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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武林第一卷(1 / 2)

第一卷“臭道士,你放开我姐姐!”

十三岁的秦玉双目喷火地看着不远处阴玄两手似柔似慢的在姐姐秦月身体上抚弄,秦月被点着哑穴,在身体不自然反应下羞恼到了极点,她已经十五岁了,玲珑的曲线尽显,隔着衣服的玉乳也足够变幻出诱人形状了。

阴玄稍停,嘿嘿笑道:“那你肯不肯学贫道的阴玄神功?”

秦月送过去一个不要的眼神,秦玉一咬牙,道:“不!你那淫功是祸害人的,本少爷不学!”

“好!”

阴玄冷笑,双手连动,瞬间秦月的衣服就成了碎片,一丝不挂。

秦玉不敢看姐姐玉体,慌道:“你你要做什么!”

阴玄两只手再次抚弄,这感觉就比刚才更真切了,秦月玉乳紧绷,樱桃羞人,同时身上灼热,脸颊酡红,心理已经不能和反应拍,阴玄稍稍拍开哑穴,一丝呢喃不由从少女口中吟出,阴玄手指顺向芳草凄凄的玉户,在裂开了一道缝的唇瓣边徘徊,眼看就要伸进去,道:“学,还是不学?”

秦玉再也不顾坚持,慌道:“我学,不要在欺负姐姐!”

秦月喊道:“玉,你忘了咱们秦家堡”

阴玄再点哑穴,侧头道:“大黑,送她洞!”

一个穿着古怪的大猩猩进入,把赤裸的秦月抱起,阴玄道:“只要你好好学我的武功,你的姐姐自然会没事的,不过,嘿嘿,这些天她是无法穿衣服了。”

秦玉忽道:“我怎么知道你守不守诺言,要是你偷偷欺负姐姐呢,不行,学武功可以,你要让姐姐跟我一块儿!”

阴玄忽然褪了裤子,一指腿间,道:“看到了么,贫道此处若干年前被仇家所伤,早就不能行房了。”

秦玉一看,果真是一堆赘肉,稍稍放心,但还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妥,想说,又说不出来,阴玄道:“你如果记起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就不会这么多话了。”

秦玉果然眼爆熊熊怒火那是红色的夜中忆,血是红色的,火也是红色的,一群男人的肉棒在娘亲花媚儿的下体轮番进出,姐姐捂着他的嘴躲在角落里,而父亲秦向天早已咬舌自尽,秦家堡至此毁灭,而后,仇人离去,一个道士出现,救了他和姐姐归,秦玉已经变得刚冷,缓声道:“我会报仇的。”

从此秦玉练起了阴玄神功,一个月后,他感觉自己的肉棒总是莫名的撑紧,脑中时不时浮现出那天看到的姐姐裸体,以及那些无数男根在娘亲下体轮暴的场面,神间,阴玄把秦月抱过来,丢在地上,道:“用我教给你的东西,和你姐姐交媾!”

秦月仍是被点着穴,但神志清醒,只用眼神乞求乃不要听这淫道的话,秦玉是受道德礼仪长大的,如何不知道这是乱伦大忌,不敢看乃姊,慌道:“不”

阴玄冷笑道:“且不说你练到第一阶段,正需要女体试炼,就说这世上你和她已经相依为命,莫非你放心她日后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

转向秦月,又道:“还有你,此生你能放心的离开你么?江湖险恶,除了那唯一的一个人,没有谁可以相信,你们思量吧。”

他拂开秦月穴道,离开。

一对男女对视良久,秦玉忽然喘着粗气走去,秦月闭上眼睛,道:“玉,你怜惜姐姐”

只有男女,没有姐,处子之血流过,两人彷若水与火的交融阴玄站在一处石壁后,心中狂笑:“冰玫贱人等着我的报复吧!”

半年过去,秦玉和秦月早已不是当初的懵懂姐,在阴玄不在的时刻里,秦月举手投足都是媚态,但夜宿时,秦月仍需到自己的洞窟,有一日阴玄忽道:“筑基期已过,你们不可再进行行房,秦月,从此你不可越过我划定的这条线,秦玉也是,至于修炼,用这个。”

他把抱着的毯子滚落在地,内中是一个十四五岁的昏迷少女,容貌身段上乘,秦玉道:“不行!”

和自己的姐姐,还可说是两情相悦,怎么可以糟蹋不认识的女子,就是秦月看到,心中也是酸酸的感觉,阴玄冷笑:迂腐(暂缺一块儿,自行脑补,不影响下面情节)七年之后,一男一女出现在了南宫世家门外,女子娇媚惹火,身段浮凸,每每爱意的瞟向身边二十岁左右的沉静男子。

“玉,你说怎么报复好呢?把这家人杀得干干净净?”

“傻月儿,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况且,以我现在的功力,还没有足够的把握干脆利落的报仇。”

这一男一女正是艺成下山的秦玉秦月,山上,阴玄死了,独留大黑。

秦玉抚摸了一把他的玉臂,笑道:“我倒有一个意。”

他附耳,秦月不依地扭了起来,最终还是难为情地答应了。

南宫世家近日大喜,因为小姐南宫晴要出嫁了,男方为同为四大世家的上官剑少爷,同时,上官剑的妹妹上官柔也要嫁给南宫明大少爷,是为换亲。

南宫晴心里似羞实喜,她是见过上官剑的,有这么个看起来不错的夫君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忙忙活活的一天过后,南宫世家静了,南宫晴坐在桌畔遐想,对未来生出无穷向往,忽然烛火一熄,她惊道:“谁!”

马上不能动了,因为被点了穴道。

南宫晴觉得自己落入一个男人的怀抱,一阵慌乱,男人把她平放到了床上,魔手慢挑,隔着衣服把南宫晴处女的欲望轻易燃起,却又并不实践,等到她生平第一个小高潮过后,才解了双方衣服,黑暗中,南宫晴只感到下体处顶来一个粗大之物,又恐惧又渴望,接着那粗大之物破体而入,她在心里一声惨叫半天之后,一串泪从眼角滚落,南宫晴在近乎昏迷中高潮,但她也明白了,自己失身了,失身于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那男人的肉棒还在自己下体之中,一下痛,男人抽出带血的肉棒,附耳魔鬼一样道:“你最好不要死,否则,我会把一切说出去”

那样的话,南宫家将再无颜面。

在南宫晴于无声中高潮的时候,大少爷南宫明忽听到房内有动静,看那样子,是个小偷,他心中冷笑,什么毛贼敢到南宫世家偷盗,瞥到一个机会,一指把那贼点倒,那贼发出一声女人的惊呼,南宫明一怔,燃烛下床一看,顿时胯下顶起老高,这不但是个贼,还是个身段无比诱人的女贼,正值华领,此刻正以畏惧的目光看着他,南宫明扯开她的蒙面,更是绝世容颜,女贼开口求饶道:“你你放了我好么,是我不对,不该来偷东西。”

南宫明抱起她丢在床上,淫笑道:“难道你不知本少爷的脾气吗,但凡送上门来的女人,用了再说!”

他扑上去,几下扯碎了女贼浑身的衣物,连自己的睡衣也一并去除,挺着大肉棒逼了上去。

女贼正是秦月。

秦月原本是计划色诱控制南宫明与南宫图父子,再以姹女功使两人纵欲损体,能让两父子相斗更好,但她没想到,这南宫明本就淫秽无度,这种人怎么可能以情感控制。

再者,与人交可不同于跟大黑那等野兽交,是有悖伦感觉的,更何况是仇人,所以,被扔在床上时,她才后悔起来这个计划,可已经晚了。

秦月心中一阵屈辱,泪涌出,更增南宫明性趣,他迫不及待的把秦月两条丰满的大腿缠到腰际,大肉棒龟头对准微张的玉户,也不润滑,一下刺了进去,秦月痛呼一声,早已是熟女的身体不由自的战栗,很快分泌出一些阴液。

南宫明没觉出破膜,不过更好,省事,而且这个女人的下体比处女还紧致,让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当下他双手握住两颗巨乳,一边不住揉搓,肉棒一边一下下冲刺,最后,秦月穴道已自然的解开,早陷入了熟悉的情欲之中,几度生死,连姹女功都忘了用,而且由于正被仇人奸淫的角色,让她更有一份禁忌快感。

南宫明冲刺了数下,肉棒直刺入花心,一股滚热的阳精喷出,两人同时高潮好久,秦月才醒来,使劲推开身上的男人,下体仍然粘煳煳的,不觉一阵羞惭,心怒之下,只想把这个昏睡的男人杀死,但这样一来就打草惊蛇了。

“也不知玉进行的如何了,得手了没有”

秦月努力下了床,在房内找了些备用的衣服,出了门,潜向南宫图的房间。

南宫家房内,南宫图正搂着南宫夫人睡觉,类似的,南宫图制住了入屋的小贼,也燃了烛,同样,南宫图下体高擎,但他毕竟久历江湖,先警惕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

秦月哑然,这才想起自己不是女贼衣服了,南宫夫人也醒来了,一手抚弄着南宫图肉棒,一边媚眼如丝道:“老爷没看到她穿着明儿的衣服吗,肯定是明儿刚刚收进来玩儿的,嘻嘻,倒是嫩的可怜。”

南宫图奸笑:“既如此,就怪你进错房了!”

秦月一声惊呼中,已被南宫图一把搂上床,南宫图大嘴巴探进她樱唇内攻城略地,南宫夫人则挑逗地解除了她的衣物,很快,秦月再次被剥得一丝不挂。

当下,以南宫夫人做肉盾,南宫图大肉棒在上下迭放的两张玉体上开拓,进了这个再进那个,啪啪疯响,南宫夫人两手同时还在身下抚弄秦月双乳丰臀等各处敏感,红唇则吻向秦月耳根,秦月在上下内外的交攻下,渐渐迷失,忘了身在何处,两条玉腿上举勾住了南宫图股背,啊啊浪叫。

这刻天已亮,交欢中的三人忽觉多出一人,秦月眼一望,是南宫明,心灵道:“相公,救我!”

她以为南宫明必然要大怒的,哪知南宫明嘻嘻笑道:“宝贝儿,相公会来救你的,爹,有没有孩儿的位置?”

南宫图肉棒不停,双臂搂起秦月,呈坐姿于床上,肉棒仍在一耸一耸,而四仰八叉的南宫夫人则瘫成一堆,她强声道:“明儿来了。”

南宫明飞快脱衣上床,肉棒一下捅进乃母下体,笑道:“孩儿就为母亲请安一下吧。”

啪啪啪,果然一下,南宫夫人一声长吟晕死过去。

秦月这才明白这是多么淫乱的一家,南宫明弄完母亲,过来道:“爹,这个女人的上下两张嘴都被你占用了,孩儿该用哪里啊?”

南宫图从秦月口中分出嘴,道:“你小子,自己找地方。”

“遵命!”

南宫明挺着大肉棒缓缓逼近,停在了秦月臀缝处,秦月一惊,要叫时南宫图大嘴封了进来,南宫明掰开秦月玉臀,龟头顶在了菊门处,使劲往里一攒,破了秦月谷道的第一次。

父子俩一前一后奸淫着秦月,换了好多种姿势,才几乎一同在体内爆发。

事了,南宫图退出,道:“明儿把她送到欢狱去。”

南宫明在床头一按,墙上出现一个行梯,他抱着依旧下体连接的秦月走入,秦月醒时,发现处身在一处地牢似的所在,慌道:“这是哪里?”

南宫明淫笑道:“这叫欢狱,是我南宫家用来关押女人和仇人的所在,你听到外面的鞭子声了么?若想不变成其中一员,就要好好伺候我们。”

他在秦月下体掏了一把,道:“在床上好好休息,我会每天来安慰你一遍的。”

南宫家三口虽然淫乱,但南宫图对南宫晴的保护却很好,他走进女儿闺房,发觉南宫晴正望镜落泪,慈祥道:“晴儿可是害怕嫁人么?”

南宫晴不愿父亲担心,强笑道:“孩儿没事。”

没事就好,南宫图安慰一阵出去。

不久南宫明进来,望见妹妹一夜之间彷佛又丰润许多,淫心蠢动,但也不敢胡来,安慰几声又走了。

“你到底是谁呢?”

南宫晴痛苦落泪。

秦玉忽然发现没有了秦月消息,思忖良久,才断出应该没事,因为以秦月那等姿容,纵然仇人对面也不会一下辣手摧花,就继续原计划起来。

于是,每一夜的特定时候,秦玉都会突然出现,点上南宫晴哑穴强奸一次,同样,南宫父子也会每天去一次欢狱,夹心饼一样一前一后享受秦月,想通的秦月彻底放浪,努力地配父子俩的折腾,不知不觉,南宫父子已中了淫欲之毒,每日无女则不欢。

南宫晴原还对那强奸者怨怼,但到后来,已化痴情。

但秦玉后来不再出现,她夜夜无眠,这夜出房于院中散步,对月痴声道:“你到底是谁?”

本来是要与母亲相会的南宫明经过,月下望着妹妹的玲珑身段,淫念大炽,但也不敢动手,只是尾随过去,听到她这声音,却是一呆。

南宫晴继续道:“虽然你占有了我,但不知为何我却十分想你,你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南宫明心道:“妹妹失身了?太好了,既然如此,为了嫁人而保持她的处子之身已无可能,哼,那就不好便宜外人了”

他扯出一带蒙面纱,悄步过去。

南宫晴忽然落入一个男人怀抱,喜道:“是你”

话没完,男人用纱蒙住了她的眼,接而双臂从背后揽住了她,魔手在双乳、柳腰活动,更挑逗的,是一只手探入了裙内,在玉胯的芳草丛外围抚弄,一股湿润上来,南宫晴立刻瘫软了,这时她感到了臀后股沟上沿隔衣顶起一个硬硬的东西,她知道那是男人的欲望,接着男人急不可耐的把她的裙子撩起,粗大的肉棒已经毫无保留的顶在了玉臀缝间,麻痒让她一声娇哼。

由于身高和体位的关系,南宫明的肉棒最多只能戳到玉臀上,无奈下,他把南宫晴往上一提,肉棒趁隙穿进了股缝里,挨到了蚌肉下方,哼的一声,南宫晴双股夹住了肉棒,形同坐在了哥哥的肉棒上,南宫明不由得并紧了妹妹的两条玉腿,肉棒来进出摩擦蚌肉,这种刺激下南宫晴淫水一点点的溢出,小嘴微张,呻吟不止。

最后南宫明不耐烦了,一把把妹妹上半身放到了一张石桌上,把玉臀高高拱起,玉户向外露出,硕大而浑圆的肉臀似乎预感到了下面即将发生的激烈,不安地扭动起来,南宫明大肉棒缓缓探进,龟头对准肉缝,使劲一刺,洞穿直达花心。

南宫晴乍然啊叫出声,南宫明舒爽一停,马上由缓及快大力穿刺起来,南宫晴快感如潮,再也不可抑制的浪叫出声,一进一出,一男一女不知沉醉了多少,南宫明才陡然阳关大开,南宫晴被阳精一冲爽翻过去欲望一退,南宫明才惊出一身冷汗,一来这毕竟是人伦大忌,与南宫夫人做得自然,那只因为她不是亲妈,二来这一番忘情声音颇大,不知会惊动什么人。

他忙将妹妹拦腰抱起,放闺房床上,匆匆去找南宫夫人。

南宫明没走一会儿,一个黑影熘进了房,点上烛火,望着床上玉体奸笑一声。

他叫大牛,是南宫世家家丁,刚才小解时被惊动,忍着欲望到了目的地。

既然大小姐都能跟大少爷通奸,让我大牛爽一爽也没问题吧?他毛糙的褪尽自己的衣服,挺着一个比南宫明还粗大几分的肉棒爬到了床上,他重新脱下昏迷中的南宫晴的衣服,对那一丝不挂的玉体在心里一阵赞叹,接着两只粗大的手掌一左一右揉搓起南宫晴双乳,微疼让南宫晴皱了皱眉,但还是很快有了反应,整座乳房硬了起来,樱桃发胀,玉体扭动诉求,大牛是个蛮人,早没了耐性,他把南宫晴两条玉腿搁到肩上,两手再抓双丸,大肉棒对准玉户,一把尽根而入,进进出出好多,半昏迷的南宫晴情潮再涌,张起小口啊啊大叫起来。

大牛忽想到一个绝妙意,双手抓住南宫晴两个玉肩,勐力上提,到了与她自己两条玉腿平行迭起的程度,亏得是练过武功的,不然南宫晴腰非折了不可,尽管如此,她也一声惨叫,但是快感又很快让她迷失。

大牛大嘴向前吻住了送到近前的樱桃小口,大肉棒仍然停留在玉壶中,他抱着折迭的女人下床,每走一步肉棒就动一下,带给女人一种撕裂和毁灭分解边缘的快感,吼吼吼大牛如一头野兽一样勐烈撞击,两人交的下体溅出的体液滴得到处都是,不知抽插了多久,大牛才爆发阳精,让南宫晴瞬间第二次高潮,他满意的把南宫晴丢在床上捡衣而去。

大牛刚离开,一个小老头就熘了进来,是南宫世家的更夫,也是被少爷小姐造爱时惊动的,只是大牛爽的时候他可不敢现身。

老更夫看着床上除了纱巾外全裸的玉体,年轻时才有的欲望替换了老迈,他想发泄久藏的欲望,抖着脱了浑身衣服上床抚摸女体时,才想起自己的肉棒没有与目的同步,依旧软塌,看着那微张的樱桃小口,他计上心来。

老更夫叉开裸腿跨到了南宫晴乳下腰畔,一手把她臻首抬起,凑到老肉棒前缘,另一手把肉虫塞入樱口中,南宫晴骤觉腥气扑鼻,然而意识还没恢复,她也不由自地吞吐起来,很快让肉棒旧容焕发。

老更夫兴奋地两手把着臻首一前一后当成了容器,快喷发时才想起没入正题,不敢荒废,又匆匆拔出,挪到下方把南宫晴玉腿分开,老肉棒对准玉户尽根而入他激动的发了狂,竟找到了年轻时的八九成战力,吼声连连,直战到意识里只剩冲刺的动作,几十年的阳精才如迟来的甘露让每个毛孔都享受到极致。

老更夫在南宫晴裸体上喘息了有余,下了床,不舍地看了床上女体一眼,趁夜离开。

南宫晴连经三个男人,身体疲惫到提不起一丝力气,一直昏昏沉沉,她四仰八叉地躺着,玉户中正汩汩淌出三个男人的遗留溷物。

天亮,南宫图照例来女儿房间抚慰,一进房,脑中顿时空白,女儿那明显遭男人榨尽的样子让他这个老手很快追溯到了点子上:晴儿被人轮暴了,怎么可能不提那一分心疼,这婚事又该怎么办?但看着看着,他的肉棒却硬了起来,不管了,老子的女儿,自己都没有用过呢,岂不冤枉?南宫图稍微慌乱的关好门,脱尽自己的衣物,挺着大枪爬到了女儿身上,正想正面刺入,又觉这个体位太过老套,于是把女儿抱坐到自己怀里,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架到自己两腰,两条玉臂则无力地揽到自己肩上,他用手握提起女儿柳腰,大肉棒的龟头正好抵在蚌肉开缝处,南宫图刹那间兴奋无度,龟头也没润滑一二,把女儿柳腰往下一按,自己胯骨同时往上一挫,父女俩的下体完美无间的结在了一起。

南宫晴受刺激低吟了一声,还不知道自己正遭受着亲生父亲的奸淫。

南宫图上体也不甘落后,大嘴凑到绵软无力的女儿臻首处,吻上了女儿的樱桃小口,大舌头探入,穿花引蝶纠缠不休啪啪啪,下面进进出出激烈对撞,上面欲拒还迎极尽挑逗,呻吟和兴奋都埋没在了两人互通的口腔里,鼻孔气息粗重,互通了有无。

这样正体位冲刺了良久,南宫图又觉得不过瘾,一把把女儿犬卧式摆在床上,南宫晴两条玉臂由于无力支撑,若无物一般反贴在床上,脸则埋进了被褥,这样,丰满肥硕的玉臀就突兀而又完美地呈现给了父亲。

南宫图早已耐不住,两只大手抓按住玉臀,大肉棒前进,对准,虎吼一声准确无误地分开两片蚌肉,占领了玉户的整个腔道,为使紧凑感更盛,他并住了女儿大腿,虽然进出艰难了,但更加全面的摩擦使快感更加深入,大肉棒逐渐的由慢加快,南宫图整个性觉被裹夹进女儿那柔软的肉体里,最终高潮到来,父女俩同时颤抖良久方罢。

南宫图并没有马上退出来,半软的肉棒仍夹在女儿玉户之中,好久,当他重新意识到这是自己女儿时,悖伦的横念让肉棒再次勃发,带动得南宫晴呻吟了一下,南宫图知道女人也是有极限的,不敢再使用那美妙姹户,忍欲退出,看到那展开的菊花瓣时却愣了一下,这里怕是还没人用过,我何不拔了头筹,乖女儿,对不住了,前前后后,女人总要都疼一遍的。

他掰开女儿两瓣玉胯,大龟头直抵菊门,南宫晴下意识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几乎是瞬间,一条火热的棍状物,从她谷道口破开层层褶皱裂肉一般撑进,没根而入,南宫晴惨叫一声,彻底晕厥南宫晴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着完好的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被,床头则是笑眯眯的父亲,她脸一红,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惜身上软绵绵的,谷道里更是裂肤的疼。

“父亲,恕孩儿不能为您见礼了。”

南宫图笑着按下她,道:“不怪不怪,女孩子吗,睡得久了是会倦的,对了,昨夜没睡好吗?”

南宫晴这才想起“那个人”

晚上来了,而且前后上下自己的小嘴都用过了,心虚脸红得呐呐不能言。

这番不敢对视的柔弱娇惜和薄被下玲珑浮突的身段再次让南宫图欲念上窜,他脱口道:“晴儿,为父为你按摩以解疲劳吧?”

南宫晴一怔:“按摩?”

她不好拒绝,以为父亲只是按按肩而已,就道:“听父亲的。”

南宫图心喜,不在意似地道:“女儿哪里酸呢?”

南宫晴顺口道:“女儿腰酸。”

事实上她浑身都酸,腰为甚,只是说完就后悔了,爹爹不会真为我揉腰吧?

南宫图一把掀掉女儿薄被,上了床跨立于她身上,两手按到了她柳腰上,南宫晴羞道:”

爹爹,你”

南宫图道:“别说话,解乏第一要放松,闭上眼,不要多想,对。”

他施展调情大法溷入按摩之中,南宫晴很快感觉到了那两只手上带来的舒适,至于那分异样,她则归罪于是自己心里不干净,赶紧打消,就这样,半陶醉半麻痹间,南宫晴昏昏欲睡,南宫图双手不再满足于她腰间,似是不经意的,一点点滑行侵蚀到其他领域,从臀部的一点点,慢慢用大手覆盖,直至整个包拢,揉弄有余,又向前滑来,从玉胯胯骨一直向女人的三角地带的曲线探访。

南宫晴一下清醒了,身体怔了一下,却不敢睁眼,心惊:父亲在干什么?不会但她不敢怀了亵渎父爱的想法,而且南宫图虽然按摩部位扩大,却是一点点没有意图一样,而且南宫图始终没有直接接触她的三角中心地带,自己贸然打断恐怕是对父亲不信任。

南宫图对女人的反应熟识无比,见到闭目中的女儿满脸红霞,却不敢动弹,暗中奸笑一声,柔声道:“女儿呀,女人也要爱惜自己身体的,爹爹曾为你母亲这般按摩,日后你到了夫君家里,也可教授给他这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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