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车灵魂之火闪烁，似乎在考虑陆言说的是不是真的。
思来想去最终下定决心，不管陆言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都没有冒险的资本。
当即回答道：“我知道您想知道其他妖帅或者妖皇等人行踪，其实我是真不清楚。”
说到这里，怕陆言误会，急忙再次补充道：“其实不只是我，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哪里，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当生前强大到某种程度以后，死后也与我们不同，他们在灵界似乎拥有某种特权，甚至可以离开灵界。”
“他们当然可以离开，只是无法影响现实罢了，不然你以为那么多天魔是哪里冒出来的。”
陆言冷笑，综合所有的信息，他早就对那些人的情况有所猜测。
现在有鬼车作为印证，不过是证实了心中猜想。
沉吟片刻后问道：“你可知道另一个地方到底在哪，到底还是不是灵界了？”
从后土娘娘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一定没找到其他祖巫，也就是说其他人很可能已经不在灵界了。
可他们又会去哪里？
世界就那么大，除了灵界就是现实世界，意识体去到现实世界要怎么生存。
规则的冲突早就该烟消云散了，怎么可能存活呢。
“其实……我们一直都有猜测，他们应该就是现实世界，因为灵界已经无法容纳他们的意识了。”
鬼车思索着说道，既然陆言什么都知道，那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随后便将听来的信息，加上自己的猜测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们都知道，成仙后可长生不好，但那并不是真的，还有三灾五难以及天人五衰存在，只有金仙才算是真正的长生不好。”
“可金仙不过是意志长存，还是能被杀死的。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是如此，因此长生不死不过是相对而言的，这就涉及到金仙之上的本质。”
“金仙、大罗金仙，死亡后有灵魂的去轮回转世，没灵魂的便彻底死亡，可他们是长生不死的，因为还有灵界的存在，因此死后我们的意志还能在灵界存活。”
“大罗金仙万劫不灭，大多涉足空间大道，灵界虽然大，但对我们来说意识还是能充斥其中的，这就必然导致其他意识生存，所以当意识达到某种程度，很容易便能超脱出去。”
鬼车说的很多，可听在陆言眼中却如醍醐灌顶一般，这是他以往从未想到过的。
大罗金仙，都会超脱灵界，除非完全不懂空间法则，就比如鬼车，他超长的是阵法和速度。
所以还会在灵界沉沦，不然他也应该超脱出去的。
继续联想下去，陆言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如果他猜测的没错的话，那些超脱出去的意识会更惨。
忍不住向忘川河方向看去，后土娘娘应该是知道这个情况的，之所以进来搜寻，应该是不死心。
想要追查其他十一祖巫，谈何容易，所以她真正的希望还是十二都天神煞大阵。
借助阵法召唤，将祖巫意识召唤回灵界，然后趁机复活他们。
“大概这就是后土娘娘的终极秘密了，而我的定位是什么？复活他们的祭品吗？”
陆言若有所思，后土娘娘越是算计他，那他就越是可以利用后土的忌惮争取条件。
甚至将后土化为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