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李银愣了一下，然后脸“腾”就红了，他又回头看看樊佳丽，见对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人，倒没有什么表示。
“总之，你先去试探一下。”陆闯说道。
李银闻言，转身走前去，笑着问樊佳丽：“这个……那既然你不去学校，不回家，那你去哪儿啊？”
“废话。”樊佳丽翻了个白眼，说道：“我要你给我给点儿钱，我自己大酒店住去。”
“……？”李银一愣，但见樊佳丽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只好回过头来幽怨地看了陆闯一眼。
“怎么？”樊佳丽一噘嘴，说道：“要你这男朋友就是用来花钱的嘛，你连这点钱都不给，我凭什么认你这个男朋友啊？”
“……”
“那好吧，”李银说道，“你跟我们一路走吧，我们的小区旁边不远就有一个挺大的酒店，你先去那儿凑过一晚，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樊佳丽笑道，“我们走吧。”
就这样，李银给樊佳丽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然后就和陆闯回小区去了。
酒店的房间里，樊佳丽生气地把枕头扔在地。
“傻x李银！……都谈了三年了！也不知道主动一点儿！还问我去哪儿？你问我我怎么能说？还有没有情商……真是气死我了！”
留下樊佳丽一个人在酒店里生闷气不提，单说张笑风回到家之后，见郑静淑和张冠羽全都已经睡了，也打算换了衣服准备睡觉，可他刚刚脱下大衣，就隐隐约约听见楼底下有脚步声和交谈声。
由于张笑风的家在三楼的缘故，楼底下的声音很容易引起面的注意，在加老楼房隔音效果不好，楼下的动静很快就被他察觉了。
小心翼翼地，他把窗户打开，黑灯瞎火之中他也不敢开灯照明，怕吵醒郑静淑和张冠羽，他就这样缓缓打开窗户，把头向外探出去，观察楼下的动静。
楼下正在小声交流的是两个黑子男子。
一个人先说道：“你确定那个地下体育馆里的那个连续守擂几年也没有败绩的那个人是……张羽？”
“本来我也不确定，因为他每次打球的时候都带着面具，但是我有一朋友真的特别渴望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子，有一次就一路跟着他从体育馆出来，找到机会给他拍了一张照片……你看。”
说着，他从自己的大衣内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来。
另一个男子拿过来一看。
“太模糊了，不太看得清。”
“我们认得他的，就算多模糊也能分辨出来。”
“……不行，就凭你这点儿不怎么确切的信息，不足以让我们向面为你申请赏金。”
“那怎么办？”
“明天吧，明天晚你带我去那个地下球馆看看，由我们的人亲自确定那个神秘高手的身份。”
“好了好了，我们有话别在这儿说，说不定张羽正从那个窗户探出头来听着咱们的话呢。”
“放心吧，不会那么倒霉，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不是特意选了一个这么比较偏僻的地方接头吗？”
“……行了行了，少说些吧，具体事宜我们到屋里再说，这张照片你先拿着，如果能申请到赏金，你可一定不要瞒着我啊……尽量帮我要求一下。”
“都说了这些事情是……”
两个人此时越走越远，后面的话张笑风已经听不清了。