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程雨霏做的一直是亏本买卖嘛。
“好了，”程雨霏回头对两个孩子说道，“这里你们随便玩，只要别打扰其他人打球就行。”
张冠羽第一次过来，倒是还有些拘束，但叶如玉可不管那个，自己家开的场地肯定是随便玩儿啦。
她把张冠羽地胳膊一拉，拽着他就往场地里跑。
“走吧，张冠羽，咱们平时练球的期间都没什么机会打比赛，今天正好可以一次打个够。”
张冠羽提醒她道：“我爸爸她说我们现在还没有熟练掌握所有动作，如果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可能每节课都要打比赛了。”
“那是过一段时间的事了。”叶如玉说道，“他一年前也说过一段时间，现在也说，我感觉我所有动作都已经掌握了，他为什么还不让我们打比赛？”
“大概是他还觉得不满意吧。”
“他一百年都满意不了！”
“……”
叶如玉拉着张冠羽来到一张空案子旁边，两人掏出球拍，取了一颗乒乓球，相对面站好。
“先练几个？”张冠羽问道。
“来。”叶如玉做好了准备姿势。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拍我一拍地打了起来。
他们虽然个头才刚刚比案子高了一点，但是动作娴熟，打起球来一点儿都不马虎，不但球路低，而且球速快，这种程度的正手对攻，完全在水平碾压了旁边所有案子的那些成年人和高中、大学生。
两个人练完了正手，紧接着就是反手。
同样的动作娴熟，他们的表现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围好多人的目光。
这两个小孩儿可以啊……
甚至有一些人，自己打着打着就不打了，把拍子放在案子，专门就回过身来看两个小孩儿打球。
张冠羽和叶如玉打的可不仅仅是简单反手攻球。
他们打了五个之后，就开始退台，然后远台反手拉球。
虽然由于年纪小，力气小的缘故，他们不能退得很远，但这已经够让人惊羡的了。
他们打了没几个，又开始了新的花样。
张冠羽说道：“叶如玉，你正手拉，我给你削球。”
旁边的人们一听都是“我去？？？”一声，充满了莫名的惊讶。
这娃还会削球啊？
不过相比其他动作，张冠羽的削球算是最不熟练的了，主要的限制还是身高，导致他不能很好的迎球，控制球。
这不，张冠羽削球可以说是失误连连，叶如玉每拉三个球，他都要失误一次。
但这已经够强的了！
平常像他这么大的孩子应该都是才开始伸着脖子，举着胳膊，盯着教练，然后僵硬地一拍一拍地打正手攻球才对。
这两个孩子简直就是进化了，超人类有没有？
张冠羽削完了，又轮到叶如玉削球，两个人算是都差不多，叶如玉的削球也不是很熟练，一样容易失误。
两个孩子把这些热身运动全都做完之后，便正式地开始打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