,我带你去听戏,你最喜欢的贵妃醉酒。”
“哦”
贺吉果然是把自己当做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叫做新月的女人,该是贺吉心上的朱砂痣吧。
...
梨园中,只有贺吉和白羽柔二人,白羽柔感叹一句真是有钱有势,听个戏还包场,台上的角儿咿咿呀呀的唱着。
白羽柔听过二十一世纪的流行歌曲,听过古时的清新小调,唯独没有听过戏曲,此时听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可知道贵妃醉酒的故事?”
贺吉问,白羽柔迟疑了一下,李小念应该知道吗,不应该,随即答道“不曾听过”
“唐朝有贵妃名杨玉环,闭月羞花之姿,得皇帝盛宠,却不知足,妄想得到更多,我不希望小念成为和杨贵妃一样贪得无厌的人。”
白羽柔将目光从角儿的身上移到贺吉身上,他在警告自己,白羽柔回想自己这些天在贺府是做了什么越矩之事吗?
“老爷是警告小念吗?”
“府中婢女议论的事,你也猜到了七八分吧。”
“嗯”
“她们说的是真的,你只是一个替代品。”
“我不会成为杨贵妃那样的人,杨贵妃她是真的很爱唐玄宗,而我不爱你。”
“乖”
贺吉闻言勾唇一笑,伸手摸摸白羽柔的头,白羽柔第一感觉,这男人好妖孽。
“小念会谨记老爷的叮嘱。”
贺吉撤回了手,以审视的目光看着白羽柔。
“砰”
“砰...砰砰”
枪声四起,台上的唱演之声戛然而止,贺吉起身拉过白羽柔护在怀中。
“贺长官,是陈锋的军队”
“来得好”
贺吉不怒反笑,目光里带着阴狠“告诉兄弟们,打赢了这一仗,山东就是我们的了。”
“是”
军队?打仗?多么危险的乱世啊,怪不得李小念愿意用余生来换取贺吉的安全。
“砰”
“砰...砰”
枪声不断的冲击着白羽柔的耳膜,耳朵有些嗡鸣,贺吉一直将白羽柔护在身侧。
“轰”
“哗”
炮弹的冲击力让周围的房屋不堪重负,纷纷化作瓦砾,满地皆是尸体,鲜血染红了街道,这就是那段中国世上最灰暗的历史,人命如草芥。
“保护好她”
“是”
“别乱跑,等我回来”
“嗯”
贺吉抱了一下白羽柔。
贺吉将白羽柔推到他的副官面前,自己带着属下去冲锋陷阵,眼眸中的那股子狠劲儿挥之不去,野心写在脸上,注定了他在乱世之中成为一代枭雄。
这一仗,贺吉胜了,他将陈锋的辖地占为已有,白羽柔也从小县城来到了山东的首府泉城。
“我回来了”
白羽柔侧目看着贺吉,回来了?言下之意他是泉城人,也是,那穷山恶水的小县城怎养得出贺吉这样的人。
...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眨眼而过,白羽柔觉得这个任务简直不要太简单,贺吉那般强大,怎么会需要别人保护。
不过白羽柔还是分出了一些魂力附着在贺吉身上,以免他真有不测,自己便能第一时间感知。
“小姐”
“有一位姓张的小姐来访,说是老爷的旧识。”
“老爷不在,让她改日再来吧。”
“那张小姐说是来找你的。”
“找我?”
“那请进来吧。”
“是”
白羽柔不再葛优躺,而是正襟危坐,打量着被丫鬟请进来的张小姐,烫着时下最流行的卷发,额前推了水波纹,化了淡妆,穿了蓬松的公主裙,一张脸算不得很漂亮。
“你就是贺吉带回来的女人?”
“嗯”
“你知道他为什么带你回来吗?”
“不知”
“因为你长得像他爱的那个人,你只是一个替代品。”
“哦”
白羽柔很淡定,她猜想这个女人喜欢贺吉,但是讲真,她配不上贺吉,当然是单从外貌上来讲,她并不知这个女人的家世如何。
“你不生气?”
白羽柔的反应出乎张玉燕的意料。
“为何要生气,我是替代品不假,而你,替代品都不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