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奴……”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发现确实还有那么点贴切，然后又朝爷爷一挑大拇哥：“要不怎么说您是老江湖呢？那何怀在长生会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这么多年，结果连一个尸奴跟班都没混上，您这一出手就是七个，看来您在长生会里混的不错啊？”
“滚蛋！”
爷爷笑骂一句，并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顿了顿就看向我认真问道：“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一种怪梦？”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爷爷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但还是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正要开口爷爷又继续问道：“梦里的场景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而且你只有在现实中到达梦里的场景、并且进入睡眠状态之后，才能做这种怪梦？”
听见这话我脸上的茫然瞬间变成了震惊，虽然我之前跟爷爷说过一次怪梦的事，但这些细节上的东西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讲过，甚至爷爷最后说的那点连我自己都没发现！
我没说话，但爷爷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略一沉吟皱眉说道：“果然是这样，我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看来长生会早就发现我的异常了！”
“什么情况？”我更懵比了：“怎么就突然扯到长生会了？难不成我做这些怪梦还跟长生会有关系？而且您刚不是说因为我突然出现，那个沃尔夫冈才开始怀疑您的吗？怎么现在又成早有察觉了？”
爷爷摆了摆手示意我别着急，自己捋顺了一下才开始解释：“你和长生会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知道他们一直致力于什么研究吧？”
我点点头：“这跟接触多久没关系，听他们的名字也知道了，长生嘛！”
“没错，就是长生，”爷爷点头肯定了我的答案，接着又话锋一转继续问道：“可你知道何为长生吗？”
“长生不老，不死不灭。”我想都没想到就随口回道。
“肤浅，太肤浅了！”爷爷拍了我脑袋一下，然后就想小时候教我背符咒似的幽幽念道：“若单从字面来看，长生确是长生不死之意，但若落实到行动上又该作何解释？是肉身不朽？亦或是灵魂不灭？一具千年僵尸能跑能跳，算不算是长生？千年前古人的智慧流传至今，又算不算得上是长生？”
我被爷爷这一连串的问题直接就给问懵了，眨巴两下眼睛实在不知道他想问什么，索性直接往地上一坐求教道：“爷爷，您也知道我脑子慢，常言道‘说话不清如钝刀杀人一般’，您就别跟这开动我的脑筋了，想说什么直接点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