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谈过恋爱，”段斯齐撇了撇嘴，模样竟莫名带了委屈：“我哪知道我对人家什么个意思……而且，万一她只是把我当偶像呢？压根儿对我没那方面的意思呢？”
得了，都能想到这层面，说段斯齐一点儿不心动，那基本不可能。
路程星在心里轱辘了一圈，大抵摸清楚了段斯齐是怎么想的了。
心动是有点儿，但是胆量应该也还差点儿。
就……还挺尴尬的一个界限。
“吃饭吧，”路程星琢磨了一下：“横竖得把饭吃了吧？外卖单上边儿不是写了你那粉丝的手机号码吗？小段，你知道要怎么做吧？”
哪怕段斯齐再想装傻，也只能应了一声，干巴巴地回了俩字：“知道。”
一顿饭总算解决，不料在晚训的开场，路程星接到了他妈打来的电话。
手机在桌上震动着，路程星往桌上瞥了一眼。
哟，他妈竟然还给他来电话了？
挺少见的啊。
路程星没多想，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妈，怎么这个点来电话？”
“打电话看看，你饿死了没有，”路母的声音悠悠地传进路程星的耳朵里，惹得路程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却听见他妈继续道：“看来是没有。”
“您想到哪儿去了？”路程星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有事儿吗？”
“看了热搜，才给你打电话的，”也不知道是体谅路程星训练时间紧还是怎的，路母不带丝毫拐弯抹角：“啧啧，路队是不是要脱富致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