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问你呢，我们这算谈恋爱吗？上回……你在学校说的那些，算数吗？”
余酥白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宕机，好在路程星也不催她，给足她思考的时间。
好一会儿。
“算数的，”余酥白难得瞥了他一眼：“都作数的。”
“那我俩算是在一起了？”
余酥白想了想，点了点头：“嗯。”
路程星愣了愣，笑了：“那我有点儿亏啊，”路程星想了想，继续道：“我还以为你的意思是周岁了才算？那……我亏了得有一个月。”
“我是说，”余酥白顿了顿，好像在尽力找一个比较好的措辞：“周岁，才能……没说谈恋爱。”
“你说了，”路程星微微挑了挑眉：“算了你没说，”路程星摇了摇头：“那我得把之前的一个月补回来。”
余酥白闻言，深吸了一口气。
但凡换一个人，大概都会理直气壮地跟路程星说：什么一个月？你这一个月也没做人啊。
可对方是余酥白。
余酥白在对着路程星的时候，好像不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补回来可以吗？”
见她不说话，路程星又问了一句。
余酥白叹了叹，点了点头。
“点头什么意思？说清楚。”
“可以，”余酥白闭了闭眼，认命的同时，还伸手在路程星的胳膊上抓了抓：“队长……能不能，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